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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32章 宴無好宴


    在斐石這驚天一刀下,那些外強中幹的貴公子這個時候如此還敢上前,一個個都是你看看我,我望望你,隻是真正膽敢上前來交戰(zhàn)的人卻是一個都沒有,貴公子總是最能喊,但是卻最不肯出力,一旦是發(fā)現(xiàn)對方並不是像自己想象中的那麼好欺負,馬上就是改變戰(zhàn)略,這就是這些恃強淩弱的貴公子最常用的伎倆,說白了,就是一幫屍位素餐的廢物。


    斐石冷哼了聲,他慢慢的轉(zhuǎn)身,然後又是站到了斐龔身後的一個位置,收斂了滔天氣勢的斐石這個時候看上去是如此的無害,人們是一陣的愕然,這個時候,大家還以為剛才見到的都是幻覺,隻是大家都是知道,沒有幻覺,因為這個時候地上還有一個家夥在不斷的翻騰不斷的嚎叫。


    鳳姬定睛看著斐石,一路之上,斐石都是如此的低調(diào),以至於鳳姬都是沒有怎麼注意到他,而就是這樣的人一個人,居然會是個兇悍非常的戰(zhàn)將,隻是鳳姬卻是不知道斐石帶領(lǐng)著黑旗軍大破室韋的時候曾經(jīng)是被室韋人稱為魔神,由此可見現(xiàn)在的斐石在戰(zhàn)場上是多麼的讓人感到恐怖了,有一些人心誌是異常的鑒定的,一點是讓他們找到了奮鬥的目標(biāo),那麼他們就是能夠在某一個領(lǐng)域取得非常大的成就,而斐石顯然是這樣的一個人。


    鳳姬凝視著高高坐在馬背上的斐龔,她的心中歎息著,不知道是如何強大的老爺才是能夠讓高強如斐石那樣的將領(lǐng)如此的尊敬他,如此的畏懼他,一想到這一點,鳳姬眼睛內(nèi)就是一片『迷』離之『色』。


    斐龔嘎嘎大笑了起來,是的,現(xiàn)在的斐龔非常的高興,隻要是能夠?qū)Ψ胶莺莸牟仍谀_下,斐龔就是會感到興奮,這是一種強者的狂暴意念,這年頭,踩小米小蝦已經(jīng)是沒有多少意義的了,要踩就要踩最大最強的,唯有這樣才夠彪悍。


    斐龔轉(zhuǎn)過頭來對著鳳姬笑了笑,然後他招了招手,鳳姬自然是快步的走了上前,很快的就是跨上馬鑽到了斐龔的懷中,這時候鳳姬的臉上一片興奮之『色』,鳳姬這個時候還真的是非常的興奮,是的,能夠躺在老爺?shù)膽阎校犞蠣斢辛Φ男奶暎@對鳳姬來說就是最大的享受了,至於其它,並不是鳳姬在這個時候想要去關(guān)注的。


    黑旗軍整齊劃一的往前衝去,那名受傷的貴公子這個時候也是讓人給救了迴去,等黑旗軍頂?shù)搅藢Ψ礁暗臅r候,那些突厥士兵很是自然的分出一條道來,雖然有著人數(shù)上巨大的優(yōu)勢,但是因為這些貴公子都是私自領(lǐng)兵出來的,所以他們隻是抱著嚇唬嚇唬對方的心態(tài)來的,這個時候就是給個水缸他們做膽都是不敢襲擊可汗的客人,更何況剛才斐石的彪悍已經(jīng)是在他們的心裏留下了非常強烈的印象,雖然突厥人大多是非常王八蛋,但是有一點他們還是非常固執(zhí)的,那就是對強者的敬重,因為他們的生活就是弱肉強食的生活,這讓他們對強者有著一種非常狂熱的崇拜,這個時候,沒有人不覺得斐石是一個強者,因為那個出擊的貴公子已經(jīng)是他們這些人當(dāng)中武力最強大的了。


    斐石自然是不知道自己剛才挑的人居然是對方最為強大的一個武者,這個時候,沒有人能夠輕輕鬆鬆成功,隻要是能夠獲取勝利,那麼便是能夠得到自身最為看重的一些東西,在這世上,總是有這樣多的人成功,不要因為自身的一點點小小成績就感到自滿,而是應(yīng)該給自己製定一個更加遠大的目標(biāo),並且是貫徹在自己的每一個微小的步驟之中,堅定不移的執(zhí)行自己既定的目標(biāo),這樣才是能夠獲取成功。


    等到離那些貴公子的軍隊遠了,這個時候鳳姬才是歎了口氣,她仰起頭來,呆呆的看著斐龔。


    斐龔嗬嗬笑了笑,說道:“怎麼了,這樣看著我?”


