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爸,我都有數(shù),這是我最後一次任性與胡鬧了。”
江俊梟麵上乖巧的說道。
哼!
我可是未來的西城江家家主!
有了那什麼趙鴻途的一群紅顏,這足夠我歡樂很久了,那一個個的都是極品,估計很久都是玩不膩。
有她們在,我就先老實一段時間,等我當(dāng)上了江家的家主之後,什麼樣子的女人弄不來?
還不是滿江城,隨便我挑選。
“經(jīng)曆此事,你長大了,這對於你來說,是一件好事。”
看著一向喜歡忤逆自己的兒子變得懂事聽話,江安邦心中欣慰。
江俊梟靦腆的笑了笑。
實際上,有此一劫,他還挺感謝廖猛的。
原本,因為縱色過度,不太行了。
現(xiàn)在換上了根本,新的,好,他心裏麵是相當(dāng)高興的。
醫(yī)院的頂級醫(yī)生陳教授之前便是來過了,說是手術(shù)非常的順利,因為接續(xù)的比較及時,一頓時間的恢複期之後,是絕對不會影響他再去行一些令他歡樂的事情的。
江俊梟感覺,他會因為此件事情受益。
由之前的三秒支撐到十幾秒幾十秒全靠藥物,重新變得威猛起來。
要是之前,讓他自己切了去換一根新的,他肯定是不敢的。
這不,馬上就有一群美麗的紅顏,還有嶄新的根本,他想想就是樂得不得了。
看著兒子這個模樣還能笑出來,江安邦更加的欣慰了。
能為自己的成長而展露笑容,這很不錯。
不愧是他親生的兒子!
要是江安邦知道兒子所想,估計,是會被活活氣死。
“唉,對了,爸,你來的時候看到牛晨了嗎?”
江俊梟樂著樂著,突然是想起來了他的死、黨。
“牛晨?我未曾見過他啊。”江安邦疑惑了一下:“來之前我倒是聽你媽說過,你出事了,是牛晨給她去的電話。”m.23sk.
這時候,陳教授來了。
聽到父子的談話,陳教授笑著說道:“牛晨,我知道啊,牛晨就在醫(yī)院的病房裏麵躺著呢。”
江俊梟心中有些感動的道:“他也受傷了嗎?”
牛晨,不愧是我的好兄弟!
陳教授看了看江安邦,一時間不敢將真相說出來。
畢竟,江安邦這人看起來是挺鐵麵無私的,他的事情是和黃靜商議的,萬一江安邦不允許那麼做,但他非但是白冒著風(fēng)險控製牛晨給江安邦做了手術(shù)了,還有可能是將麵臨江安邦發(fā)怒派下的牢獄之災(zāi)。
兒子成長了,江安邦很高興,便是道:“你救了小梟,我感謝你還來不及呢,不要有什麼顧慮,有什麼就說什麼。”
聽到這話,陳教授放下心來。
陳教授道:“受傷倒是沒有受傷,當(dāng)時,實在是找不到合適的根本,牛晨和江少的配型合適,都是屬於那種微小的,便是聽從黃總的,用了牛晨的。”
這話一出,江安邦的臉色當(dāng)即是變了。
但臉色變得更厲害的,是江俊梟,江俊梟人都傻了。
江安邦本來是想發(fā)火的,但一想到,沒有合適的根本去換,他的親兒子就是會變成太監(jiān),21世紀(jì)的太監(jiān)啊,他家香火將會斷絕,陳教授事急從權(quán),似乎,還是可以原諒的。
江安邦歎息一聲,看向江俊梟囑咐道:“小梟,以後你可一定是要好好的補償小晨。”
看江安邦沒有發(fā)火,陳教授鬆了一口氣,他是承受不起江安邦的怒火的。
“你煞筆吧!你踏馬的還是教授呢,你腦子有病吧!”
而這時,江俊梟卻是突然爆發(fā)了,他眼睛通紅,開口就罵,要不是一身的儀器束縛,他都要起來打人了。
陳教授臉色微變,卻也是不敢發(fā)作,隻好是尷尬的笑著往後不動聲色的退了兩步:“江少為了兄弟的這份情誼,當(dāng)真是叫人感動啊。”
江安邦也是動容,兒子雖然沒什麼大出息,愛好女、色,但男人本色,這不是什麼太大的問題,現(xiàn)在,他發(fā)現(xiàn)兒子竟然還具有重兄弟義氣的特點,他是更加的高興了。
“哎,小梟,不準(zhǔn)你對陳教授這麼沒有禮貌。小晨的事情,算我們家虧欠他的,以後,一定是會好好的補償他的,你就放心好了。”
“不是啊,臥槽臥槽臥槽!!!”
“嘭嘭嘭!”
江俊梟紅著眼睛嘶吼,他伸手用力的去高檔病床的木質(zhì)圍欄,砸得手都青了,一副極度痛苦的模樣。
一邊吼著,眼淚嘩嘩的流了下來。
“江少和牛晨的這份兄弟情,真是叫人潸然淚下。”
陳教授裝模作樣的抹了抹根本不存在的眼淚。
這是難得接觸江安邦這種大人物的機會,一定是要留下好印象。
江俊梟哭著怒吼道:“你個煞、筆啊,臥槽啊,牛晨才一秒,他還不如我呢!再說了,牛晨那貨身上有髒病啊,你特麼做手術(shù)前都不給他查查,什麼垃圾玩意都往我身上接啊,爸,完了,都完了,我該怎麼辦啊?能不能重新切了,再換根!”
陳教授當(dāng)即是蚌埠住了。
不是兄弟情啊。
等等,啥!牛晨有髒病!!
陳教授的腦瓜子嗡嗡的,這不等於是害了江俊梟嗎?
江安邦臉色劇變,現(xiàn)在都不是說不是兄弟情的時候,髒病是會死人的,他怒視陳教授道:“陳教授,你是怎麼迴事?你給我兒子接了個什麼?快給我治療他!我兒子要是有個什麼三長兩短的,我要你全家的性命。”
“不是,領(lǐng)導(dǎo),我不是故意的呀,當(dāng)時的事態(tài)太緊急了,沒想那麼多啊。”
陳教授急著解釋道。
他都是快要急哭了。
當(dāng)時他滿腦子都是前程,哪裏想到,牛晨一個看著挺陽光隻是稍微有點猥、瑣的大小夥子身上會有髒病。
“你知道牛晨是哪一種髒病嗎?”陳教授看向江俊梟道。
江俊梟麵如死灰道:“除了愛就滋那個致死率高的他沒有,剩下的常規(guī)髒病,他是一個不拉。”
也正是那樣,他才拒絕和牛晨一起嗨,都是他不要了的,才給牛晨。
“阿這!”陳教授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就在高級病房裏麵氣氛尬住的時候,黃柏年扶著眼睛血紅的黃靜打開了病房的門。
“這裏是怎麼了?”黃柏年小聲道。
江安邦收斂怒氣,但他看著失魂落魄的黃靜,當(dāng)即是愣住了:“她怎麼了?”
“去拿下華豐集團的人事情沒成……”
黃柏年的話沒說完,就是有大批的戴著京城徽章的工作人員衝進(jìn)病房裏。
將病房裏的一幹人等全部拿下。
“江安邦,你被捕了。”
“我不服!”江安邦怒道:“你們憑什麼這麼做!我是西城江安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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