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2章 橫掃千軍
“一頭瀕臨死亡的狗有時候比健康的狼還要來得兇狠,因為它已經(jīng)是爛命一條了,自然是更加的不畏生死,當然我不是說要你們去做那條爛命的狗,我隻是要提醒你們,在任何時候,都不要對在你們麵前看起來已經(jīng)是完全沒有反抗能力的敵人放鬆警惕,因為他們往往就是能夠在這樣的情況下爆發(fā)出超越他們極限的能力,這就是你所需要警惕的!”斐龔沉聲說道。
三個小子若有所悟,特別是耶律沺瑕,更是用力的拽緊了拳頭,而耶律沺瑕也就是在今天接受了斐龔的教導,以至於日後耶律沺瑕總是能夠以霹靂手段對付他的敵人,這樣更是讓所有的人都對他畏懼非常。
“好了,去準備吧,今日好好休息好,明天,我們便是要和柔然人決一死戰(zhàn)了,雖然這一次是有漏網(wǎng)之魚,但隻要我們將對方給解決了,那也算是達到了我們所希望達到的目標,在這個世界,還沒有人能夠阻攔我們的腳步,我們,是最驍勇善戰(zhàn)的部隊,我們要打造的是一支日不落帝國,讓所有孱弱無能的人都匍匐在我們的麵前,讓他們盡情的哭泣吧,那是我最樂意見到的事情,哇嘎嘎……”斐龔放聲大笑,每次到了這個時候,斐龔總是能夠以最狂妄的心態(tài)去迎接一切的挑戰(zhàn),所以在常人眼中幾乎不可能完成的任務,到了斐龔這裏,卻成了他眼中最不屑一顧的挑戰(zhàn),對草原上兇名卓著的柔然人就是如此,斐龔愣是不斷的追著柔然人打,這可是非常讓其它人感到側目的一件事情。
當一個人心生恐懼之後,他的心總是有著這個顧忌,那個顧忌,總是沒有辦法將他們的心放開,這樣就是會讓他們的能力受到抑製,根本就是無法發(fā)揮出他們本來應該有的那種強度,柔然人現(xiàn)在的情況就是如此。
西王走了,帶走的不單是將近一萬的柔然戰(zhàn)士和幾萬的柔然牧民,更為重要的是西王這顆柔然作戰(zhàn)的大腦走了,那麼就北王和東王兩人,都不是有戰(zhàn)略的將領,他們兩個以前也是太過於以來西王了,以至於現(xiàn)在需要獨自麵對斐龔的時候,他們可都是一點兒辦法也是沒有。
就如何應對李釜帶著黑旗軍前來襲擾這個時候,北王和東王就已經(jīng)是起了爭執(zhí),北王是激進派,他自然是下午那個馬上派人去將李釜等人給做了,而東王卻是有鑒於此前契丹人因為太過冒失輕進而給斐龔抄了老巢這個事情,東王還是認為不宜盲目出擊的為妙。
兩人爭執(zhí)不下,隻是李釜的襲擾卻是不會停止了,最後還是東王勸說住了北王,所以大部分便是輕易的不出陣勢,而隻是在李釜他們接近了之後才是看能不能圍上去將李釜等人困住,如果不能的話,他們也是穩(wěn)守自己的陣線,絕對不會越雷池一步。
經(jīng)過幾次輪番衝鋒之後,李釜也是『摸』清楚了柔然人的做派,對於李釜而言,柔然人會傻到這樣幹,那簡直就是天賜良機,李釜便是將衝擊的頻率越發(fā)的提高了,而且李釜會挑著柔然人布防比較薄若的部位來去攻擊。
這就好像是一個大木疙瘩,就那麼定定的擺在那裏,就是等著你去打了,而且你打它一下它也最多隻是動上一動,而不會傷著你什麼,有這樣的好事兒,李釜自然是感到興奮非常了。
