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清離開了小屋,滿身潮濕地迴來的時候並沒有什麼意外。
石鍋中的葷素已經消失不見,隻有床上一道身影悠閑地哼著小曲。
“你看上去真的不是很聰明的樣子,這要是被我那十幾個女徒兒看到,恐怕能把你當球踢。”
張清有些無言,前些日子他才從一個老和尚嘴裏聽到陰險狡詐之詞,現在就變成了不太聰明了。
“雲前輩……”
“我很老嗎?給我喊一聲大哥聽聽。”
“大哥。”在那雙壓迫的目光下,張清渾身氣血都被凍結,隻能選擇從心。
“不錯,小老弟,等大哥恢複了咱們就拜把子,到時候給你介紹我十幾個女徒兒,女大三千位列仙班差了些,但是到時候讓你好好吃軟飯不成問題。”
張清嘴角微抽,也不客氣了,“你就沒個男弟子?”
雲枯表情變得恨鐵不成鋼,“男弟子能幹啥?除了礙眼還是礙眼,還得和師傅搶師姐師妹。”
說著語重心長看向張清,“小老弟啊,以後你要是收弟子,切記不能收男人,隻能收女徒兒。”
“養眼又懂孝敬,難道不好嗎?”
說著又瞥向張清,“你怎麼還沒恢複過來?我給你的牧龍篇可是誰都要打破頭搶奪的秘術,怎麼到你這悟性這麼差。”
“快了。”張清也不知道該說什麼。
對方口中的牧龍篇,算是這幾天的報酬,亦或者是對自己的欣賞,也的確如對方所說,數百萬字的篇章晦澀難懂,但哪怕領悟其中冰山一角就足夠以螻蟻之軀,硬撼真龍。
硬撼真龍什麼的張清不清楚,有雲枯在一旁講解,他領悟的速度並不慢,可自身被雷霆震碎的氣血這麼多天過去了都沒恢複過來。
這讓他不得不懷疑,雲枯給自己的東西是不是假的。
麵對這樣的詢問,張清自然是得到了一張能讓任何人給上一拳的表情。
“觀摩真龍形態,凝聚真龍之神,我上哪去找一頭真龍放在麵前給我看來看去,我連蛟龍都沒有看到過。”
雲枯看著張清的表情依舊是可憐模樣,然後仰著頭歎息一聲,“這本是觀想法,誰教你要去找一頭真正的天龍的?”
“昨天你說的。”
“那一定是你幻聽了。”
雲枯有些緩慢地抬起了手,手指上有翠綠的戒指光芒微閃,一塊腰寬的血肉肋排跌落在張清麵前。
“妖魔茹毛飲血,你要做的也一樣,大口吃肉,然後睡大覺。”
張清當然不會理會對方那隻有一半的話語,法力在手上凝聚出刀刃就朝著那肋排切去。
然後他就看著雲枯,“切不動。”
一柄帶鞘的翠綠色匕首落在張清麵前,張清將其撿起後,發現這匕首上鑲嵌著好些寶石,無比自然的紋絡蔓延,更添三分美觀。
血紅的肋排很輕鬆地就被切開了,張清咽了咽口水,因為他發現自己切下的時候,肋排上的血肉隱隱活躍過來,好在並沒有發生什麼驚悚的畫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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