江河突然離去,這讓王軍和衣誌強都沒弄明白。
周金豐看了看沈子辰,兩人都沒有動。
陸家本來就是在江河的底線上來迴蹦躂。
“子辰,你知道這個陸家老二嗎?”周金豐問道。
“聽說過,隻知道有這個人,具體情況不清楚”。
沈子辰舉起杯,“王軍,誌強哥,我們也很長時間沒在一起吃飯了,今天我們不醉不歸。”
其他三人都剛舉起杯,就聽到走廊裏的聲音。
“江河,我告訴你,就你這樣的,休想進我陸家的門!”
“你以為陸家有多麼了不起嗎?我告訴你,也就在你眼裏,陸家是所有人都巴結(jié)的。”
“陸建國,我不會踏進陸家門,更不會認你的父母,他們跟我沒有關(guān)係。”
話音落,兩秒後,江河便推門迴來了。
“對不起,打擾了,子辰,我們吃飯。”
江河臉色陰沉,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沈子辰去關(guān)門,剛一伸手,陸建國就和另外一個男人走了過來。
“江河,你給我出來!你竟敢這麼跟我說話,你個沒有教養(yǎng)的東西!”
江河拿著酒瓶子就衝了出去。
陸建軍正好走到江河的沈子辰門前。
“陸建軍,你找死!”
沈子辰本來攔在門前,可還是被江河一把就拽到一邊,拿著酒瓶子就衝出去。
剛出門就和陸建軍碰了一個對麵。
還沒等陸建軍反應(yīng)過來,一酒瓶子就已經(jīng)砸到頭上。
陸建軍當(dāng)時就懵了,眼前全是星星。
“江河,你幹什麼?”陸建國喊道。
飯店的穆老板連忙一路小跑過來。
“沈廠長,陸總,這是怎麼了?”
兩個他得罪不起的人打起來了,他這飯店還要不要了。
“沒怎麼,穆老板,你忙你的”,沈子辰將穆老板推出走廊。
他怕江河這個脾氣上來,再把拉架的揍了。
穆老板沒真迴去,而是找了個比較遠的地方躲著看。
“陸建國,我今天就揍他了”,江河轉(zhuǎn)眼就看見走廊裏擺放的啤酒瓶子。
順手又抄過一個。
陸建軍這功夫也緩過來了。
他看見江河又拿著個瓶子向他衝過來,他嚇的連忙向後退。
陸建國擋在陸建軍的前麵,沈子辰一把拉住江河。
“江河,行了,有事不能慢慢談嗎?你打他幹什麼?打架能解決問題嗎?”
江河拿著酒瓶子狠狠的看著沈子辰。
“你給我放開,否則,我今天連你一起揍!”
王軍以為沈子辰要吃虧,看了一眼衣誌強。
兩個人連忙就把沈子辰拉到一邊。
“子辰,靠點邊。”
沈子辰被拉開,江河有了自由活動的空間,拎著瓶子朝陸建軍氣勢洶洶的就過去了。
“江河,你還想幹什麼?”陸建國攔住他。
“躲開,他剛才說什麼了?你沒聽見嗎?陸建國,他是你弟弟,也是你沒教到。”
“如果你再不躲開,我就不客氣了。”
陸建國攔著陸建軍,“我也是你大哥,你想怎麼不客氣?你還想給我一瓶子?”
陸建國的話音剛落,江河一瓶子就砸了上去。
沈子辰被王軍和衣誌強拉的死死的,根本就動不了。
“你們倆放開我,江河不會打我的。”
王軍硬按住沈子辰。
“你可拉倒吧,你看看,兩瓶子都下去了。”
陸建國的頭已經(jīng)開始流血。
“江河,你怎麼連我都打?”
陸建國捂著腦袋,鮮血從他的指縫裏流出來。
穆老板連忙拿過來一條白毛巾。
“陸總,上醫(yī)院吧。”
陸建國瞪了他一眼,“不用你管。”
沈子辰也被王軍和衣誌強放開了。
“穆老板,你去忙你的”,沈子辰給他打發(fā)到一旁。
他拉過江河,“行了吧,迴屋去。”
江河手裏就剩下一個啤酒瓶子的頭。
他指著陸建國喊道:“陸建國,從今天開始,不要再來打擾我的生活。”
“如果再有人以陸家人的身份進入我的生活,就別怪我不客氣。”
江河說著又看向陸建軍。
“還有你,別以為陸家高高在上,誰都想去,我呸!陸家算個什麼東西?你又算哪個蔥!”
陸建軍這工夫算是反應(yīng)過來了。
他見到陸建國都被揍了,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他從陸建國身後出來,“江河,你他麼的好賴不知,我是為了你好,你在外麵給人家?guī)只睿掙懠易鲂∩贍敳缓脝幔俊?br />
江河冷冷一笑:“高攀不起,我就是個窮人,難登大雅之堂,別髒了你們陸家高貴的地毯。”
陸建國都服了,他現(xiàn)在除了腦袋嗡嗡的之外,就沒有別的感覺了。
他從來都沒有想過,吃個飯還能碰上江河。
陸建軍的一時氣話居然還被江河聽去了。
他本來是想找陸建軍商量商量怎麼讓江河迴家過年。
這次,徹底完了。
“江河,無論你有多恨,你身上都流著陸家的血,你就是再不願意,你也是陸家人。”
“你這麼強,對你沒有好處,父母隻是希望你能迴家過個團圓年,我們陸家找了你這麼多年。”
江河把剩餘的酒瓶子扔到地上。
“如果你們不把我扔了,還用得著找我嗎?別拿這個說事兒。”
“從小一直找我,我就該對你,對你們陸家感恩戴德,千恩萬謝,對嗎?”
陸建軍的暴脾氣上來了。
“江河,父母就是當(dāng)年做的不對,可那也是迫不得已,這麼多年都過去了,你怎麼還沒完呢。”
江河不屑的一笑:“從此以後,你們陸家不要來找我,就算有完了。”
“陸建軍,如果你以後再敢說我的父母,我就把你腿打斷,就不是這一酒瓶子了。”
陸建軍當(dāng)時就懵了,“我什麼時候說你父母了?”
江河當(dāng)時就笑了,轉(zhuǎn)身又抓起一個酒瓶子。
陸建軍嚇的連忙就往走廊盡頭躲去。
陸建國也顧不得頭上正往下流的血。
“你剛才說誰沒有教養(yǎng)呢?我是我父母養(yǎng)大的,我的教養(yǎng)都是他們教習(xí)的。”
“怎麼,你敢說我沒有教養(yǎng),我今天不弄死你!你他麼給我過來!”
陸建國看著沈子辰,“沈子辰,你就幫幫忙。”
別人攔不住江河,沈子辰肯定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