    “老爺,你是否是一個無敵的人?”鳳姬雙眼『迷』離的望著斐龔說道。


    “當(dāng)然有啊!”斐龔壞笑著說道。


    “哦,是誰?”鳳姬顯得非常激動,這個世上居然還有人能夠比老爺還厲害。


    斐龔壞笑著說道:“在**,我就不是你的對手,所以啊,老爺不是無敵的哦!”說完斐龔就是嘎嘎的大笑了起來,笑得是如此的囂張。


    “啊!”鳳姬非常驚訝的喊了聲,然後她的臉就是通紅通紅的像是火燒了一般,鳳姬張開小嘴就是要往斐龔身上咬去,隻是想了想似乎又是不大舍得,最後,鳳姬隻能是很鬱悶的躺在斐龔的懷中。


    斐龔摟著玉人,這個時候,很快的就是要到突厥的老巢了,這裏曾經(jīng)讓血『色』骷髏給鬧翻了天,而發(fā)起人則是斐龔,要說突厥可汗和突厥人能夠真心的歡迎自己的到來,斐龔自然是想都不敢想,隻不過斐龔也是有著自己的依仗,那便是現(xiàn)在突厥可汗不敢動他,要不然斐龔也是不會以身涉險的,當(dāng)然斐龔也是非常謹(jǐn)慎,他不希望在突厥發(fā)生什麼不如意的事情。


    斐龔雖然狂妄,但是他還不無知,在什麼時候該做什麼,在什麼時候不該做什麼,這些斐龔是分得比任何人都要清楚,而隻要是能夠做到這一點,也是殊為不易了。


    既然已經(jīng)到了突厥,多想其它有的沒的也是無益,隻能是隨著事情的變化來去應(yīng)對了。


    翌日,斐龔他們便是來到了突厥的大本營,沒有人列隊歡迎,也沒有人對他們怒目而視,除了一些好奇的『婦』孺在偷偷的向他們打量之外,軍士們就像是早已經(jīng)知道了他們要來一半,沒有一點的奇怪。


    在等待人們?nèi)ソo突厥可汗通報的時候,斐石指揮著士兵們卸下備的禮物,一匹匹精致絕倫的絲綢,一箱箱茶葉,一把把閃動著寒芒的戰(zhàn)刀,周遭的突厥人雖然一開始是顯得很是鎮(zhèn)定自若,但是這個時候他們也是忍不住的看著這些東西而眼中放『射』出貪婪的目光,是啊,沒有誰能夠抗拒得了這些物品的吸引力,這些可都是人們非常渴望擁有的,而現(xiàn)在卻是有著如此多的一個數(shù)量在,人們自然是非常的激動。


    斐石看著那些貪婪的目光,心中冷哼了聲,這個時候斐石也是有些習(xí)慣了西石村的財大氣粗了,所以見到這些土老帽一般的突厥人在見到這麼些物品的時候就是『露』出這樣貪婪的目光也是比較的鄙視的,現(xiàn)在的斐石那可是有著非常大的眼光的一個人了。


    而斐龔卻是沒有斐石那般的狹隘,這個時候他在暗中打量著突厥的士兵,這些士兵雖然是雙眼冒出貪婪的目光,但是斐龔卻是發(fā)現(xiàn)他們都是盯著那些戰(zhàn)刀,而對於絲綢和茶葉這些東西卻是看都不看,斐龔明白這也不是他們清高,而是因為在突厥,這些好東西一般都隻能是那些官老爺才是有份的,這些底層的士兵自然是想都不用想,看到那些士兵的眼光,斐龔就是明白這個時候突厥士兵的裝備還是比較差的,起碼這次他從西石村帶來的戰(zhàn)刀在這些戰(zhàn)士們心中就已經(jīng)是寶貝一般的存在了。


    一葉知秋,其實許多深刻的道理都是能夠通過非常淺顯的外在表現(xiàn)才是能夠挖掘地出來的,善於將一些非常直接就能夠得到的信息進行歸類總結(jié),從而得出對自己有幫助的有用信息,這其實是一種非常有用的能力,但這能力卻不是誰都能夠擁有的,而是需要經(jīng)過千錘百煉之後才是能夠得到。


    人這一輩子其實很短暫,而且限於實際情況,所以一般人隻能是對某一些事情能夠做得來,而在某一個工作崗位上做的時間太長,那麼他們的眼界則是會非常的狹隘,那麼這也是決定了他們一般很難在發(fā)生危機的時候而能夠有多少的抵抗之力,這是非常實在是一個問題,所以並不是說每一個人都是能夠成功的,成功需要許多因素的配合。


    斐龔在靜靜的看著,在將一些有用的東西記在心裏,這並不是誰都會去做的一個事情,而現(xiàn)在斐龔在做,而且是非常用心的在做。


    天才和庸才其實隻是一線之間,很多時候,非常基本的東西在改變著一個人素質(zhì),在對一個人進行著塑造,而在我們所能夠做的事情上盡全力去做,在我們可以實現(xiàn)的情況下做我們最有利的事情,這就是我們所能夠做的。