飄逸的走位,靈動的身手,李釜領著黑旗軍,就像是一支幽靈一般的部隊,任何時候都可能出擊,任何變陣都可能發(fā)生,就是這麼一支千多人的小部隊,居然是將一萬多的柔然人給衝的是神經(jīng)兮兮,這不可謂不是戰(zhàn)爭中的一幕詭異的奇景。
但李釜已經(jīng)是玩得有些膩味了之後,他這才是帶著黑旗軍迴去了。
精準的箭法,鋒利非常的戰(zhàn)刀,好到讓柔然人也是有些佩服的騎術,這就是黑旗軍,一支經(jīng)過千錘百打之後的硬骨頭,沒有人能夠啃得動他,因為它是如此的團結,硬度是需要所有人的力量都聚集到一處,而不是簡單的說說就能夠了事的。
“哇哈哈哈!痛快,狗日的痛快,柔然人,哇哈哈哈,一群傻『逼』啊,願它日,這幫牲口的祭日還能能夠有人去祭拜他們,隻不過也許想要去的人都是覺得太丟人而不去祭拜他們了。斐龔啊,你知道他們是如何反應嗎,麵對我的襲擾,他們居然是動也不動,任由我怎麼去折騰他們,再也沒有比這個事情更加痛快的事情了!”斐龔朗聲大笑,他是一個步戰(zhàn)的王者,喜歡硬碰硬的白刃戰(zhàn),但這也不代表他不喜歡對上一群軟腳蝦,對上軟腳蝦最大的好處就是能夠自己爽,非常的爽的那種。
“嗬嗬,李釜大哥,看把你給樂的,都快合不攏嘴了,其實啊,柔然人也就是那個樣子,三板斧,不過這迴他們的智囊西王走了,就北王和東王那兩個豆腐腦,想要跟我們鬥,那還嫩著點,隻是我們好像不能將他們給滅了!”斐龔沉聲說道。
“這是為何?”李釜皺眉問道,李釜實在是想不明白現(xiàn)在這麼好的機會,為什麼不將對方連根拔起,難道還是要給對方留著機會讓他們慢慢的成長起來,好讓他們在未來的某一天掉頭來對付自己嗎?
斐龔笑了笑,他知道李釜腦袋裏想的是什麼,隻不過顯然斐龔看得更長遠,斐龔歎聲說道:“李釜大哥,你也聽說過官養(yǎng)匪的故事吧,我這次來,雖然是想要給柔然人一個重大的打擊,好給咱長長威風,但我也不希望將柔然人就這麼給狠狠的連根拔起,那樣對我們可以說是一點好處也沒有,就拿高洋那個混賬來說,北邊若真的是少了柔然人的威脅,你覺得他還能夠像現(xiàn)在這般好的態(tài)度對我嗎,保不準哪天就是要點兵來圍剿我們了,你也不是沒見到他們此前的舉動!”
聽了斐龔這麼一說,李釜也是深深的覺得有道理,隻是這個事情李釜之前確實是不可能想得到的,或許也隻有像斐龔這樣的陰謀家才是會想事情想得那麼遠。
斐龔接著說道:“還有宇文護那個王八蛋,他更是個白眼狼,恨不得我能夠早點死,那樣他就是好來霸占西石村這個膏腴之地了,我們需要把我們的位置保持住,任何時候都不應該忘記了這一點,所以我們隻需要將柔然人打殘就好了,而不需要將柔然人連根拔起。再說了,就算是我真的想要將柔然人連根拔起,還不是有西王那個漏網(wǎng)之魚嗎!這麼做的話可不是便宜了西王那個家夥,如果我們真的將北王和東王都給幹掉了,那麼西王就是柔然名義上以及實際上的最高統(tǒng)帥,那麼以後西王就可以將所有柔然的小勢力都吞並到他的名下,而我們,則是成了柔然的死敵,他們恨不能吃了我們肉,喝光咱們的血,這可不是我想要的結果,你說呢,李釜大哥!”
