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
一聲突然起來的爆炸聲,令雲星大酒店的大樓猛地一顫!
雲星大酒店用得玻璃都是國產的,所以沒有問題,周邊一些豆腐渣工程樓宇的玻璃“稀裏嘩啦”碎了一片片,現在還有些時興得帶警報器的小汽車倒了血黴,“嗶嗶嗶嗶”得響成了一片。
這和趙鴻途想得一樣,那裏是槍,簡直就是炮。
並且是等於就距離大炮的炮口不到十米的距離。
爆裂彈大爆炸的瞬間,趙鴻途整個人都是直接被一團濃鬱的火光給吞噬了。
在確定趙鴻途是認真的之後,安靜履行了趙鴻途這個看起來不太正常的命令。
一槍打完,安靜都是被爆炸產生的衝擊感給撞得往後退了三步。
白衣則是高度警惕的從安靜一邊到了趙鴻途的背後一方,若是趙鴻途頂不住,她要立馬進行急救。
喬燕已經是教過她,找這裏的藥師可以用手機打電話,打妖兒零!
白衣擁有了一部喬燕給她購買的手機,在等待開“炮”得時候,她已經是輸入好了號碼,隨時準備撥打。
白衣的腦袋瓜橫想豎想都是沒有想通,她家主公為什麼是要以身去試那麼恐怖的武器呢?
萬一主公掛了。
那她怎麼辦?
是跟薛穎主母,還是跟喬燕主母?
兩位主母都很好,她很難選擇的。
抵消掉爆裂彈爆炸的衝擊力之後,安靜抱著特製狙擊槍跑向了趙鴻途。
想歸想,白衣也是第一時間出現在了趙鴻途的身後一側。
“哈——唿——”
趙鴻途張開嘴,吐出一口黑煙。
他整個人,直接成了黑色的。
頭發,眉毛,衣服,毛、在那爆裂子彈的爆炸火焰中,統統報廢了。
安靜跑到了趙鴻途的麵前,她剛想問怎麼樣,但是看到了不該看的,她睜大了眼睛,愣愣的看了幾秒之後,說不出話來了,隻能是用瞪大的眼睛表示他的震驚。
“草率了,還好穿得是酒店的睡衣,不是剛買的新衣服。”
趙鴻途大汗。
他一直都在想刀槍不入能不能抗住爆裂子彈的衝擊力以及爆炸,但是他忽略了,爆炸,是有火焰的。
爆裂子彈的爆炸,那瞬間激發出來的火焰能量更是恐怖的很,是一般靠彈片殺傷敵人的炮彈都不具備的。
聽到趙鴻途還在計較衣服,安靜和白衣都是鬆了一口氣。
“看什麼呢?”
看著白衣怪怪的目光,趙鴻途拍了白衣腦袋一巴掌。
以白衣的身法,她要是不想挨這一下,那趙鴻途便是簽到出來一百年的練武功力也是拍不到,但是趙鴻途要拍她,她都是湊上去的。
白衣伸手摸了摸腦袋,被拍得地方,直接是多出了一個黑手印,她看著指尖的黑灰,嘻嘻得傻笑了起來。
趙鴻途憤怒安靜:“去給我拿套睡衣上來。”
“是。”安靜答應一聲,小跑著下樓去了。
趙鴻途“咳咳”清了清嗓子,他臉皮比較厚,隻要他不尷尬,那尷尬的就是別人。
看就看吧,讓她們長長見識。
就是這麼,嗯,厲害!
“主公,你的頭發眉毛,都燒焦了。”看著安靜走了,白衣小聲的提醒道。
“啥?”
趙鴻途猛地一怔:“草(一種綠色植物),我那飄逸的頭發,我的劍眉,我……!”
白衣拿出手機,打開相機,調成自、拍,把手機給予趙鴻途。
借著月光,趙鴻途看了看手機中鏡像的自己,他無奈的歎了口氣道:“唉,雖然都沒了,但還是那麼的英俊帥氣,沒事了。”
心裏很心痛。
但,於事無補了,隻能是坦然接受獨自麵對了。
心痛歸心痛,趙鴻途心裏麵更多的是興奮,這是個什麼概念?他能硬抗爆裂子彈,嗯,就是有點廢頭發廢衣服!
白衣挑了挑眉,突然是目光下移:“唉,好像焦了!”
“你閉嘴。”
趙鴻途捂臉。
要不是打不過,他絕對是把白衣按在地上打屁、股。
怎麼不知道關注重點呢?
抗住爆裂彈,不應該誇他很厲害嗎?
關注點絕對是跑偏了。
“好,我閉嘴。”白衣聽話的點點頭。
沒多久,安靜迴來了,帶著一身浴袍,總統套房的浴袍和睡衣差不多,都是大件的長袍式的。
“為了保證主公的隱私,要上來的人,我都給讓雲星酒店的人給攔迴去了。”
說著,安靜情不自禁的低頭看了一眼。
趙鴻途轉過身去,快速將浴袍穿好。
“好,接下來,白衣,你砍我。”
因為還要繼續測試,所以,趙鴻途要得是浴袍或是睡衣,不是好衣服。
他是農村出來的孩子,過日子是在骨子裏麵的,盡管,他現在是非常的富有。
“啊?主公,不可以的,我怕我會一不小心傷了你。”
白衣直接拒絕。
她對於自己的實力太過清楚了,來這世界良久,她還尚未遇到氣機能強於她的人,所有所見之人,都非是她一招之敵。
“慢慢砍,不是讓你砍死我,盡量收住,收不住的時候被砍要害,還有,有的地方絕對不能砍……”
淩晨三點。
安靜再次下去拿了一件浴袍,神清氣爽滿臉得意表情的趙鴻途扛著虛、脫得白衣下了樓。
盡管黑得跟炭塊一樣,渾身上下白的隻有一口大白牙了,頭發眉毛都沒了,可趙鴻途還是賊高興,他哼起了超哥美人魚的主題曲。
“無敵是多麼,多麼寂寞……”
經過了高強度的測試之後,趙鴻途已經確定,他的刀槍不入,是正版,是有恐怖的效果的。
真——刀槍不入。
絕對不是什麼大師版的演的。
要不是白衣那把劍是特殊材料打造的,這要是換成普通精鐵長劍的話,恐怕都是要砍卷刃了。
趙鴻途央求著白衣,最後是將所有力量都用光了,全部在他身上,但他卻是毫發無損。
這是因為沒有頭發了。
身體上也是無傷的。
很多爆炸的黑灰被砍掉了,趙鴻途的皮膚顏色依舊。
“你是誰!放下我的朋友!”
推開總統套房大門的剎那,莉娜站在了門口,目光炯炯,聲音威嚴。
趙鴻途的歌聲戛然而止。
聞聲,周哲媛與薛穎從各自的房間快速出來。
“你別喊!喊什麼!”
“放下你肩膀上的人,否則,我對你不客氣了!”莉娜開始使用力量,她的眼睛發紅,周圍的空氣中出現絲絲的紅色血絲,一時間,趙鴻途感覺周圍的空氣好似是變得濃稠起來了一般。
他唿吸變得費力許多,行動也受到阻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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