    等的時間也不是太長,便是有人前來請斐龔進去,而卻是隻有斐龔一人,連鳳姬也是不包括在內(nèi)。


    鳳姬的臉『色』突然間變得很差,斐龔自然是注意到了,斐龔輕輕的拍了拍鳳姬的後背,鳳姬對著斐龔展顏一笑,隻是這個笑容看在斐龔的眼中卻是覺得非常勉強。


    “鳳姬,跟著我一塊進去吧!”斐龔歎了口氣說道,雖然他知道了一些關(guān)於鳳姬的事兒,但是沒想到那個突厥可汗居然是如此的冷血,在鳳姬來了之後還是不願意見她。


    鳳姬訝然的看著斐龔,她的父汗可是沒有讓她也進見,鳳姬隻能是搖了搖頭。


    “走吧,我的女人,不需要受誰的氣!”斐龔說地很是霸道,然後他就是將鳳姬攬在懷裏,慢慢的向前走去。


    領(lǐng)路的侍衛(wèi)看了鳳姬一眼,張了張嘴,最後他還是沒有說什麼,便是在前麵領(lǐng)路。


    而鳳姬卻是心中非常忐忑,雖然有斐龔領(lǐng)著,但是鳳姬的心裏可是一點都沒有底,她自己也是不知道等一下見到了父汗會是一個什麼樣的情況,畢竟鳳姬已經(jīng)是有些日子沒有見過突厥可汗了。


    斐龔的眉頭緊蹙,他可是沒想到那個該死的突厥老頭居然對自己的寶貝如此的不上心,雖然斐龔可是沒辦法控製得了別人心裏怎麼想,也無法對別人的做派品頭論足,更何況對方可是突厥可汗,隻是斐龔就是斐龔,斐龔是絕對不允許別人對自己的女人輕視的,不管對方是誰,就算是突厥可汗也是不能。


    斐龔有著他自己的堅持,而突厥可汗也是有著他自己的固執(zhí),兩個同樣是以自我為尊的家夥還沒見上麵呢,這心理麵已經(jīng)是對對方?jīng)]有多少好的印象了,斐龔是因為突厥可汗對鳳姬的惡劣態(tài)度,而突厥可汗則是因為斐龔一到突厥的地頭就是打傷了突厥的一個貴公子,這事情看在突厥可汗眼中簡直就是挑釁,雙方自然是往死裏痛恨對方的無禮。


    進入大帳,讓斐龔有點想不到的是,這個突厥可汗的大帳居然是十分的簡樸,這讓斐龔想到了高歡,雖然高歡是一個非常暴戾的屠夫,但是同樣的高歡也是有著非常簡樸的生活,沒有見到過的時候斐龔是如此也想象不出來的,而斐龔也是知道正是因為這些人的克製,才是讓他們在軍事上和政治上都能夠取得如此大的成就,一進來,斐龔對突厥可汗的認(rèn)識又是上了一個層麵。


    一個人對對方的認(rèn)識都是從一些間斷『性』的事情中慢慢的增加的,雖然是間斷『性』的,但是卻也是能夠從一個側(cè)麵得到對方的一些信息。


    而自從斐龔一進來之後,突厥可汗卻是一直眼睛死死的盯著斐龔,斐龔這時候已經(jīng)是穿上了衣裳,蓋住了強健的身軀的斐龔看起來十分的內(nèi)斂,可是沒有他傳說中的那種霸道,隻是聽多了斐龔的傳聞的突厥可汗可是絕對不會因此就認(rèn)為斐龔是一個善類的。


    鳳姬這個時候依舊是在斐龔的壞內(nèi),任是她如何掙紮斐龔都是不願鬆開她,這讓鳳姬十分的尷尬,而現(xiàn)在進得大帳,鳳姬更是感到不適,她偷偷的瞄向突厥可汗,好在這個時候突厥可汗全副心思都是在斐龔身上,而並沒有看鳳姬,這讓鳳姬鬆了口氣之餘也是有一絲的失落,做子女的都是希望能夠多得到父母的一個關(guān)愛,鳳姬也是如此,隻是突厥可汗卻是一直都表現(xiàn)出的是對鳳姬的愛理不理,這自然是讓鳳姬最為難受的一個事情。


    都說天底下沒有不疼愛自己子女的父母,但是突厥可汗卻可能是一個異類,他在鳳姬成長的歲月裏,可以說是根本就看也不看鳳姬,所以鳳姬能夠像今天這般和突厥可汗接觸的機會也是極少極少的,所以這個時候鳳姬是非常興奮的看著突厥可汗,仿佛是因為能夠見到突厥可汗而顯得非常興奮一般。


    斐龔自然是將斐龔的情緒變化看在眼裏,他在心中歎了口氣,親不親,父女情,自己對鳳姬不管再好,也是極勝過突厥可汗在鳳姬心中的地位的。


    “斐龔老爺,坐!”突厥可汗似乎也是知道了人們一般都是會稱唿斐龔為老爺?shù)倪@麼一個事情,所以他說起來也是非常的順溜,沒有一點的不適。


    斐龔笑著點了點頭,而他懷依然是摟著一臉不自在的鳳姬,斐龔卻是個沒事人似的,仿佛這個時候她懷中的女人跟突厥可汗沒有一點關(guān)係似的。


    突厥可汗自然是看到了鳳姬,隻是他卻是沒有辦法在這個時候說什麼,因為那樣隻是會更加的然人感到怪異,對斐龔這個異類,突厥可汗可是再了解不過,不管有誰想要去對斐龔施壓,結(jié)果恐怕都不會太好,隻因為他是一個絕對吃軟不吃硬的硬漢,這一點從斐龔此前的種種做派就是能夠判斷的出。