“嗯嗯!”李釜聽得是連連點頭,斐龔沒有說之前,李釜還沒有想的那麼多,隻是按照斐龔的這麼一分析,仿佛還就真的是不能將北王和東王徹底解決掉。
“那咱們這一仗就是要放水了?”李釜沉聲問道。
斐龔點了點頭,防水是必須的,因為這麼一場仗,沒有人能夠是最後的勝利者,如果他太用力去打這場仗,最後得利的隻能夠是其他的人,而斐龔可是一點兒也不願意見到這麼個局麵。
“明天咱們就是要和柔然人交戰(zhàn)了,到時候可不要給我留手,雖然我有我的計量,但在戰(zhàn)場上,最大的目的還是要打贏,打贏的同時更是要保全自身的力量,這才叫做戰(zhàn)鬥的最高境界!”斐龔朗聲說道。
李釜點了點頭,這個時候李釜靜靜的看著一臉肅穆的斐龔,斐龔一直都說他自己不是一個統(tǒng)帥的料,但是李釜現(xiàn)在絕對是不會讚同斐龔的這個說法,在李釜看來,斐龔簡直就是天生的統(tǒng)帥,大局觀異常清晰明朗,沒有人會在斐龔的麵前含糊。
“讓我們靜靜的等待戰(zhàn)鬥的打響吧,明天可又是個血染黃沙地的一天!”斐龔冷聲說著,人是一種適應『性』非常強的生物,第一次見識戰(zhàn)爭的血腥殘酷的時候,斐龔可是腿肚子嚇得顫抖不已的,但現(xiàn)在呢,斐龔已經(jīng)是可以漠視人的生死了,就斐龔自己而言,恐怕他自己也是不知道他自己是要感到喜悅呢,還是應該感到可悲,隻是這個時候斐龔是不會有什麼閑情來去考慮其它的,因為他最需要做的就是靜靜等待戰(zhàn)鬥的開始。
翌日,太陽東升,新的一天來臨了,雖然晨曦的光線非常的柔和,但所有人都明白,這一天可不是個非常和善的一天,在今天,非常兇悍的殺戮會**上演,交戰(zhàn)的雙方就是西石村斐龔和柔然人,這可是老冤家了,他們最近的兩年時間裏,可是沒少打過交道。
騎著高大的戰(zhàn)馬,身後是鼎盛的軍容,望著遠方天地交接處,斐龔隻是感覺到,在這麼一個時刻,在他自己而言,一切其實都是個非常興奮的體驗,雖然草原茫茫,但是這個時候斐龔心中沒有一絲對草原的敬畏之情,因為他心中早已經(jīng)是讓滔天的殺意給浸滿了,斐龔現(xiàn)在可是掌控著一支戰(zhàn)鬥力非常強悍的軍隊的軍閥了,而不再是以前那個隻有一畝三分地的小財主,這就是轉變,變化的不單單是自身所擁有的實力的多少,更多的還應當是心中的那種瘋狂戰(zhàn)鬥的**,那個東西是輕易很難改變的。
“今天,我是主宰!”斐龔高舉著長戟,暴聲吼道,是的,他已經(jīng)不需要遮遮掩掩的說出這句話了,而是能夠以非常自信的口吻大聲的喊出這句話,這就是一個統(tǒng)帥的宣言,雖然斐龔一直都說他不是個做統(tǒng)帥的料,但是他所做的一切,無一不是一個統(tǒng)帥在做的事情,而比較關鍵的是,斐龔將這一切事情,還算是幹得相當不錯的,也許,斐龔是有點妄自菲薄了。
斐龔的聲音是如此大,以至於對麵的柔然人都是能夠清晰的聽得到。
北王和東王擰緊了他們的眉頭,他們跟斐龔打的交道也算是不少了,每一次,他們都是能夠感覺到斐龔更是比以前要強悍了不知道多少,或許這就是成長的力量。
“殺!”斐龔策馬狂唿著就是衝了上去。
斐龔是魁首,魁首已經(jīng)單槍匹馬的往前衝殺而去,這對其他人可是個非常強烈的刺激信號,一聲震天動地的喊殺之聲響起,戰(zhàn)士們紛紛跟在斐龔身後衝了過去。
李釜也是趕緊跟了上去,隻是這個時候他卻是隻能苦笑了,斐龔可是比李釜以前做炮灰營長的時候還是要飆狂,而李釜明白,越是這樣,越是能夠收服下麵戰(zhàn)士的心,這就是戰(zhàn)鬥型的統(tǒng)帥的魅力,就算是在多麼惡劣的情況下,這支部隊都永遠是充滿了瘋狂的戰(zhàn)鬥能力的一支部隊,懼怕是永遠也不可能出現(xiàn)在這些驕傲的戰(zhàn)士心中的。
這是一場陣地對攻戰(zhàn),沒有任何的取巧可言,北王和東王這個時候也隻能是咬了咬牙,然後便是領著士兵往前衝了過去。
