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隨著升起的異象,鬆湖早已經沸騰,不知道多少修士瘋狂地搜尋每一寸土地,企圖找到機緣的蛛絲馬跡。
然而白煙之下,不管這些修士怎麼搜尋,都無法得到一個想要的答案。
靈氣在波動,但卻沒有任何的根源,仿佛就連天地靈氣也失去了目標。
張清漫無目的地走在沼澤的大地,途中遇到過不少修士,謹慎離開的有,借機起殺心的也有。
隱藏在白煙之下的,是修行界最尋常不過的故事。
水流變成了最堅硬的牢籠,將幾名練氣修士禁錮在內。
看著那恐懼的表情,張清臉色平靜問道:“你們從哪個方向過來的?”
“前輩饒命,前輩饒命啊,我們狗眼無珠。”
噗!
水流之中一根長矛穿透了那人的胸膛,然後張清看向另外幾人。
“我們從鬼林過來,沿途大概走了十裏,不過並非直線!币蝗梭@懼開口,不敢再猶豫。
“沒有發現異常?”
“沒有,完全沒有,一切都和平時一樣,所以我們才打算走遠一點!
張清了然,緊接著水流驟然鎖緊,等到鮮血染紅之後,張清換了一個方向。
鬆湖這麼大,他總不能每一個角落都去看一遍,通過這些散修有效的排除一些地方才是最好的選擇。
“跟五年前的飛仙異象有聯係,難不成還會有第二次飛仙?”張清抬起頭,濃鬱的白煙中他什麼都看不到。
“如果有機緣,那麼無論好壞,別這麼平靜啊!
異象之內,鬆湖似乎沒有任何變化,導致哪怕是他,也隻能和尋常散修一樣碰運氣。
所有人都能夠猜測這裏有機緣現世,但讓人抓狂的便是除了這濃鬱白煙,什麼都沒有。
看不到修士因為爭奪機緣而死亡,看不到某個地方靈氣狂暴,看不到哪片大地震動,也看不到天空有什麼意外發生。
在明知有機緣的情況下,鬆湖沒有任何區別。
漸漸的,張清也放棄了,不再去追求所謂機緣。
“或許這裏什麼都沒有,隻是五年一次的白煙如潮水起落般規律!
和他一樣選擇放棄,然後將目標放在其他人身上的修士不在少數。
這些人在鬆湖生活了許多年,很清楚這裏是什麼模樣,像張家能夠找到的靈石礦脈已經算是天大的意外了。
然而,沒人知道的是,在白煙籠罩的天空中,有著一道身影悄然出現,然後盤膝坐在虛空,身體周圍一縷縷看不見的氣流在縈繞。
“五年,五年突破築基,這個速度在雲夢澤已經不慢,但它似乎依舊不滿意!
白煙變得淡薄,露出了其中一身青衣的薑白衣。
他無視了周圍的白煙,但緊皺的眉頭卻是無法鬆弛,微微顫抖的身軀以及臉上不自然的血色似乎是在經曆某種極致的痛苦。
“我一定要承受住完整的傳承,一定!
猛然睜開的雙目深處,有著一道道無形的劍氣衝出來,攪動周圍的雪白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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