    斐龔坐的非常舒適的樣子,好像這個時候他不是坐在自己的敵人的帳中,而是坐在自己家中一般,突厥可汗可是絕對可以稱為斐龔敵人的家夥,不管是兩人之間的過節(jié),還是兩人到底各自有什麼樣的算計,這個時候都是不會表『露』在表麵的。


    高手過招,有時候外人根本就無法看出個所以然出來,而鳳姬這時就是根本不知道斐龔和突厥可汗之間到底在搞什麼。


    “可汗,我對你向來敬重,所以這次來我主要是表達一下我的尊敬,給你備了點小禮物,還希望你能夠喜歡!”斐龔微笑著說道。


    突厥可汗點了點頭,他並不是一個多話的人,特別是當(dāng)對象是斐龔這樣的人的時候,突厥可汗更加不希望多說。


    “雖然這次來的有些冒昧,但是你應(yīng)該知道,我這個人其實是一個非常友好的人士,沒有人能夠有像我一樣的涵養(yǎng),我想這一次的行旅對我們雙方都是非常有益的,我們應(yīng)該消除偏見,讓我們雙方的利益能夠得到最大程度的一個互補,這就是我想要達到的最大的目的,至於其它,則是無光痛癢的一些事情,摩擦都是會有的,但是我們可以忘記那些不愉快的事情,當(dāng)人能夠向一些好的事情看的時候,或許就是少了許多的煩惱了,你說是不是,我尊敬的突厥可汗!”斐龔凝聲說道。


    其實突厥可汗一直都在留意斐龔是否有在他麵前輕薄鳳姬,隻是自從進入大帳之後,雖然斐龔一直是摟著鳳姬,但是手上卻是沒有任何的動作,這讓突厥可汗鬆了口氣,雖然他一直都不怎麼喜歡鳳姬,但是這不代表著斐龔可以在他的麵前對鳳姬進行侮辱,而見到斐龔還算是比較在意鳳姬的,那麼突厥可汗自己也是能夠暫時放下心來。


    突厥可汗靜靜的看著斐龔,他自然是不會去聽斐龔的鬼話,能夠成為突厥的可汗,還能夠帶領(lǐng)著突厥在如此險峻的環(huán)境中求存,突厥可汗的心智又豈會低,突厥可汗沉聲說道:“斐龔老爺,你有你的世界,我有我的世界,我們之間原本是沒有任何交集的,當(dāng)然,此前可能因為某些誤會而發(fā)生了一些讓我們雙方都感到痛心的事情,但現(xiàn)在事情不是已經(jīng)過去了嗎,向前看應(yīng)該是再英明不過的事情!”


    斐龔倒是沒想到突厥可汗能夠有如此的胸襟,這倒是和他此前那種對蠻夷頭子粗鄙不堪的看法有了一些出入,就現(xiàn)在看來,突厥可汗還是相當(dāng)?shù)牧瞬坏玫摹?br />

    人世間經(jīng)常有一些我們無法把握的事情發(fā)生,但這不代表我們可以就我們所能夠去做的事情就不去做的,相反,我們應(yīng)該努力,隻要是付出過,就是一定有迴報,這事情已經(jīng)是經(jīng)受過許多次的檢驗的了。


    因為沒有想到突厥可汗會如此的不暴躁,所以此前斐龔原本想好用來對付突厥可汗的法子都是暫時失去了效力,隻是不管怎麼樣,事情還是可以繼續(xù),隻是和此前的想法有了偏差而已,大方向還是不會有變的。


    “斐龔老爺,我想你這一次來定是有什麼事情要完成的吧,我可是不大相信你隻是簡單的想要來送一些小物件來給我!”突厥可汗笑著說道,雖然他說的很是和藹,但是那股子威勢卻是一點都不小。


    斐龔笑了,他不是一個善良之輩,同樣的他在某些情況下也是能夠讓自己非常奮力的去做一些他原本不想做的事兒,對突厥,他是痛恨的,但因為他知道自己現(xiàn)在沒有能力一口將突厥給吃下,所以他還是需要和突厥周旋,這一次來,一是默默突厥可汗的底細和突厥現(xiàn)在具體的一個情況和實力,二是看能不能找到有利於自己的事情來進行有效的突破。


    斐龔想了下,這才是朗聲笑道:“我又是能夠有什麼目的呢,說實話,我最大的目的就是希望能夠和突厥結(jié)盟,隻要是我們之間能夠?qū)崿F(xiàn)強強聯(lián)合,那麼還有多少人是我們的對手呢,你說是也不是!”