隻是有時候事情都不會是像它表麵看起來的那麼簡單的,斐龔早已是讓人在血『色』骷髏的陣列當中參雜了幾輛載著火炮的車,這樣火炮就是能夠快速的移動了,而在和柔然人隻有五十步左右的距離的時候,斐龔領著當頭的先鋒突然向兩邊分去,而中間則是留下一排寬敞的地帶,整齊的排列著十門火炮,後麵的騎兵也是非常自然的往兩邊走,這樣,柔然人最正中的部隊就是麵對的是十個黑漆漆的炮口。
原本騎兵對衝是不可能像現(xiàn)在這般的往兩邊分散兵力的,因為這樣的話對方能夠給你正麵的部隊非常大的衝擊力,那麼這場對衝肯定是要以分兵的一方失敗而告終,隻是任何事情都是有它特殊的時候,這一次,麵讀者柔然人的就不是血肉之軀,而是十門鋼鐵怪獸,所以,糟糕的恐怕就隻能是他們自己了。
十門火炮轟然巨響,參雜著鐵片鋼砂的炮彈掉落在柔然的陣勢中,一下子,是炸得人仰馬翻,慘叫聲一片。
會吐火的怪獸,一般人見到火炮的第一個反應都會是這個,而隻要是人一旦起了這個念頭,就是會對火炮生出無力感,若是生出了無力感,那麼就是表示著對火炮已經(jīng)非常的畏懼了,這是一個非常了不得的事情,柔然人陣列中起了一陣『騷』動,人們非常的恐慌,因為他們從來都是沒有見到過火炮,而現(xiàn)在,他們也是為火炮的殺傷力而感到非常的懼怕,因為火炮可是麵殺傷力,相當?shù)谋牒贰?br />
“那是什麼鬼東西!”北王瞪大了眼睛,昨天的那些巨型戰(zhàn)犬雖然也是讓他們措手不及,但那終歸也是個人們以前見到過的,但現(xiàn)在這些會吐火的東西居然能夠在那麼遠就是讓自己這方的人一倒就是一大片,這是什麼鬼東西,這個念頭在北王的腦海中響起,嘴裏自然也是跟著嚷了起來。
“難道真的是天不佑柔然嗎?”東王仰天長歎,這個時候,下麵的戰(zhàn)士已經(jīng)是『亂』了陣腳,而兩翼也是受到了對方的攻擊,那對麵的火炮依然在咆哮,依然是給著自己這邊的戰(zhàn)士造成傷害。
柔然士兵對火炮是如此畏懼,以至於他們紛紛勒住了馬韁,根本就是不敢向前衝去,隻是他們這個時候也是根本就不能後退了,因為他們的兩側已經(jīng)是讓對方給接觸上了,這是一個相當大的壓力。
雙方一接觸以後,柔然人就是馬上感受到了為什麼人們要一而再再而三的傳誦西石村的戰(zhàn)士的裝備非常的犀利,百煉鋼刀對上粗製濫造的鋼刀,結果如何不言而喻了,都是柔然戰(zhàn)士刀毀人亡的多,所以有些柔然戰(zhàn)士死了之後也是不甘心的,因為他們覺得他們那樣戰(zhàn)死是非常的憋屈的,若是能夠也給他們百煉戰(zhàn)刀,或許他們就不會死得如此悲慘了。
隻是有的時候是沒有假如的,西石村的戰(zhàn)士裝備是好,但他們平日裏的訓練更是絕對的殘酷,精兵都是嚴格要求後訓練出來的,天底下沒有自然而然形成的強兵,隻有是不斷的磨打,所以在柔然人被殺得鬼哭狼嚎的時候,隻是將問題都歸結到對方兵器的優(yōu)勢上,那就是太沒有深度了。
鬼哭狼嚎!也許真的是隻有這四個字才能夠形容柔然人現(xiàn)在的情景,在真正的戰(zhàn)場之上,沒有人能夠隨隨便便成功,而斐龔更是在這麼個情況下非常了解到一個事情,那就是不管在什麼情況下,隻要是能夠將手下的戰(zhàn)士打造的更加強大,那就一定是要不遺餘力的去做這件事情,因為這樣做是絕對值得的,平時花錢如流水你會覺得心疼不已,但是在戰(zhàn)場之上見到了效果之後,你才是會知道,原來一切都是值得的。
這場戰(zhàn)鬥好在是沒有旁人觀戰(zhàn),要不然肯定是要讓所有人都對西石村生出非常非常強烈的提防之心,便就是這麼些人,居然將草原的兇神柔然人給殺的隻有招架之力,而沒有任何的還手之力。那麼不管是高洋,還是宇文護,又或者是蕭綱,他們隻要是見到了,那就是會對斐龔極為的想早日除掉,因為留著這樣的人簡直就是個非常非常嚴重的禍害。
