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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54章 狗王


    斐龔又是和鳳姬膩歪了一陣,然後才是走開了,女人似毒似『藥』,缺不得,卻也是過猶不及!


    腳踏我土,權(quán)掌數(shù)十萬人之生死,美女我有,權(quán)勢我有,似乎一個男人所渴望能夠擁有的這個時候斐龔都是擁有了,按道理這個時候他應(yīng)該是應(yīng)該感到滿足才對,但是斐龔不滿足,因為他知道自己要盡力的為自己爭取更多,這樣自己的人生才會更加的炫目,活著的意義就是讓自己燃燒的更加徹底一些。


    斐龔將祁碎找了過來,最近祁碎身上擔負的事情這才是略微的少了些,卻又是要負責斐龔要求的建造船艦。


    而其實斐龔建造船艦的第一個目的就是去尋寶,還有就是發(fā)展海運,這兩點都是大大的撈錢的事情,自然是要大力的去做,至於殖民與否,則是要看到時候具體的情況再來決定,反正這個事是斐龔認準了的,那麼就是絕對錯不了。


    生命如歌,歌者為人。


    “祁碎,最近我看了下西石城的防護,的確是相當?shù)牟诲e,隻是讓我有點不太滿意的,這個時候西石城的整個的一個綜合管理,仿佛還是沒有達到我所希望的一個層麵!”斐龔凝聲說道。


    祁碎長大了嘴,他可實在是不知道到底要做到多麼的好才是能夠讓老爺感到滿意了,仿佛老爺就是一個永遠也是無法得到滿意的一個人,若是長久下去,還真的是一個非常折磨人的事情,祁碎隻能是報以苦笑。


    祁碎的表情,斐龔自然也是知道了,他知道按照這個時代的標準,祁碎已經(jīng)是做得太好太好了,這似乎誰然斐龔是看過太多更加完美的管理了,這自然是讓他對一些東西會提出更高的要求。


    斐龔凝聲說道:“不管什麼時候,我們都是要將我們所能夠做的事情盡量的做地更加完美,這是十分有必要的,而自我的不斷提高要求,則是鞭策我們能夠?qū)⑽覀兯龅氖卤M量的做到完美的一個必由之路。”


    祁碎點了點頭,雖然覺得而覅工有點太過鑽牛角尖,但是怎麼說也是老爺?shù)囊螅钏樽匀皇遣粫f不好的,隻要是祁碎所提出來的要求,那麼他就是會盡量的去做,盡量的將事情給做好,這就是祁碎所對自我的一個要求。


    “這個事情就是交給你去盡力的完善了,而我想要去聯(lián)絡(luò)一下四周的山民,這些人很多很雜,雖然都是散落的一盤散沙,看起來不起眼,但其實若是聚攏了起來,卻也是一支非常大的力量,不可輕視!”斐龔凝聲說道。


    祁碎點了點頭,事無巨細,皆是有它重要的地方,這一點,祁碎還是十分的明白的,而對於斐龔所提及的,祁碎也是覺得若是能夠妥善管理,總比這些山民總是散『亂』著的好。


    “讓李釜大爺陪同著你去吧,帶上一千的黑旗軍!”祁碎沉聲說道,不管什麼時候,斐龔的安全都是祁碎第一需要考慮的東西。


    斐龔點了點頭,這一次他可是沒有想要推脫,因為他十分了解山民,這些人最是勢利眼,若是你無法表現(xiàn)出你的強勢,而隻是孤身幾人的去和他們打交道,那可以說會是一個相當麻煩的事情。


    花無百日紅,人無千日好。總是有不好走背的時候,所以斐龔不強求自身能夠凡事一帆風(fēng)順,但是他卻也想自己的路能夠越走越寬敞,直到走出一條屬於自己的康莊大道。


    而斐龔還沒和祁碎商量太多的事情,小紫卻已經(jīng)是出現(xiàn)了,這小家夥就像是有第六感應(yīng)似的,隻要是斐龔一旦出現(xiàn)了,那麼她就是能夠聞訊趕來,這可是非常有意思的一個事情。


