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寶華見錢寧邊上的小夥,真想動手,這廝不想受罪,急忙地喊道:“我說,我說!”
這邊已經準備好紙筆,準備記錄。
邢寶華歎口氣,這是得罪人了。看得出來,得罪的人很有關係。
這幾個也是棒槌,啥也不懂,就傻乎乎入了人家的套了。就算最後追究,這幾個也是替罪羊的貨。
見到邢寶華還在磨嘰,那位擼袖子喝道:“快說。”
“知道我是誰嗎?”邢寶華問道。
邊上兩個幫手都看向錢寧,錢寧也放下手中的筆,說道:“知道。”
錢寧所掌握的基本情況,是從酒店前臺得到,知道邢寶華姓名和單位,其他一概不知。
“你們請我來,想過後果沒有。”邢寶華說道。
“我們的後果你不需要知道。你隻要交代,你那些錢怎麼來的,吃了多少?”錢寧敲著桌子,衝著邢寶華厲聲道。
邢寶華等的就是提示,錢寧的話中也指明了方向,意思是說他tan墨了,還是公家的錢?
這就很艸蛋了。
幾個棒槌讓人當槍使啊!
自己的民營廠子,再怎麼貪,他們也管不著,除非股東們集體抗議,但那是f院的事兒了。
怎麼才能給對方來個狠的?
還得揪出幕後人?
首d的圈,人際關係都是錯綜複雜,連對手都不知道,更別說人家背後的勢力了。
就算邢寶華這件事兒,這幾個小乒背個鍋是定了。看看連個年紀大,經驗豐富的人都沒請來,可見對手也很謹慎。
“我的錢大部分是g家給的,差不多五千多萬左右。”
聽了邢寶華的話,幾個人都笑了,其中一個說道:“g家怎麼也不多給我點啊!還給你五千萬?你端正你的態度,老老實實的交代你的問題。”
“你們不是已經掌握我的一些問題了,核對一些,看看我銀行裏是否有g家給的錢,這都很好查啊!”邢寶華現在淡定地說道。
從這時候他就掌握了主動,而且還在一步一步地弄個套,讓他們鑽進去。
“說說,g家為啥要給你一筆巨資?”錢寧問道。
“我剛才說了,你們級別不夠,讓你們上級來,不然打死我都不會說。”邢寶華說道。
“我看真不給你點手段,你是不開口是吧!”一直想對邢寶華動手的那位,又擼起袖子,走到邢寶華跟前,直接給他兩拳。
兩拳不輕,邢寶華也能抗得住,假裝慘叫著。
嘴裏也喊道:“我說,我說。”
“tm的,賤骨頭,非要上手段才說,早幹嘛去了。老實交代!”打人地埋怨完,最後還給邢寶華一下。
“這是機密,你們確定要知道?還有能告訴我,你們隸屬哪個部門?fb1?特高科?還是摩薩德?或者j六處?克格勃?”
打人地就站在邢寶華身邊,張口就說道:“說得得麼玩意!現在讓你交代你tan汙的問題,你經整那些沒用的。再不說,我可用家夥了。”
錢寧對著那位要對邢寶華動手的人,揮了揮手,走到邢寶華跟前問道:“你認為我們是那幾個單位的人?”
“當然,不然怎麼會逼我說這麼機密的事兒呢?”
聽邢寶華這麼一說,錢寧倒吸一口涼氣。後背搜搜的冷?
“你到底是什麼人?”錢寧盯著邢寶華問道。
“你不是知道嗎?”邢寶華瞪著對方反問道?
錢寧一陣頭大,別人或許不知道那幾個單位,但他多少知道點。
現在邢寶華把幾個部門的帽子扣他們頭上,這就反過來了。這頂帽子誰也扛不住啊!不死也得脫層皮。
唐爍?
錢寧首先排除唐爍要坑他,對那位,還是多了解多一點。
唐爍一家老小三代,都是g命出來的,經得住考驗。
或許唐爍和邢寶華有誤會,或許讓自己出手教訓一下,誰知,這是大號的刺蝟啊!
怪誰,隻能怪自己經驗不足,想得太簡單。調查都沒調查對方的背景,就把人請來?
真是請神容易送神難。
“你倆看著,我去打個電話。”錢寧現在得想辦法自保,迴到辦公室趕忙給自己家裏打電話,看有什麼補救的措施沒有。
他確實被邢寶華一句話給嚇住了。如果被相關部門調查,他家也經不起折騰啊!
邢寶華心裏還認可錢寧有點頭腦,自己挖的坑都把他埋到脖子了。還能想辦法自救,這位也不簡單啊!
閑著也是閑著的邢寶華對兩位看著他的人員問道:“你倆是在編的還是臨時的?”
“管我在編不在編,管的找嗎?”打邢寶華的那位一臉不情願地說道。
“那就是臨時工了。一月多錢啊!”
“閉嘴。”
“知道錢寧幹嘛去了嗎?他是自救去了,你們兩個要是有關係趕緊找找,說不定還能保命?”邢寶華嚇唬兩位。
可惜,兩位和棒槌似的,壓根就沒聽懂邢寶華的意思,甚至還對著邢寶華說道:“你先保住你自己的命再說。我告訴你三萬以上的tan汙夠吃花生米的了。”
邢寶華笑了笑,也不再和兩個棒槌說話。
差不多半個小時左右,錢寧迴來對著兩個手下揮揮手,輕聲說道:“我和他單獨談談,你們兩個先出去。”
兩人看了錢寧一眼後,像是有點差異,也沒說話隨後走出去關好門。
錢寧點上根煙,放在邢寶華嘴裏,說道:“我現在放了你,給你賠禮道歉,怎樣?”
“晚了!”邢寶華輕聲一笑。
錢寧臉色一變,眼中帶著猙獰,惡狠狠地說道:“別逼我?”
邢寶華這廝心裏也一驚,別再逼狠了,這家夥走極端?
“你請我來的時候,不光有人看到,還有人聽到,你以為我是一個人住在酒店?隻怕有些部門已經知道了。你還有機會嗎?”邢寶華說道。
“你可以給我證明,我什麼也不知道?你也什麼沒說。”
“你無緣無故地把我弄來,我為什麼要給你證明?說白了,現在是你整我?不是我整你?誰讓你幹的?”
“唐爍!”
邢寶華眉頭一皺,這名字很陌生,壓根就啥印象。
“幹嘛的?”
“學生?”
邢寶華瞪著眼,看著錢寧,心道:“玩我呢?”
這廝壓根就沒得罪過學生?再說一個學生能指揮動錢寧來搞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