斐龔自認不是個好人,所以他要做禍害千年的壞人,不但是將對方給更好的解決掉,斐龔還要不斷的將自我提升,讓一切都是不斷的拔高,所以斐龔選擇了一條精兵之路,士兵數(shù)量不多,不會引起別人太大的關注,而且按照斐龔現(xiàn)在的財力和需要來說,也還暫時沒有到需要那麼多兵力的時候。
這是一場注定沒有懸念的戰(zhàn)鬥,先是火炮立威,徹底攻破了柔然人的心防,緊接著就是西石村戰(zhàn)士相當強勢的戰(zhàn)鬥,更是讓柔然人徹底喪失了自信,自信有時候是一個非常脆弱的東西,你有的時候好像感覺自信非常強大,隻是在沒有的時候,它失去的又是如此輕易。
北王和東王這兒時候是欲哭無淚,北王隻是解決掉了一個西石村的戰(zhàn)士,而這已經(jīng)是讓他肋下中了一刀,血還在不斷的流著,隻是一個西石村戰(zhàn)士就是把向來認為自己武力過人的北王給搞成如此狼狽的模樣,這個時候北王算是明白為什麼契丹人會不堪一擊,這簡直就是一支精銳中的精銳,也許,它已經(jīng)是這個世界上最強悍的騎兵。
“打不過了!”東王長歎了一聲說道,他不是要特意的挑這麼個時候說一些泄氣話,而是因為他真的就是這麼想的,對方的單兵作戰(zhàn)能力實在是太強了,特別是有一些全身披著鎖子甲的戰(zhàn)士,更像是從地獄裏爬出來的殺神,根本就不是柔然士兵所能夠對抗的。
恐懼的情緒在不斷的蔓延,這點從柔然戰(zhàn)士們有些已經(jīng)是慢慢的往後退去就是知道了。
這個時候北王和東王也是沒有喊話說要戰(zhàn)士們勇敢的對抗,不要後退,因為這個時候兩人心中都已經(jīng)是萌生了退意,但是斐龔可是給他們設了一個局,柔然人的後軍根本就沒有堵截,而就是兩側被包住,不停的施壓,如果柔然人後撤,後麵的自然是能夠跑掉,但是前麵的這一批人恐怕就是『插』翅難飛了。
“不要再猶豫了,要不然我們兩個可是要成為柔然的千古罪人了!”東王長歎了一聲,雖然知道和斐龔對抗不會有什麼太簡單的仗好打,但東王實在是沒有想到居然會演變成現(xiàn)在這麼個如此狼狽的下場,對此,東王心中還真的不是個滋味。
北王仰天狂吼,他也不是瞎了眼,自然知道現(xiàn)在是個什麼形勢,北王心中不甘,隻要是將領,都不會希望失敗,因為失敗是一個非常讓人難以容忍的事情,而這個時候,仿佛還就是隻能接受這麼個結局了,因為如果繼續(xù)耗下去,也許所有的人都是要完蛋了,對麵那些吐火的東西已經(jīng)徹底將戰(zhàn)士們的信心都給打破了,一支沒有了信心的部隊,是不可能能夠打得贏戰(zhàn)役的。
“後撤!”北王和東王瘋狂的吼著,後軍的柔然戰(zhàn)士一聽到命令,非?斓木褪峭岢啡,這樣便是形成了一個羊群效應,斐龔也早就是準備讓一部分柔然人離開的,等到走了一半左右之後,斐龔就是將柔然人的後門給封住了,給困在包圍圈內的柔然人就是這麼讓斐龔給隔離了。
北王和東王早已經(jīng)是預感到會有這樣的結果的,所以他們也是不覺得有什麼,這個時候,兩人和被圍困的柔然士兵一起,兩人覺得他們已經(jīng)是為柔然貢獻出了他們所能夠貢獻的一切了,能夠給柔然保存到一定的力量,兩人心中就已經(jīng)是心滿意足了。北王和東王要是知道斐龔的真實想法,恐怕要氣到吐血,因為斐龔覺得柔然人存在的價值就在於讓他自己能夠有一個不斷的跟高洋或者是宇文護周旋的這麼一個護身符。
戰(zhàn)鬥依然在持續(xù),雖然剩下的人少了許多,但畢竟人員也是如此的眾多,就是不動手讓你殺,都是要殺得你手軟的,更何況,柔然的戰(zhàn)士也是會分離反抗的。
李釜一刀將一個柔然戰(zhàn)士給劈成了兩截,李釜已經(jīng)不知道他砍掉多少人了,但是這個時候他一身都是給染紅了就是知道那數(shù)量絕對少不了,李釜衝著斐龔大吼:“擒賊先擒王!”
