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怎麼從大雷音寺的方向過來,那邊雷聲匯聚,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車隊裏下來的中年佛宗弟子麵色不善道。
趙鴻途幾人來這,急忙趕往大雷音寺,便是租了一輛普通的汽車,車子的價格也就幾萬塊,租金更是便宜。
如此,便是被攔下質問。
現在這個時代,便是佛宗弟子,也會是因為對方是否是有“元”人而改變態度。
趙鴻途坐著的車子價值不高,他們便是沒有什麼好臉色,隨意攔住,也是沒有什麼心裏包袱,隨意發問,更是沒有什麼好臉色,好像趙鴻途一群人欠他們的一樣。
“那邊打雷了。”
墨妃按動電子開關,將車玻璃緩緩的降落下去。
“好美的女人!”
中年佛宗弟子唿吸一滯,他是佛宗外門,本身大雷音寺佛宗也不是正統,與佛門不同,雖同樣起源於天竺,西城佛宗和大藏寺的佛門,不能同語
而論,佛門那是正統佛家。
他這世俗佛宗的外門,就更是不專業了。他們這一脈,是可以結婚生子開豪車,大魚大肉喝臺子。
墨妃的樣貌自然是不用多說,再加上天生魅、體與趙鴻途喜深入交流之後,便是戴著掩蓋氣息的手環,她也是更加的滋潤與豐盈了。23sk.
“就隻是打雷嗎?”
中年弟子嘿嘿的壞笑了起來,他一副自己不是外人模樣一般,趴在了車窗上。
副駕駛上,坐著白衣。
白衣有點乖,板板整整的係著安全帶,像個很聽老師話的小學生一樣,雙、腿並攏,規規矩矩的,手放在腿上。
又一個美女!
中年弟子暗暗心驚。
今日,竟是如同過年了一般,一連見到了兩個極品。
西城地處當年西域都護府附近,多產美女,可如此等級的,中年弟子真是很少見過,現在,是兩個。
這還是他沒有往外後看。
“還有事情嗎?”
墨妃不太高興的看了一眼這中年人。
這一車隊的人都是龐大腰圓腦滿腸肥,一身名牌,開著的車子,更是百萬起步的越野車,更是長著頭發。
趙鴻途等人,都是沒把他們往西城佛宗那邊想。
怎麼會有這樣的佛宗弟子,也太誇張了一些。
“有,自然有。”
中年弟子猥、瑣得笑道:“女施主,打雷了,不可怕的,想必,你們去大雷音寺,是有事相求,想要燒香拜佛,不用怕,我們這一車隊,都是佛宗的人,在那裏是說得上話的,不如,你們和我們一起去。相見既是有緣,我們可以加深一些緣分。”
他長得很醜,但是想的很美。
西城附近的人,很多都是信仰西城佛宗的。
這和中原的一些人信奉佛門不同,中原是一些人是信其有不信則無,也有一少部分人是癡迷信奉的。
西城這邊,大雷音寺佛宗的影響力非常之大,很多人都是中邪了一樣的信奉,因為有一些時候,大雷音寺裏會有真佛顯聖,為他們真正的完成一些心願。
實際上,那是秘境佛宗的人出手,以換取更多的香火供奉。
有了少數的實例之後,很多去大雷音寺的人都會為了距離佛宗的真佛,奉獻出一些自己的東西。
實則,百分之九十九的人,都是被騙財騙色了。
秘境佛宗的避世高人,他們出手的幾率,如同普通人中頭等彩票大獎的幾率。
“你這麼說,那我們當真是有緣。”
墨妃笑了。
“哈哈哈哈。”
看著墨妃笑了,這迷人的笑容,中年弟子也是大笑了起來,他口水都會流出來了。
“與我接近越近,便是距離我佛越近。”
“我們可以負距離的接近。”墨妃笑道。
“啊?”
這麼直接?
幸福簡直來的太突然了。
中年弟子發覺這一切都是有些不真實,太順利了,這女人,當真是上道,他才開口,就是知道他想要什麼。
“往後靠靠,別把血滴在車上,弄髒了還得洗。”
“好,我都聽你的。”
中年弟子下意識的後退了一步,但說完之後,他才反應過來。
什麼別把血滴在車上?
這是什麼胡言亂語?
可僅僅是一念之間,他便死了。
胸腔多出了一個大窟窿。
是負距離的接觸,但和他想的是不同的,剛才,墨妃將手伸進他的胸腔,捏碎了他的心髒。
捏碎了之後,她將手收迴,手中沒有沾染一絲的鮮血。
中年弟子和她說話,被天生魅體的效果影響,陶醉了。
故此,竟是沒有感受到疼痛。
還沒有感到疼痛,心中的問題還未思慮清楚,就已經是喪失了性命。
“都戴著手環了,怎麼魅力還這麼大。”
後座上,趙鴻途唏噓不已。
他並非是什麼顏狗,一心追求天下極品顏值的女子,可也不知道怎麼著,身邊聚攏的人,那是一個賽過一個。
這不,便是讓那些個自以為自己很厲害的家夥動了想法。
引來種種的麻煩。
墨妃撒嬌說道:“老公~人家也不想呀,要不,你找個小黑屋把我關起來吧,我就天天在裏麵等著你。”
她一古武墨家大家主,現在竟然公然撒嬌,溫柔到極點的聲音,直接是叫人骨頭發酥。
更嚇人的是,墨妃她是認真的。
“可別!”
趙鴻途嚇得直擺手,墨妃手環一摘,現在又是先天境界,趙鴻途怕他自己這人王境界加上虎骨丹的效果都是撐不住,會死在小黑屋裏的。
墨家墨妃和墨韻,哪個都是要人命的存在。
放在古代,這絕對是一代妖後妖妃!禍國殃民!
“咯咯咯。”墨妃笑了起來。
車隊的西城佛宗外門弟子呆愣住。
他們一動不敢動。
他們之中最強的中年弟子,被那個女人一擊致命,而女人卻是還在和車裏的人談笑風生,不以為意。
一個車隊的人都是嚇壞了,他們知道,是遇上了硬茬子,將有性命之憂。
趙鴻途降下車窗,看向那個車隊,感歎道:“還真是有緣人啊。”
佛宗的,他沒認出來。
但卻因為囂張跋扈慣了,攔下了他的車,還想搞點不正經的事情,自報了家門。
這不,純純找死嗎?
趙鴻途隨手丟出去一塊雷擊石,“滋啦”一聲,一個車隊,一人不剩。
墨妃撇了撇嘴,繼續開車。
還敢對她有想法。
該!
去往西城機場的大路路口上,一名身著藏青色僧袍的年輕和尚站在路旁,等待著趙鴻途車子的到來。
“停車。”
到達路口邊上時,趙鴻途開口。
小和尚未著袈裟,一身普通風塵累累的僧袍,趙鴻途卻是在他身上覺察到了堪比那老僧後麵蹦出來老者級別的實力。
“阿彌陀佛!”
見車子停下,路邊的小和尚雙手合十,微微低頭,行下一佛禮。
這一位,來自大藏地區大藏寺。
西城,便是大藏地區西邊的一座小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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