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
記憶中的身影有些模糊,讓張清一時間忘記了這位的身份。
“張雲(yún)旖。”
聽到這個名字,張清恍然,“雲(yún)淵族兄的親姐,我還以為你和那些族兄一樣在雲(yún)夢澤之外呢?”
“你跟那小子一樣沒大沒小,來乖,叫一聲姐姐。”
聽到這熟悉的話,死去的記憶忽然開始攻擊張清。
他有著和青檬一樣的經(jīng)曆,在宗樓的時候。
因為他並非湖心島上的族人,所以在宗樓能夠依靠的隻有教導他們的族老,那個時候,張清的孤獨遠甚還有一個二叔照顧的青檬。
剛到湖心島的時候,他恐懼那裏的一切,沒有爹娘在旁照顧,沒有一個熟悉的人能說話,族中有長輩帶他,卻也並非隻帶他一個。
他適應了好一段時間才讓自己接受了湖心島的生活,但那對於一個隻有五歲的孩童而言已經(jīng)難能可貴。
而在這個過程中,自然少不了和當初青檬一樣的情況。
宗樓不會整天將年幼孩童關起來,每次放假之前都會讓那些孩童的長輩來接,就如同之前張清去接青檬的時候。
沒有嫡親長輩的孩童自然也會被接走,和其他人一般無二,族中會有婦人照顧他們,唯一的區(qū)別便是,他們很少收到禮物。
因為來接孩童的那些人並不一定會想到除了自己相關的後輩之外的人,而且他們大多數(shù)也和張清一樣,去接青檬的時候手上也並無準備,或者隻是臨時拿出一些小物件來。
張清那個時候也隻有羨慕的份,然後和青檬一樣,不敢輕易接受他人的善意。
情況的變化在他六歲那年,那一年,張雲(yún)淵沒少被揍,隻是每次挨揍之後都會笑著分給他一些吃的,用他那個時候來說,就是巴掌和棗全都要。
八歲的張雲(yún)淵開始慫恿六歲的張清一起行動,他同意了,然後就看著張雲(yún)淵被眼前的女人摁著腦袋暴揍了一頓。
對方朝著自己走來的時候,張清幾乎以為自己死定了,好在最後對方隻是捏著他的臉朝兩邊輕輕拉扯著,口中誘惑地說著那一模一樣的話。
“雲(yún)旖姐姐。”
聽到張清的話,張雲(yún)旖嘴角微微上揚,然後無趣道:“果然長大了就不可愛了啊。”
“昨天晚上那個人我已經(jīng)讓家族去查了,你的傷勢怎麼樣?”
“影響不大,不用續(xù)神丹也無大礙。”
“這可不行,神識的傷勢更加嚴謹,而且你已經(jīng)吃下去了。”
張清笑了笑,“那得多少靈石?”
張雲(yún)旖搖了搖頭,“你因為胡風林受傷,不用自掏腰包。”
說完,站著的女人也不再和張清討論傷勢的問題,轉而好奇地問道:“雲(yún)夢澤居然有散修能夠對仙法傳承的弟子造成這樣的威脅,我可是聽說了,那個人在耗費法力禁錮十二名練氣後期的同時差點殺死你。”
“假以時日,恐怕又是一個散修坊市的主人,你覺得我們該怎麼對待?”
聞言,張清想到了薑白衣在竹林坊市的手段,如果對方種金蓮,恐怕真的會讓雲(yún)夢澤重新迴到三大坊市並立的局麵。
“不好說,不過可能性不大,我也是第一次遇到專修神識的修士,而且他似乎越來越向這個方向轉變了。”
張清還記得,在雲(yún)霞之地的時候薑白衣更像一個使用金屬性法術的修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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