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7章 開始發(fā)展
“好了,現(xiàn)在也就我們兩個人了,祁碎,這次我出去外頭,可以說是感慨良多,現(xiàn)在我也沒有別的念想,心裏隻想著能夠早一些把村子建設(shè)好,我需要有一隻能征善戰(zhàn)的軍隊(duì),我需要強(qiáng)大的實(shí)力,即便是不能牧馬中原,卻也是要成為北方一等一的豪強(qiáng),對此,你有什麼好的建議!”斐龔沉聲說道。
祁碎對斐龔把自己帶到如此私人的地方,心裏也是對斐龔要找他談話的內(nèi)容有了一些心理準(zhǔn)備,在斐龔的灼灼眼神『逼』視之下,祁碎作深思狀,過了許久這才肅聲說道:“老爺有爭雄天下之心,祁碎心甚感寬慰,奈何現(xiàn)在老爺?shù)募业讓?shí)在是太過寒磣,若想短時間之內(nèi)壯大自身的實(shí)力,恐怕還是要行非常手段!”
“哦?你有什麼想法,照直說就是,可行不可行那是兩說~!”斐龔聽祁碎的口氣怕是已經(jīng)有了什麼想法,便急聲問道。
祁碎也不再沉『吟』,很是痛快的應(yīng)道:“西石村沒有什麼好處,便是北連蠻夷,北方大有可為,現(xiàn)在北方的柔然部落的利刃還沒有擦亮,短時間內(nèi)不會對我們有什麼害處,而東北邊的契丹則是狼子野心,柔然雖然需要契丹供應(yīng)兵刃,卻也是無時無刻不想著能夠滅了契丹,將其廣袤的草原占為己有,而我們要做的便是在柔然與契丹的矛盾之中漁利,通過和他們雙發(fā)的物貨交易,壯大咱們的實(shí)力!”
斐龔聽到祁碎如此說道,心中也是沉『吟』,這家夥說的斐龔倒也不是沒有想過,隻是那些蠻子似乎不是那麼好對付,想要從他們那兒占便宜,怕不是什麼好相與的事兒。斐龔這心裏頭就是不想嘀咕都不行。
祁碎見到斐龔的臉『色』,自然是曉得斐龔心裏在琢磨著些什麼,這個時候的祁碎可不是在葛鴻麵前為情所困的傻小夥,他地腦子轉(zhuǎn)得不知道有多快,他肅聲說道:“老爺,雖然咱們此舉不啻於與虎謀皮,隻是現(xiàn)在咱們想要往南方發(fā)展勢力,勢必為州郡官府所猜忌。到了最後,咱們怕是要和當(dāng)今朝廷對上,這可是大大的不美,最好的法子還是從北邊撈便宜,這才是正道!”
斐龔可真?zhèn)是有些頭大,無奈的說道:“都是刀口『舔』血的勾當(dāng),哪有什麼正道不正道的,和北方的蠻子打交道也不是不可以。咱們弄些軟貨去換他們的駿馬和金銀,那可是大買賣,利潤豐厚地很,隻是咱們和對方都沒能搭上線,這個該如何去弄!”
“這事兒老爺你務(wù)須擔(dān)心。祁碎願意領(lǐng)命前往,定將柔然以及契丹兩個部落地關(guān)係都打通了!”祁碎咬了咬牙,食君之祿忠君之事,祁碎也是時候報答斐龔的知遇之恩了。
斐龔點(diǎn)了點(diǎn)頭。又道:“你說的也是在理,隻是咱們之前已經(jīng)是和拜火族的人搭上了關(guān)係,他們可是和柔然是死對頭,咱們這麼個搞法,好像有些不是太過妥當(dāng),這左右逢源的事兒可不是那麼容易就能弄成的,到時候別是結(jié)了新朋友,就將老朋友給丟了!”斐龔可是對那個『性』情豪放的龍梅印象深刻。若是讓那娘們知道自己要和柔然部打交道,怕是要馬上殺將過來。
祁碎有些訝異,他自然是不知道斐龔為什麼突然間對那個小部落如此看重分,他愣了會才應(yīng)聲說道:“這也是個問題,不過草原上的人都是非常現(xiàn)實(shí)地,部落與部落之間隻有永遠(yuǎn)的利益而沒有不變的朋友,我想老爺為此太過擔(dān)憂倒是不必,我聽北邊迴來的一些商賈說拜火族最近發(fā)展的不錯。小半年地時間就從幾百人的部族發(fā)展到數(shù)千人之眾。這也是拜老爺給他們的兵器所賜,我倒隻是擔(dān)心咱們的實(shí)力不夠。而不會擔(dān)心拜火族對咱們接觸柔然而心生不忿。”
斐龔覺得祁碎說道也是在理,便點(diǎn)頭說道:“那麼這事兒你便抓緊著,趕緊去采購茶葉絲綢等緊俏地貨『色』,這第一迴也不用賺多少,隻是需要把關(guān)係打通就好,至於北上,你便不要去了,我另有人選!”