    突厥可汗笑了笑,和斐龔結(jié)盟,這和毒蛇結(jié)盟是沒有任何的不同的,那麼你要時刻提防自己盟友會不會反噬自己,這樣的結(jié)盟肯定是弊大於利,所以突厥可汗自然是絕對如何也不會同意的。


    多多少少的我們都是要去努力過才是能夠得到我們所想要的,人不可能不勞而獲,斐龔做事向來是靠自己,他絕對不相信什麼結(jié)盟,而且他不希望自己將自身的一切交給別人來去打理,這會讓他十分的不舒服。


    “嗬嗬,看來可汗是不大稀罕啊,也是,跟強大的突厥比起來,西石村怕是不在可汗的眼裏的!”斐龔冷笑著說道,斐龔這是既要讓自己顯得很是不滿,又是要將什麼過錯都是推到突厥可汗的身上,這就是斐龔的蠻橫所在了。


    突厥可汗可是一點都無所謂,他是太了解斐龔的『性』子了,這個時候,不管他說些什麼,斐龔都是能夠找到空子鑽的,對一個蠻橫的人,最好的法子就是不理會他。


    “斐龔老爺,你是遠到的客人,今天晚上我準(zhǔn)備了一場非常盛大的晚宴,希望你能夠到場,而現(xiàn)在我是有許多的事情要做,就是不能夠陪你了!”突厥可汗沉聲說道,這話簡直就是在攆人。


    斐龔心中冷笑,這個突厥可汗可算是讓斐龔都感到了難受了,隻是讓斐龔感到難受並不是一個能夠很好的解決事情的方法,因為斐龔在他感到難受的時候,是必然的也是要讓對方也是感受到比他難受十倍的一個痛苦,報複心理之重是別人無法想象的。


    斐龔笑了笑,便是安靜的摟著鳳姬走了出去。


    斐龔走了之後,突厥可汗的眼睛像是要冒火,這個時候的突厥可汗可是渾身都是透著殺機,這樣一個自以為是的斐龔,最是容易刺激到強者的尊嚴(yán),而且斐龔讓突厥可汗感受到了非常強烈的不安,如果可能他會毫不猶豫的殺掉斐龔,但是他也知道,現(xiàn)在他無法這麼做,這也是為什麼對方敢到自己的地頭來的一個緣故,而且想想那送來的一千把戰(zhàn)刀,突厥可汗的殺機才是慢慢的按了下去。


    走出去的斐龔則是嗬嗬笑著說道:“鳳姬啊,你的老頭可是想要了我的命啊!隻不過你也是不用擔(dān)心,雖然他很想,但是他不能,而這就是最為有意思的地方,哇嘎嘎!”斐龔放聲大笑,能夠讓對方感到難受,這是斐龔最為的得意的地方。


    鳳姬白了斐龔一眼,剛才在大帳內(nèi),鳳姬可是憋壞了,她可是從來沒有想到被一個男人摟著跟父汗在一起的,雖然是見到了父汗,但是父汗看都是沒有看自己一眼,這也是讓鳳姬感到十分一陣黯然。


    見到鳳姬的情緒有些低落,斐龔也是明白是什麼原因,他隻是緊了緊摟住鳳姬的手,這個事情,是他們父女倆之間的事兒,斐龔可是沒有辦法能夠解決得了。


    “老爺啊,以後你會不會和父汗打起來?”鳳姬沉聲問道。


    斐龔自然是明白鳳姬問的是什麼,他和突厥可汗之間必有一戰(zhàn),這是肯定的,但是如果將這個事情過早的告訴鳳姬,怕也不是一個合適的事情。


    “這個事情不是我所能夠掌控的,而我隻是希望你能夠做好你自己,在重大事件中,沒有人能夠左右事情的發(fā)生,而我和你的父汗之間的戰(zhàn)爭,不是我能夠決定的,但是我可以答應(yīng)你,如果我贏了,我會留你的父汗一命!”斐龔凝聲說道,這也是他所能夠給到鳳姬的唯一的允諾了,除此之外別無其他。


    鳳姬一陣默然,但是這卻也是她所能夠見到的最好的一個允諾了,隻是一想到自己的族人可能會給斐龔打敗,鳳姬就是不知道自己應(yīng)該如何是好,她是一個弱女子,對很多事情都是沒有任何的辦法,而不管事情向著哪一個方向發(fā)展,都不是鳳姬所願意看到的。


    “傻丫頭,不要想太多,人世間總是有許多的事情不是我們所能夠掌控的,那麼便是好好的做好自己,當(dāng)事情來的時候再去想到底應(yīng)該如何去應(yīng)對,這就是我們需要做的,至於其它,不要想太多,多想也是於事無補!”斐龔淡然說道。


    是啊,就是自己想地再多,都是無法改變事情發(fā)生的軌跡,那麼自己多想來又是作甚呢。


    鳳姬對著斐龔燦然一笑,這個時候她的心結(jié)倒是解開了不少,自從鳳姬到了突厥之後,就是讓許多的事情糾結(jié)著她的小心思,所以她的心情一直都不是很好,而現(xiàn)在她才總算是略微的打開了些許心結(jié),但斐龔和突厥可汗之間的戰(zhàn)鬥是如何也不會更改的。


    斐龔輕輕的擁著鳳姬,寒風(fēng)吹來,斐龔來到突厥,他在為自己想一些能夠讓事情更多的得到解決方法的一些法子,隻是到目前為止,好像並沒有什麼太過好的方法,起碼他能夠通過此行獲得的東西並不多。