斐龔用戟以刺為主,基本上是一紮一個準,殺敵效率可是比李釜要強上太多了,這就是斐龔的霸道。
“好嘞!”斐龔朗聲應道,然後兩人便是打馬衝到了北王和東王這一邊。
柔然的王可都是在戰(zhàn)場上真刀真槍的靠他們的戰(zhàn)績才爬到他們現(xiàn)在這個位子的,所以他們並沒有太多的嬌氣,也都是個狠角『色』,隻是這個時候,北王的臉『色』已經(jīng)不是十分的好看,因為他身上的刀傷依舊在流血,北王根本就沒有時間能夠停下來料理自己的傷口,周圍的對方的士兵實在是太多了,都非常兇猛的撲殺過來,北王就是不想去應對都是不能。
斐龔和李釜拍馬過來了,北王和東王自己是有眼看到,隻是這個時候,他們已經(jīng)是無能為力改變什麼了,因為他們是徹底給困住了。
北王和東王兩人心中是一陣的恐懼,他們不是為他們自己的生死而驚恐,他們隻是在圍著他們身邊的柔然戰(zhàn)士而感到恐懼,斐龔為什麼要衝他們來北王和東王自然是非常清楚,擒賊先擒王嘛,自然是要找上他們兩個了。
“如果有誰能夠給我一些幫助,那麼我會將一切的事情都處理妥當!”不知道誰說過這麼一句屁話,但是這個時候,北王和東王可是根本就不指望他們這個時候還能夠依靠地上誰,一切的一切都是需要他們依靠自己了。
“哇嘎嘎,柔然北王,柔然東王,兩位柔然王,可是好些日子沒有見著了,來來來,咱們好好的親熱親熱!”斐龔將一個阻攔他的柔然士兵給橫戟打下馬去,然後便是衝到了北王和東王兩人的身邊。
北王和東王可是曾經(jīng)親眼見到過斐龔將柔然可汗斬於馬下的全過程,對斐龔武力,兩人都是心中有數(shù),所以他們也是知道,在這兒時候,恐怕是要非常努力的去將一些事情給做出來才好,而不能就隻是這麼呆著,呆著是不會出什麼成績的。
北王和東王兩人聯(lián)手,他們準備先下手為強,二人都是奮力的往斐龔衝去。
將北王和東王兩人的動作都看的非常清楚李釜搖了搖頭,這兩個家夥,真的是地獄無門你偏要闖啊,他和斐龔一起殺過來,林副心道你們兩個躲著斐龔而來和我糾纏便算明智之舉,隻是現(xiàn)在居然是兩個人跟斐龔挑,地球人都知道隻要是誰將斐龔刺激到瘋狂的情況下,那麼斐龔所展現(xiàn)出來的一種瘋狂程度,那可絕對是會讓非常非常多的人都感到恐懼的。
李釜見到北王和東王要早死早投胎,他也是沒有必要去阻攔,因此李釜便是作壁上觀,而李釜也是明白斐龔的意思,那就是不會將北王和東王給幹掉的,斐龔還希望借助北王和東王來去抗衡西王的,斐龔的直覺告訴他,西王並不像他想象中的那麼簡單,也許西王真的就是圖謀著先成為柔然的可汗,然後才是和斐龔來去對抗,所謂攘外必先安內,也許這個西王的野心是相當相當?shù)拇蟮摹?br />
斐龔放聲狂笑,他不是笑對方的不自量力,而是因為總算是有一個人能夠大著膽子來挑戰(zhàn)他了,那麼斐龔就是要認真的去對待對方的這麼一個挑戰(zhàn),斐龔雖然不是個什麼好心腸,但是斐龔總是在第一時間,第一場合都是認真的去分析,認真的去就將一個事情給搞好,而隻要是這麼一個事情就需要好好的完成好它的整個過程。
斐龔橫戟立馬,等著北王和東王兩人殺了過拉力,斐龔甚至是麵帶微笑的應對北王和東王兩人的合手一擊。
斐龔的笑容非常的甜美,但是看在東王和北王眼中卻是比蛇蠍還要惡毒十分。