    祁碎見到小紫總是膩在斐龔的身邊,也是暗中皺了皺眉頭,隻是看樣子斐龔很喜歡這個小丫頭,所以祁碎也是沒有多說。


    “剛才的事情呢我也是大概的將我的一些意見和看法和你說過了,盡量的將這些穿『插』到你的日常的管理工作當中,我呢則是在這幾天去將那些山民給擺平了,這樣我們才是可以說有一個穩(wěn)定非常的老巢,這一點可是比什麼都要重要的事情啊!”斐龔凝聲說道。


    每一種生物都是有築巢情結(jié),這不是為了別的,還就隻是為了自身能夠有一個更加安全的居所,這是自身得以繼續(xù)發(fā)展的前提,除此之外,便是無它。


    祁碎點了點頭,這便是退了出去。


    祁碎走了之後,小紫就是轉(zhuǎn)溜著她的大眼睛,她眼睛都像是帶著笑意的看著斐龔,可見這丫頭心情有多高興。


    斐龔輕點了小紫的鼻頭一下,微笑著說道:“你這個小鬼靈精,是不是也是想跟著老爺我出去見一見那些山民啊!跟著去呢卻是可以,但是我可是要你答應(yīng)我,不能多事,隻能是乖乖的呆在我的身邊,知道嗎?”


    小紫點了點她的小腦袋。


    斐龔嗬嗬的笑了笑,那些山民多是粗鄙之人,而小紫也是個不懂什麼的小孩子,若是作出什麼讓山民們誤會的舉動出來則是會惹出許多不必要的麻煩出來了。


    斐龔不是要將山民收編,而隻是要他們歸順自己,隻是這也不是個很容易做的事情,大凡的山民都是崇尚自由,如非得已,他們是絕對不會喜歡自己成為別人的附庸的,像是黑蠻,便就隻是給自己一部分的戰(zhàn)士,卻是不肯完全的順從自己一樣。


    不願意是一迴事,但是自身能否是曲線救國,通過一些別的法子來去達到自己所想要達到的目的,這就是看各人各顯神通的事情了,隻要是有一線的機會存在,那麼斐龔都是會盡力的去爭取,而不會讓這機會白白的從自己的身邊溜走。


    翌日,斐龔就是和李釜一道,領(lǐng)著一千精銳黑旗軍,輕裝上陣,連馬匹都是沒有用,所有人都是步行,在山區(qū),騎馬反而是件累贅。


    李釜也似乎不知道為什麼斐龔會突然的有興趣要和山民們打交道,李釜可是不會認為斐龔是吃齋禮佛的人,而斐龔這麼做,必然是有著他自己的目的,而處於對斐龔的了解,李釜也是能夠隱約間的猜到斐龔的一些想法。


    大山深澗,最是能養(yǎng)育奇獸異草,而從這其中成長的人類,自然也不會是凡品,斐龔和許多的山民打過交道,這些人看似粗鄙,但都是有著一種自然的刁鑽,這或許就是大自然賜予他們的靈智。


    “李釜大哥,我們此行也是沒有什麼太明確的目的,隻是將我們所能夠接觸到的山民都是接觸一下,他們是我們的近鄰,隻是跟一個比自己強大太多的近鄰相處,可不會是個能夠讓人心裏十分輕鬆的事情,所以他們的有些心理啊,我是相當?shù)拿靼祝贿^不管怎麼說,我有我的想法,我有我要做的事情,不會是說順從於他人的意願來行自己的事項!”斐龔沉聲說道。


    李釜琢磨著斐龔話語間隱含的意思,說實話,李釜還真的是沒有像斐龔那般的看重山民,在他看來,這些一小撮一小撮原始落後的小部落也就是隻能在山裏打打獵,除此之外他還真的是看不出他們有什麼太大的過人之處,而對於斐龔是如此熱心於和他們打交道,李釜就是更加的看不明白了。


    “你按照你所想要走的方向去做事,我隻是在你的身邊輔佐你,至於具體的事情,你自己把握好就行了,你知道的,我這人有時候可是不太好桌『摸』『摸』事情,哈哈哈!”李釜朗聲大笑著說道。