    ……


    夜幕降臨,隻是巨大的火堆卻是燃了起來,黑夜宛若白晝,漂亮的女人們開始圍著火堆載歌載舞。


    宴席延展的非常寬大,雖然這隻是突厥可汗給斐龔安排的一場接風(fēng)宴席,但是規(guī)模卻是浩大,特別是因為是晚上,一眼看過去,根本就是沒有個盡頭,這個時候沒有誰能夠知道遠方到底有多遠。


    夜『色』能夠掩蓋許多的東西,也是能夠襯托一些東西,起碼這個時候斐龔就是有點搞不懂到底這個宴席的規(guī)模能夠有多大。


    前麵有一個小小的矮桌,隻能盤膝而坐而遮住自己的腳在桌麵下,這個時候,桌麵放著一個大大的烤全羊,斐龔手中抓著一把匕首,非常迅速的將烤全羊給分解成片片的肉片,然後飛快的往自己的最內(nèi)送去,斐龔吃的倒是痛快,在這個時候,沒有人會想到到底能夠挖掘多大的一個潛能才是能夠?qū)⒁恍┦虑楹芎玫慕o做出來,而在這樣的情況下,想要將這些事情-一一的做好是非常難的。


    鳳姬則是靜靜的坐在斐龔的身旁,這個時候的鳳姬非常的淑女,隻是靜靜的坐著,偶爾還給斐龔添著『奶』茶,若不是這個時候鳳姬帶著麵紗,她那絕世的容顏絕對是讓突厥的一些青年漢子徹底的瘋狂起來。


    有時候,還真的是不好說絕世容顏是否就是禍水,但很明顯的鳳姬是絕對具有這種程度的容顏,而且她那勝雪的肌膚更是引人遐想,有時候斐龔在想著其實突厥可汗如此恨鳳姬也是有道理的,從鳳姬就是能夠推論她的母親到底有多美了,而突厥可汗痛失摯愛,對鳳姬自然是非常的不待見。


    在斐龔吃得很是痛快的時候,卻是不時的有像是要將斐龔給撕成碎片的目光在盯著斐龔,不用看,斐龔也是知道那些就是昨日來劫道的那些貴公子了,而從他們今天居然是能夠出席宴席,斐龔就是知道這些家夥可不簡單,都是好出身,隻不過這些家夥的腦袋卻是讓門給夾了,以前都是奈何不了自己半分,這個時候又是如何能夠拿自己怎麼樣,若是太過表現(xiàn)的太明顯,反而是非常傻得,像是這種把什麼都放在臉上的人斐龔是一點都不在意的,反而是那些有著非常深沉心機的人斐龔才是很忌憚。


    突厥可汗則是雙目炯炯的一直在盯著斐龔,斐龔的泰然自若就是連突厥可汗都是有些佩服,豪爽,這是斐龔給所有人的一個感覺,雖然突厥可汗知道斐龔是一個有著非常好的謀略的一個人,但是正是因為這樣,才是讓突厥可汗更是對斐龔感到忌諱。


    有些人總是喜歡裝『逼』,好讓自己顯得很是牛叉的樣子,讓別人能夠?qū)ψ约鹤健好徊煌福b是其實有時候一個人的厲害程度其實是定下來的了,與其過度做作,反而是不如自己多花點時間精力去強化自身的能力,擁有了這一點之後,那才是相當(dāng)難得的一個事情。


    風(fēng)華秋月,多少人被大浪淘去,剩下的都不會是太簡單的人物,斐龔的表現(xiàn)雖然有些出乎突厥可汗的所料,卻又是在突厥可汗的意料之中,畢竟若是斐龔表現(xiàn)的太過不堪,才是更加的讓人覺得不可信的。


    人的厲害不是別人吹出來的,而是自身的拚搏去闖出來的,隻要有心,踏踏實實的做,那麼就是能夠?qū)⒆约旱哪芰o表現(xiàn)出來。


    “誰若是再盯著我看,我就將他的眼珠子給挖出來!”斐龔冷聲說著。


    聲音雖然不大,卻是激起人們一陣嘩然,這可是徹頭徹尾的威脅,囂張到了極點的宣誓,而這裏可不是西石村,而是突厥的地界,而斐龔居然是膽敢如此囂張,這讓人們愕然的同時也是心中生起大大的不快。


    就連突厥可汗也是楞住了,雖然知道斐龔主要說的是那些盯著斐龔妒火中燒的小青年們,但是自己又何嚐不是在盯著他看,這個斐龔,可是順帶將他也給狠狠的修理了一頓,突厥可汗有些無奈,但是他更是藉此對斐龔的強勢有了更加新的一個認(rèn)識。


    人其實就是慢慢的在成長,不管成長地多慢,但總是有成長的,而每個人的『性』格和處事方法的不同,則是會讓他們能夠知道為什麼要進入到這樣的情況下也是能夠得到這麼多的一個所得。


    深深的吸了口氣,這一次,以往都是彪悍跋扈的貴公子們,卻是非常默契的選擇了沉默,這是讓大家都是很驚訝的一個事情,隻是他們自然不會知道這幫小子已經(jīng)是和斐龔交過一次手了。