斐龔隻是輕輕的用長戟一帶,就是將東王和北王的戰(zhàn)刀給帶開了,斐龔相當?shù)尿斢拢宜溃羰且归_這麼一些事務,那是絕對的需要一些耐『性』的,那麼就是需要將這麼一個事情更好的去完成才好。
斐龔開始攻擊了,他的攻擊一展開,那就絕對像是水銀瀉地,中間是不會有一絲一毫的間隔的,這就是斐龔的瘋狂分攻擊方式,在斐龔武力還沒有今天這般恐怖地步的時候,斐龔也是這麼做的,因為他覺得這樣做能夠少給對方一些思考的時間,那麼對方就是多了一份失誤的可能,所以,斐龔這種瘋狗式的進攻往往是能夠給他帶來非常好的戰(zhàn)績,善人怕惡人,而惡人怕瘋子,一個人若是以瘋狂的心態(tài)來行瘋狂之事,那麼效果自然就是閑人避讓了。
“唉,北王啊,你的表情怎麼可以如此冷漠呢,戰(zhàn)鬥是一件非常有趣的事情,在我們戰(zhàn)鬥的時候,應該以一種玩樂的心態(tài)去麵對,而不是像你現(xiàn)在這般的苦著一張臉。哦,我的天,原來是你的腹部受傷了,早知道如此我就不和你打鬥的,哦,我的老天爺,血流的更快了,哎,我說你不要激動,這血好像還就不止了!”
“東王啊東王,你這人也是在是太孱弱了吧,我這麼輕輕的砸了你一戟你居然要退三步那麼多,哎,如果不是見到你的模樣還年輕,我還真的會以為你會是一個風燭殘年的老頭子了,唉,人怎麼可以孱弱到這種地步,今天,我算是打開眼界了!”
……
類似如此的語言攻勢讓東王和北王兩人痛苦的想要自戕了,他們還真的是覺得有些無法忍受斐龔如此惡毒的言語,這實在是一個讓人感到非常痛苦的事情。
斐龔以一敵二,還是非常輕鬆的,他要製住兩人怕是早就可以製住了,隻是斐龔是在慢慢的耗,他要讓柔然戰(zhàn)士以及這兩個將領的心都再消磨上一陣,這樣的話,接下來的事情才好進展下去!
見到北王和東王兩人見到四周柔然戰(zhàn)士一個一個的倒了下去,兩人的表情都是非常過的痛苦,斐龔看在眼裏,也是覺得現(xiàn)在這麼一個情況恐怕已經(jīng)達到了他的要求了。
斐龔輕鬆的一挑一掛,就是將北王給東王兩個人都是一並的給掃到了地上,周圍的血『色』骷髏戰(zhàn)士非常快的就是將北王和東王兩人給按住了。
“柔然的戰(zhàn)士,你們給我聽著,停止你們的抵抗,放下你們的武器,我已經(jīng)是將你們的兩個統(tǒng)帥,北王和東王都是擒住了,我想他們也是希望你們這個時候放棄抵抗的,為什麼要執(zhí)意的去打一場沒有任何勝算的戰(zhàn)爭嗯,放棄吧,沒有人會說你們什麼的,大多數(shù)的部隊在遇到像現(xiàn)在這麼個情況的時候,怕是早就跑路了,而你們居然能夠如此強悍的堅持下來,我斐龔第一個表示對你們的敬重,你們都是好漢子,但是現(xiàn)在你們也是見到了,地上的屍體是越來越多,若是我心狠一些,要將你們全部殺盡,那麼也是需要繼續(xù)的殺戮,隻是我今天不想要這麼幹,所以你們還是受降吧!”斐龔高聲吼道。
北王和東王兩人耷拉著腦袋,就算是這個時候他們也是跟斐龔一樣的想法,但他們是不會說出口的,因為一旦是說了,那就是他們人生最大的恥辱。
柔然的戰(zhàn)士一開始還在猶豫,但是漸漸的開始有人帶頭,最後是越來越多,等到了最後,所以的柔然戰(zhàn)士都是放下了兵器,他們一個個的都是從跳下馬,坐到了地上,很快的,西石村的戰(zhàn)士就是將這些人給控製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