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鴻途,我都把事情鬧地這麼大了,我還就不相信了,你再有錢,還能不怕輿論?
光是大家的唾沫星子,也能將你淹死!
為了阻止我,你就隻能是給我錢!
還寧願把錢給不認識的小狗花都不給我花,我看你敢不給我!
隻要你給我稍微一點機會,我就利用酒量不好,強行給你逆推了,把身上的梅、淋、艾全部都傳給你!有錢了就想要獨善其身?門都沒有,我高洋之所以有今天,都是你害得!
你要是早說你有錢,一直好好的愛我對我言聽計從,那我就不會淪落成現在的樣子!
對,都是你趙鴻途害得我!
高洋臉上哭唧唧的,內心戲卻是很足。
她不知道的是,趙鴻途現在並不在豐城,而是在數千裏之外的雲城。
高洋更不知道的是,趙鴻途是重生迴來的,在上一世的相處之中已經完完全全的看透了她,對她失望透頂,便是趙鴻途還在豐城,也絕對是不會憐憫她。
可憐之人,可能是有可恨之處。
高洋之可恨之人,是相當的可恨,趙鴻途絲毫不覺得她可憐,一切,都是她高洋咎由自取的。
一手好牌,為了滿足自己的各種欲、望,都是往壞裏麵打!打得稀爛!
“那您能描述一下,渣男趙鴻途變心之前有什麼預兆嗎?”???.23sk.
豐城小報的記者晚晴在邊上采訪高洋。
在之前,高洋已經是淚眼模糊的講述了趙鴻途如此狠毒的拋棄她,還是大比兜家暴她,家暴她的母親,踹斷她父親的肋骨。
高洋是聰明的光挑對她有利的話,至於她做了什麼,她的家人是做了什麼,她那是一個字都沒有提。
好似,趙鴻途已經是成了天大的惡人一樣,是現代版本的陳世美,該被包公用鍘刀鍘的一樣。
高洋想了一下道:“有,有預兆。”
這次,她倒是認真的想了。
以前,趙鴻途都是對她很好的,哪怕是她再怎麼做,再怎麼鬧騰,給予趙鴻途一點小小的甜頭,那就是能夠重新的恢複對於趙鴻途的“控製權”。
究竟是什麼時候變得呢?
學費!
是弟弟高瑞的每學期二十萬的續費,還有生活費!
再之後,豐城大酒店裏,趙鴻途發現了她口口聲聲的閨蜜李春蘭真是男的,就徹底的變了!
高洋不是傻子,她現在也是覺察過來了,那時候的她是真的過分,她失去了趙鴻途這個近乎百依百順的錢袋子之後也是才是發現,真的是應了那句話,錢難掙屎難吃,花錢容易賺錢難。
看著以前的趙鴻途來錢好像挺容易的,敲一敲鍵盤錢就來了,但到她自己那了,正經去找工作一個月五千都難。
為了搞點重新勾搭迴趙鴻途的初始資金,就一千塊錢,她就被拿捏了,被各種羞辱與折磨,一些緊要的地方都爛了,還染上了不幹淨的病。
這後邊為了生活,幾百塊錢都幹,導致多種不幹淨的病在她身、上開會了。
要不是想要勾搭富豪報仇,富豪和想得不一樣還讓私人醫生給她檢查,她都還不知道自己已經得了n種病了。
便是覺察過來了,她說話,也是向著自己的。
實際上,她這是自作聰明,看著聰明,效果卻是完全相反的。
正常情況下,便是趙鴻途是正常的不知道繼續在一起後麵會發生什麼,她這樣的操作,當麵一套背後一套,一定是會將趙鴻途給越推越遠的!
高洋將事實包裝了一下後哭著道:“學費!是從我弟弟小瑞的學費開始的,他變了,自從是變得有錢之後,就是對我越來越差了,就是連我弟弟的一點學費都不願意出了,就一點點學費,他那麼有錢,可是不願意出。”
高洋的慣性思維裏,還是認為趙鴻途給她家、她家裏人花錢是理所應當的事情,不論是花的什麼錢。
事實上,如果真是小錢的話,給小舅子花點,沒問題的。
可那是小錢嗎?
二十萬,一學期二十萬!
而當時人均收入才多少?趙鴻途他也不是什麼有錢人啊,就是一同期學生裏麵更加優秀一些的碼農,加上家裏有點資產。
晚晴愣了下道:“你剛才不是說你的父母不都還是健在嗎?”
高洋聞言直接是急了:“你這個記者是怎麼迴事?我父母是在啊,但是我花他點錢怎麼了?你不是有病啊,我們可是親男女朋友啊,就一點臭錢而已,他難道不該給我弟弟花嗎?”
晚晴一臉的迷糊:“啊?你們沒結婚啊?不是說都在一起很久了,他做了陳世美嗎?”
高洋之前形容的,好像兩邊都已經是老夫老妻有個幾十年的感情了一樣,趙鴻途為了錢,為了成為金龜婿,直接是拋棄了她。
可要是沒結婚,那叫什麼拋棄妻子?都沒成妻子呢。
並且,高洋的訴求,還是複合。
高洋怒氣衝衝的,這記者問得都是什麼狗屁問題:“你是趙鴻途花錢派來的吧!怎麼了?我們是親男女朋友,他牽過我的手,還看過我涼快的照片,我還給他買過生日蛋糕,我們關係那麼緊密,這和妻子不都是一樣的嗎?你要是不會說話,就不接受你的采訪了。”
你有毛病吧?
記者晚晴一臉便秘表情的看了看高洋。
這女人剛才還一副柔弱可憐兮兮的表情,一提到錢,就像是雞被踩了尾巴一樣,聲音都是尖銳起來了,完全變了一個人一樣。
“不好意思,那你繼續說。”為了稿子內容,寫出爆款新聞,晚晴決定是忍了,配合高洋,以是拿到更多的素材。
“嗯。”高洋不太高興的答應一聲,繼續道:“還有就是,我親眼看到他出軌了!背叛女朋友那也叫出軌,你別跟我強,跟我強就是你沒有道理。”
繼續摸黑著趙鴻途,想到記者老愛強嘴,她便是連忙將話給說在前麵。
“好。”豐城小報的記者晚晴點頭。
高洋這話還算是有點道理。
見晚晴沒再打斷自己,高洋裝出一副特別委屈的樣子哽咽道:“嗚嗚,就,就是有一天,我在豐城大酒店裏,正和男閨蜜下樓吃早餐,就是遇到趙鴻途帶著一個年輕的女孩從酒店外麵進來!後麵根據我的調查,那女的,是豐城大學的一個大學生,叫薛穎,家裏大山深處的,很窮,一個小賤、人,一定就是趙鴻途花錢包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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