    大人們都是輕聲哼了哼,不管如何,他們都是不願意見到自家的子弟居然在對方如此赤『裸』『裸』的挑釁之下忍氣吞聲,這不是突厥的漢子應(yīng)該有的表現(xiàn),隻是這些軍中大佬卻是有點高看了他們的第二代,這些小子最多想的就是如何保全自己,他們可是絕對沒有辦法和靠拚搏打下江山的老爹那一輩去比。


    斐龔冷哼了聲,還真的是一幫廢物啊,在自己如此挑釁的話語下居然沒有一個人出來應(yīng)戰(zhàn),斐龔還真的是有些遺憾,因為他可是想著最後是能夠借著這麼一次機會好好的將事情給搞大的。


    鳳姬則是雙眼閃著異彩,這個時候,老爺能夠在那些總是自以為是的大將麵前如此『露』臉,身為老爺?shù)呐耍P姬心中自然也是高興,她的身子是貼的斐龔更近了。


    突厥可汗這時候臉『色』則是有些不好看了,在一個外人麵前,突厥的子弟居然表現(xiàn)的如此窩囊,這是突厥可汗所不能夠容忍的,雖然突厥可汗也是想到那些非常跋扈的貴公子們可能在斐龔那裏吃了什麼虧,但迎難而上才是男兒當(dāng)為之事,這一迴,突厥可汗可是沒有任何辦法讓自己去給自己一個理由原諒這幫窩囊廢。


    這些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貴公子們卻是沒有想到他們會因為今晚的怯懦表現(xiàn)而在斐龔他們離去子後受到了可汗重重的責(zé)罰,不過就算是他們現(xiàn)在知道,恐怕也是會裝孫子的,畢竟和責(zé)罰相比,小命來得更加重要。


    突厥可汗搖了搖頭,然後他召來一個仆從,然後附耳在那仆從耳邊輕聲說了些什麼,仆從臉『色』一驚,然後便是快速的退了出去。


    而突厥可汗的臉上則是一臉的兇悍之『色』,這個時候,不管如何,突厥可汗都是要在斐龔身上找迴點什麼迴來,要不然,就這麼窩窩囊囊的,可是有點便宜了斐龔了。


    斐龔自然是不知道因為自己的跋扈而引起了突厥可汗的不滿,這個時候他還是在吃著自己的東西,他看著其他人,就像是看著白癡一樣,這些人還真的是提不起斐龔什麼興趣,在斐龔看來,整個突厥,真正的漢子還真的是沒有人,至少他現(xiàn)在沒有見到過,一個沒有英雄的種族是非常悲哀的種族。


    信仰是一個非常大的精神存在,沒有了信仰,人是茫然的,而一個有信仰的人,則是能夠非常明確自己的一些事情,這或許是有得有失的一個鐵律下沒有辦法更改的現(xiàn)實。


    斐龔是一個沒有信仰的人,所以他知道自己想要做出點什麼東西出來就是要讓自己更狠一點,要不他是很難取得很好的成就的,人世間的很多事情都像是安排好了,是如此的默契,而我們能夠在其間做的事情則不會太多。


    咚咚咚!


    大地都似乎在顫抖。


    斐龔則是眉頭微皺,他抬起頭來,隻見是一個巨大無比的囚犯,這個犯人該有三米左右,斐龔張大了嘴巴,因為他可是從來沒有見到過如此巨大的一個人,他的手臂就是比人的大腿還要粗,整個人簡直就像是一個天神一般的存在。


    斐龔長唿了口氣,看來這個世界還真是無奇不有,像如此巨大的一個人種,曆史上肯定是存在的,隻是經(jīng)過曆史長河的洗滌,便就慢慢的消失了,所以斐龔也是很快的就是神情迴複了正常。


    這名巨人手上腳上都是有著巨大的鐐銬,走動的時候咣咣作響,而在這囚犯的四周,是十幾個拿著尖銳的長矛對著他的戰(zhàn)士,這些突厥戰(zhàn)士看起來是非常的忌憚這個巨人。


    不多久,巨人就是給領(lǐng)到了突厥可汗這邊的酒席中間的一個巨大的場子內(nèi),坐得近點的一些大將和貴公子們都是臉上十分的不自然,沒有人想要和如此危險的一個人物做如此近距離的接觸,即便是這些驍勇善戰(zhàn)的將軍也是不能。


    斐龔詭異的笑了,他不是個傻子,這個時候他已經(jīng)知道突厥可汗在打什麼鬼主意了,這個大個子可就是要來對付自己的,雖然無法確定突厥可汗是否起了殺意,但是斐龔知道,今天自己不出點力怕是討不到什麼好處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突厥可汗大笑著站了起來,“今天英才濟濟,趁著高興,我想也是添了樂子,便是將這個囚犯給帶了來,斐龔老爺,這個蠻人可是非常的厲害,但我聽你剛才的口氣也是非常的厲害,隻是不知道你今日是不是能夠有膽量和這個蠻人一戰(zhàn)呢?”


