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公室內(nèi),威廉隨手拿起了地上的一個賬本,他眉頭輕挑,這竟然是古拉記載自己收入的小賬冊。
前麵的他直接跳過,在看到最後書寫的兩筆大收入的時候,他知道事情有些不太妙了。
多弗朗明哥花了一億貝利購買了一艘軍艦是為了什麼?
混淆他們追擊的視線?
他們目前靠的是新聞鳥在追擊多弗朗明哥,每一個海賊團的旗幟都是獨一無二的,所以他們才能讓新聞鳥充當(dāng)眼線。
現(xiàn)在多弗朗明哥換乘了軍艦,新聞鳥可沒辦法分辨軍艦上到底是海軍還是海賊。
“真是一個狡猾的家夥。”
鶴歎了口氣,來到北海這一陣子,她雖然攆著多弗朗明哥在走,迫使對方放棄了很多的產(chǎn)業(yè),但是卻始終沒能給予多弗朗明哥一記痛擊,這與她設(shè)想的完全不一樣。
威廉聳了聳肩,原本的時間線上,鶴也是追著多弗朗明哥在跑,但是卻始終沒能將對方徹底鏟除。
本來他還以為是世界政府在隱秘的幫助多弗朗明哥,現(xiàn)在看來是他錯了,多弗朗明哥的確很狡猾。
就在威廉和鶴感到有些棘手的時候,達斯琪帶著古拉迴來了。
看著宛若死豬一般的古拉,鶴中將一點關(guān)心的心思都眉頭,她直接將古拉交給了自己的部下去審問,務(wù)必要問出一點有用的東西。
加斯也在鶴的命令下迅速接手了基地內(nèi)的一切事務(wù),在沒有了古拉的情況下,加斯掌控起斯科爾德支部簡直不要太順利。
“威廉上校,我們接下來要怎麼做?”
會議室之中,威廉將目前的情況告訴了達斯琪三人之後,三人都表示出了一定的緊張。
這是他們第一次跨海出任務(wù),如果就這麼失敗了的話,那在他們的人生中都可以算得上是一大遺憾了。
“放心好了,老身已經(jīng)決定了。”
鶴很是平靜的看著威廉,“既然多弗朗明哥將自己的人分開了,那我們也可以分兵追擊。”
“威廉,你帶著古尹娜,達斯琪還有巴托洛米奧繼續(xù)追擊多弗朗明哥的火烈鳥號。至於那艘軍艦,老身會讓周圍所有支部發(fā)動全部力量出海搜尋,絕不給他逃跑的機會。”
鶴在海軍中的威望還是很高的,她一聲令下,的確可以調(diào)動周圍海域海軍全體出動,多弗朗明哥的軍艦隻是小型軍艦,哪怕他們?nèi)藬?shù)再少,也需要上岸補給。
到時候,自然會有人將情報傳遞給鶴中將。
這也隻能鶴中將親自去追,如果換成是威廉的話,周圍海域的支部恐怕不會費心費力的去配合威廉,畢竟威廉隻是一個“默默無聞”的本部上校。
“是。”
威廉立刻點了點頭,雖然他可以肯定,多弗朗明哥一定是乘坐軍艦逃走了,但是火烈鳥號上絕對還有很多堂吉訶德家族的幹部。
將他們一網(wǎng)打盡的話,哪怕抓不住多弗朗明哥,也能讓他十?dāng)?shù)年的努力幾乎白費。
在稍微修整了一下之後,威廉就征用了支部的一艘小型軍艦,他們?nèi)藬?shù)比較少,自然用不著太大的軍艦。
至於操控軍艦的士兵,全部都是加斯從支部挑選的機靈的新兵,他們還沒有被古拉給帶歪。
港口,看著遠去的軍艦,加斯忍不住對佇立的鶴詢問道,“大參謀,來因哈特上校真的能對付得了堂吉訶德家族的幹部嗎?他太年輕了。”
威廉的年齡始終讓人覺得內(nèi)心有些發(fā)虛,畢竟讓他們想一想自己十六歲在幹什麼,再想一想自己十六歲能不能對付一群窮兇極惡的海賊,這其中的差距足以讓人絕望。
鶴微微一笑,她的眼神中升起了一絲溫柔,“老身十分信任他,威廉他,未來會成為海軍的支柱!”
海軍的支柱,這是戰(zhàn)國,澤法還有鶴對威廉的期望。
直到目前為止,威廉的成長,絲毫沒有讓他們?nèi)耸?br />
“海軍的支柱!”
加斯咽了口唾沫,他無法想象這個榮譽背後所需要承擔(dān)的壓力,畢竟他隻是一個小小的支部少校,還接觸不到那高深的層麵。
鶴搖了搖頭,在看不到軍艦的影子之後,她直接通過斯科爾德支部對周圍海域的所有支部下達了命令,一但發(fā)現(xiàn)非本支部的軍艦,必須立刻上報給斯科爾德支部。
如若有隱瞞,一律按照海賊同盟論處!
這個命令讓北海瞬間沸騰了起來,為了避免自己被清查,不少的支部開始禱告那艘被海賊“劫走”的軍艦千萬不能出現(xiàn)在自己負責(zé)的海域之中。
就這樣,在一片動蕩之中,多弗朗明哥在大海上飄蕩了足足一個月!
“咈咈咈咈咈,不愧是本部大參謀,直接選擇了分兵馬?”
一座荒島上,多弗朗明哥很是隨意的啃著托雷波爾剛烤的野獸肉,他們已經(jīng)一個月沒有靠近任何有城鎮(zhèn)的島嶼了。
餓了就抓魚或者海王類,渴了就到荒島上補償一下水資源,這種感覺讓多弗朗明哥迴到了十多年前剛建立起家族的時候。
哦,不對,哪怕是那個時候,他也沒經(jīng)曆過如此“卑微”的日子。
“多弗,我們還要躲多久?”
人看起來很粗獷,但是聲音卻尖細無比的琵卡有些受不了了,自從成了堂吉訶德家族以來,他什麼時候經(jīng)曆過這種野人的日子。
哪怕是那些低等的海賊,過的也比他們舒服。
“琵卡,要有耐心,多弗肯定已經(jīng)在想辦法了。”
迪亞曼蒂安撫著琵卡,他們無比的相信多弗朗明哥,哪怕現(xiàn)在是在當(dāng)過街老鼠,迪亞曼蒂也從不認為多弗朗明哥會就此放棄。
“咈咈咈,迪亞曼蒂,琵卡說的不錯,我們不能再等下去了。”
多弗朗明哥嘴角勾起一絲邪笑,他看了一眼遠處風(fēng)平浪靜的海麵,心中卻升起了怒海狂瀾。
“我已經(jīng)知道了鶴參謀追蹤我們的方法,現(xiàn)在,就讓我們與火烈鳥號會和,然後向海軍先討一點債吧!”
常言道,有錢能使鬼推磨,多弗朗明哥別的不多,錢那是真的沒少掙。
通過這一個月的努力,多弗朗明哥終於在黑市中找到了自己一直被鶴死死咬著的原因。
大新聞,摩根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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