“為什麼,我不就是最合適的人選嗎?”祁碎有些錯愕,他怎麼也沒想到斐龔居然會如此與他說道。
斐龔沉聲說道:“我看還是讓吳良心跑一趟吧,你得留在我身邊,很多事兒我得找你商量才行,再說做這種吳良心比你拿手!”
“但是吳良心那人……”祁碎有些無奈的急聲說道。
斐龔擺了擺手,止住了祁碎的話頭,斐龔朗聲道:“這事兒就這麼定了,你去準(zhǔn)備采購的事兒吧,不要再糾纏不清了!”
祁碎張了張口,卻是什麼沒說出來,既然斐龔如此安排,那麼祁碎也是沒法子,他如何也不能抗命不是。
祁碎隻得是垂頭喪氣的走了出去,這可不是他想要的結(jié)果。
“哼,這小子,想要借口北上,好避開葛鴻,這都由狂熱『迷』戀變得瑟縮躲避了,這麼下去可是不成,非得頹廢掉不可!”斐龔自言自語的說著,他可是將祁碎地心思給看透了。
祁碎走後不久,池蕊便是抱著小寶從院子裏走進(jìn)屋來,池蕊將小寶放下,小寶一股腦就鑽到了斐龔的懷裏,嬉笑著說:“爹,你迴來怎麼沒給小寶帶什麼東西呀!”
“嗬嗬,你這個小鬼靈精,還想著要我的禮物呢,這迴爹出外可是吃了大苦頭了,哪裏有什麼心情給你帶什麼禮物啊!”斐龔『摸』了『摸』小寶的腦袋瓜,微笑著說道。
“哼,小氣!”小寶嘟長了嘴,很是孩子氣的嚷著。
一旁的池蕊見到斐龔和小寶一來一迴的很是和諧,她心裏頭也是高興,這做娘的都是想著自己地兒子和自己地丈夫能越親昵越好,池蕊笑著將小寶從斐龔的懷裏扯落下來,笑道:“你這孩子,又淘了,自個出外頭玩去!”
“哼,爹爹一迴來,娘就不要小寶隻要爹了!”小寶哼了聲,這便屁顛屁顛地小跑出去了。
小寶童言無忌的話兒可是讓池蕊臊紅了臉,倒是惹得斐龔哈哈大笑。
見到斐龔心情愉悅,池蕊原本有些沉悶的心情也是好了許多,她溫聲說道:“老爺,剛才我看祁碎出去的時候臉上並不是十分高興,可是有什麼事兒讓他不如意了?”
“哦,那家夥啊,沒事兒,就是一根筋,一時間沒想明白,等他想明白了也就沒事兒了!”斐龔應(yīng)道。
“哦!”池蕊若有所悟的應(yīng)了聲。
斐龔瞄了池蕊一眼,嗬嗬笑道:“這會兒鈴兒那丫頭應(yīng)該就在門外吧!”
斐龔冷不丁的冒出這麼一句,還真的是讓池蕊感到錯愕非常,過了陣池蕊才麵帶微笑的說道:“這什麼事兒都是瞞不過老爺你的慧眼,鈴兒妹妹,你還不趕緊進(jìn)來!”池蕊話音剛落,便是見到鈴兒從門外扭扭捏捏的走了進(jìn)來。
女人家的心思,斐龔又如何不清楚,他自然是知道自己一迴到房,池蕊就是要通知鈴兒來的了,若是連自己身邊人的一點(diǎn)小心思都不知道,斐龔還真的是白活了,見到鈴兒扭扭捏捏的模樣,斐龔覺得又是好氣又是好笑,便笑著說道:“怎麼,鈴兒,這才小半年沒見,在老爺麵前就變得臉皮薄起來了?那今晚我還想著和你們姐妹倆大被同眠呢!”
“啐!”池蕊和鈴兒同時發(fā)出了一聲清啐,隻是兩女都是臉上泛紅,也不曉得心裏在想些什麼。
斐龔笑過後正了正自己的神『色』,他肅聲說道:“這段時間,兩位夫人將家裏打理的是井井有條,斐大在我麵前都提了好幾迴了,隻把你們兩個誇呀!”這話可就是斐龔自個編造出來的,隻是這也是增進(jìn)斐大人緣的好事兒,斐龔也是不介意自己扯這個大謊。
斐龔的話可是讓池蕊和鈴兒心裏樂得美滋滋的,兩人簡直就將自己想象成了模範(fàn)夫人了。
“老爺,家裏的事兒有我和鈴兒『操』持呢,你就不用費(fèi)心,專心的忙你的大事去就可以了!”池蕊微笑著說道,很有大房的風(fēng)範(fàn)。
斐龔點(diǎn)了點(diǎn)頭,他心裏尋思著也是要將家裏的事兒放手給兩個女人了,這接下,可是有他忙活的了,大戲,這才剛剛開鑼呢!
“我要開始發(fā)展了!”斐龔在心底吶喊著。前途是坎坷的,努力是必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