    突厥可汗笑得很是和藹,但是這笑容落在眾人眼內(nèi)可都是非常冷冽,其他人都是知道了可汗是怒了,是為剛才斐龔羞辱貴公子而怒了,而隻要是可汗怒了,那麼誰也沒有什麼好果子吃,大家已經(jīng)是在為自己想著能夠有什麼好的法子脫身了。


    鳳姬臉『色』大變,她看著那個蠻人高大無比的身型,就是膽戰(zhàn)心驚,這還用得著戰(zhàn)嗎,鳳姬可是如何也想不到斐龔能夠怎樣戰(zhàn)勝這個蠻人。


    尚未戰(zhàn),隻是鳳姬已經(jīng)是將斐龔判為死刑了,這個想法從鳳姬的臉上很是強烈的表現(xiàn)了出來,本來斐龔還想耍賴皮將這個事情給推掉了,但見到鳳姬如此模樣,反而是讓斐龔激起了心中雄『性』的尊嚴(yán)。


    斐龔放聲大笑道:“好好好,既然人來得這麼齊全,那麼今天我也是不客氣了,便是要你們見識見識,什麼叫做真正的武者!”斐龔長身而起,在斐龔起身的那一剎那,仿佛空氣都凝重了許多,人們心中都是一緊。


    “老爺,我來吧!”斐石橫身而出。


    斐龔搖了搖頭,眼前這個巨人到底有多厲害,斐龔自己都是不清楚,雖然斐石還算是不錯,但是斐龔絕對不會讓下麵的人去冒無法預(yù)期風(fēng)險的事情的。


    見到了斐龔臉上的堅毅,斐石也是默不作聲的退了下去。


    斐龔邁步走了出去,勝似閑庭信步,這個時候斐龔身上可是沒有任何的武器,他就是這麼淡淡的看著對方,其他人看向斐龔的神情都是變了,先不要說別的,光是斐龔展現(xiàn)出來的這份氣度,就已經(jīng)是讓許多人都是折服了。


    斐龔靜靜的打量著眼前這個巨人,他的身上大大小小的傷痕無數(shù),而且有一隻眼睛已經(jīng)是瞎了,而那隻獨眼則是非常陰毒的看著斐龔,看得出來,這是一個隻剩下仇恨的巨人,那眼睛內(nèi)的嗜殺讓斐龔看得都是有幾分的心驚。


    “今天,我讓你長眠!”斐龔朗聲指著巨人說道。


    這個時候,斐龔的後背對著突厥可汗,突厥可汗已經(jīng)是沒有了一開始的得意,現(xiàn)在他凝視著斐龔寬厚的後背,若有所思的樣子。


    突厥可汗擺了擺手,手持長矛的士兵都是慢慢的退了下去,一個士兵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拿著巨大的鑰匙來給那巨人開鎖。


    那名戰(zhàn)士先是給那巨人的腳鐐打了開來,他見到巨人神情還是如常,這才是略微的鬆了口氣,巨人彎腰將雙手遞給了那名戰(zhàn)士,戰(zhàn)士趕忙是去開手鐐,他想著趕緊是打開,然後是跑開。


    哢嚓!鐐銬開了。


    那名戰(zhàn)士剛想拔腿跑走,但是那名巨人卻是陰狠的笑了,然後他的大拳頭就是帶動著鐐銬狠狠的往那名戰(zhàn)士的頭上砸去。


    巨大的撞擊聲,讓周圍的人是不忍目睹,鳳姬更是尖聲叫了起來。


    沒有任何疑問,巨大的撞擊力將那名戰(zhàn)士就這麼給了斷了,斐龔在旁邊看得分明,而斐龔卻是收起了遊戲人間的輕鬆神態(tài)。


    “蠻人,你不該在我的麵前表『露』的如此狠毒,你知道,我這個人最討厭別人比我狠了,所以很抱歉,今天我要告訴你的是,你今天一定會死在我的手中!”斐龔的聲音非常的冷,現(xiàn)在他可是一點開玩笑的味道都沒有,他是真的怒了,而發(fā)怒的斐龔比不發(fā)怒的斐龔要可怕十倍。


    原本看著還比較順眼的巨人這個時候在斐龔眼中就是一個變態(tài)的嗜殺者,斐龔是絕對無法容忍這樣的家夥在自己麵前晃悠的,不管他是如何的巨大。


    巨人齜牙衝斐龔奔了過去,雖然他的身型非常的巨大,但是這一奔跑起來,卻是一點都不顯得笨重。


    鳳姬雙手蒙上了眼睛,這個時候她已經(jīng)不敢繼續(xù)的看下去了,斐龔和巨大無比的巨人相比,實在是太過渺小,鳳姬隻是一個女人,雖然她是聽到過如此多的人跟她說斐龔是如何如何的厲害,但現(xiàn)在她還是忍不住的顫抖害怕,他生怕斐龔會就這樣的在她的麵前讓那個巨人給打死。


    斐龔冷笑,他一直在冷笑,眼前的這個充滿了力量的巨人雖然強悍,但是看在斐龔眼中,他屁都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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