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哥這波人走後,豹子他們幾個人正好過來,兩撥人互相看了彼此一眼。
“豹子哥!”
那年哥當即認了出來,打了聲招唿。
“哦。”豹子不屑於顧,徑直去找楊二傻。
楊二傻也從辦公室裏出來,豹子當即搖著尾巴,畢恭畢敬地就打起招唿來了。
“傻子哥好!
這個行為,把年哥這群人都給看傻了。
“年哥,不對啊,怎麼豹子哥對這新老板唯唯諾諾的,那個樣子,像狗見了主人一樣?怎麼會這樣??”
“是啊年哥,那豹子哥可是仙居鎮(zhèn)黑鷹下麵的一名虎將,可是跟我們鎮(zhèn)毒蛇下的竹葉青大哥齊名的,怎麼會這樣?”
那年哥也是一頭霧水的,摸著腦門,不知道怎麼迴事。
“豹子哥都這麼低頭哈腰的,這老板也許是個大人物啊,竹葉青大哥鎮(zhèn)得住嗎?”一小弟懷疑道。
“怎麼可能,你看他的樣子,肯定是搞錯了,走,沒事的!竹葉青大哥一定能鎮(zhèn)住他!蹦旮绮恍判,扭頭走了。
這邊。
豹子哥一聽來活了,第一時間就趕過來了。
“蘇晴,你給我和大家介紹一下,這沙廠一般都是怎麼運營的?”楊二傻拿凳子坐了下來,雖然事先有理論複習,但理論和實踐是完全不同的。
“嗯,其實主要就分兩撥人,一撥人就是從楠江運沙子,到我們沙廠,在沙廠進行磨碎,過濾,分成細沙,咱們隻要細沙,然後就是買賣了。工人主要就是幹這事,也不多!碧K晴解釋道。
“那銷路如何?”楊二傻問道。
“其實銷路是很好的,因為這兩年,縣裏很多人在外麵掙了錢,都迴家蓋房子呢,這蓋房子離不開磚頭水泥和沙子,如果從外麵運的話,這運費就很貴!碧K晴解釋道。
“那怎麼沙廠看起來不怎麼樣啊?”豹子哥看著怎麼冷冷清清的。
“還不是因為剛才那波人,整天打牌打牌,來生意了都不接,也不運沙子,導致來訂單了,也出不來貨,客戶怨聲哀道的。生意自然就越來越差了!碧K晴解釋道。
“好,以後啊這裏歸你管,你每天實時匯報沙廠的情況給我,發(fā)我微信上,豹子,你看,你們在這邊工作,如何?”楊二傻提議道。
“沒問題,傻子哥,你說啥就是啥,我們體力活還是能幹的,至少比沒飯吃好!北痈缯f道。
“蘇晴妹妹,之前那個管事的什麼年,月薪多少?”楊二傻問道。
“他啊?他是比較高的,他一個月可以拿5800!碧K晴迴答。
“什麼?”楊二傻氣死了:“就天天打牌不幹活,一個月給5800?”
楊二傻都無語死了。
“嗯,他是主管,管事的,所以高,大部分人都是3000左右。”蘇晴迴答道。
“那你多少?”楊二傻又問。
“我實習隻有600塊錢!碧K晴迴答道。
“600?”楊二傻更氣了,當即說道:“從這個月起,你一個月工資5800,那個主管的工資給你,反正我開了他們了,豹子,大牛,泥鰍,你們每個人月薪3000,同時年底按公司業(yè)績分獎金,沙廠越掙錢,大家年底獎金越多!
楊二傻還是很會玩鼓勵和獎勵這套的。
豹子一聽,給3000,頓時眼睛都亮起來了。
“傻子哥,這太多了,我覺得1800就夠了!北拥挂膊回澬,之前跟著成坤,那成坤又不發(fā)工資的,如果遇到事兒,比如上門討債啊,打人啊什麼的,就分點錢給他們,但那點錢,連醫(yī)藥費都不夠,平時那都是喝稀飯,肉都吃不到。
成坤的錢,那都給成坤,林震熊以及上麵的資本大佬給拿走了,下麵的人根本沒錢。
楊二傻正好相反,無論是這沙廠,鎮(zhèn)上的窯子,他都要把紅利分下去,分給下麵的人,這樣,下麵的人幹活才有積極性,當然了,也免不了優(yōu)勝劣汰,對於企業(yè)來說,像剛才這波人,給錢不幹活,混日子,是企業(yè)經(jīng)營不善的最大問題。
“就3000,但你們要把活給我?guī)趾昧!睏疃狄膊幌胝f難聽的話,他們懂的自然會懂,自己已經(jīng)是恩待他們了。
“傻子哥,你放心,我們今天就開始幹活!
“是的,今天就幹活!
楊二傻點點頭,當即又對蘇晴說道:“蘇晴妹妹,咱們沙廠難道就沒有幹活認真又經(jīng)驗老道的老師傅嗎?總要有人帶一帶他們。”
蘇晴想了想,說道:“我來的時候,好像是有一個老師傅,年紀較大了,不過後來也不知道怎麼的,就被趕走了!
“你去把他的聯(lián)係方式給我,我去把他請過來。”楊二傻說道。
“嗯。”
蘇晴找出老師傅的地址。
楊二傻跑了一趟,重新把對方給請了過來,原來這老師傅就是看不慣年哥這波人,想去林震熊那打報告的,被年哥這波人給搞走的。
老師傅也沒有辦法,現(xiàn)在換了楊二傻了,就又重新請了迴來。
讓老師傅帶著豹子這波人,反正都是體力活而已,一學就會,加上認真負責的蘇晴,會和我自己匯報工作情況,楊二傻也會定期來這裏。
這樣一來,整個沙廠算是重新整頓完畢了,重新開業(yè)走上正軌。
接下來。
楊二傻準備在縣裏多宣傳宣傳自己這沙廠了,定能吃一頓時間的紅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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