    斐龔也是笑了笑,在和李釜大哥一起的時候,斐龔總是覺得自己能夠非常非常的輕鬆,這一點是讓他自己感到十分的舒服的。


    而小紫則是沒有顯得特別雀躍,她應(yīng)該也是在高句麗的大山中有過行走的經(jīng)曆,所以在這個時候進入大山之中卻是沒有顯得特別的興奮也是很正常的。


    “你看這裏叢林茂密,不熟悉這裏地勢的人想要攻擊這樣的地方,簡直就是自尋死路,所以山民們可以不管平原上朝代如何更迭,他們自是過著他們的自在日子,而如此多的盜寇喜歡占山為王便就是這個原因吧。說起盜寇,我倒是想到了之前在南方沿海的夷寇來了,南梁朝廷孱弱無能,居然是任由小小夷洲的倭寇來欺淩我中華百姓,實在是無法原諒!”斐龔冷聲說著。


    說起夷寇,李釜而是恨得牙齒癢癢的,隻是這個時候他們又是能夠拿夷寇怎麼樣呢,畢竟地方是南梁的地盤,根本就是由不得他們說了算,這就是最大的問題所在了,這個時候李釜和斐龔也是對這個情況沒有任何的破解之法。


    “若是我們有了戰(zhàn)艦,就是能夠在海上攻擊夷寇,現(xiàn)在不管南梁也好,北周也好,都是沒有一條戰(zhàn)艦的,這也是為什麼夷寇能夠猖狂的原因所在,若是有可能,我會將夷洲都給攻占了!”斐龔冷聲說著。


    李釜嗬嗬笑了笑,他自然知道斐龔不是說笑,隻要是斐龔想要,那麼事情就是有可能成為現(xiàn)實,這是非常實在的一個事情,因為斐龔他的位子在那裏,所以他所說出來的話也就是有足夠的分量!


    眼前美輪美奐的勝景並不能消減斐龔心中滿腹的怒氣,一想到夷寇現(xiàn)在還在南疆危害百姓,斐龔這心裏的火就是騰騰的燃燒著。


    這個世界不會有太多的如果,一切的事情都是殘酷的存在著的,要麼是,要麼非,要想對現(xiàn)狀有所改變,那麼自身就是要好好的幹,努力的做事是產(chǎn)生變動力的最基本的前提,除此之外,別無它法。


    斐龔他們也是沒有特定的沒目標,隻是撞到哪個山民的部落便是進去,這方圓幾百裏的山民幾乎沒有不知道西石城的,更何況斐龔他們兵強馬壯,而斐龔又是以作客的名義去他們的寨子的,所以這些山民都是非常親善的招唿了斐龔一行,當然,一千黑旗軍卻是無法進入他們的寨子的。


    斐龔此行尋訪了十六家山寨,花了一個多月的時間,雖然效果也是十分的有限,因為斐龔本身也是沒有急著就是和這些山民說出自己的意向,大家也就是混個臉熟,有些事情總是需要有一個建立互信的過程,而無法一步到位,因為一步到位也是十分危險的一個事情。


    基本上,斐龔還是對此行的效果感到滿意的,有時候做事就是這樣,不管你所要做的事情難度有多大,隻要你將事情分拆成幾個步驟,每一個步驟都有一個非常明確的目標,那麼這個難事也是能夠分拆成幾個難度比較低的易事。


    一理通而百理通,隻要我們善於將這些道理運用於實際的事情當中,那麼我們就是能夠很好的做好我們所能夠做的。


    折騰了一個多月之後,斐龔便是迴到了西石城,這些日子,別的倒沒什麼,倒是讓小紫這小家夥受苦了,隻是小紫卻是每天都是笑嘻嘻的,仿佛隻要是能夠跟斐龔呆在一起,那麼就是她最高興的的事情一般,對這一點,斐龔也是莫可奈何。


    此行斐龔了解到山民的物質(zhì)還是非常匱乏的,布匹、茶葉、鐵器以及其它的一些生活日用品,他們都是非常的稀缺,而斐龔則是看中了這一點,他覺得自己應(yīng)該是能夠在這個事情上麵下點功夫。


    於是斐龔便是將祁碎給叫了來。


    “啊,小紫怎麼瘦了這麼多,還黑了不少!”看著原本像是瓷娃娃一般的小紫這個時候曬得有些黑了,祁碎大驚小怪的嚷著。


    “山裏邊條件有限,我早就是要這小家夥不要跟著來的了,可是她就是不聽!”斐龔搖了搖頭,對小紫的固執(zhí),斐龔也是十分無奈的。


    祁碎轉(zhuǎn)而笑道:“嗬嗬,魁首,此行應(yīng)該收獲不少吧?”


    斐龔搖了搖頭,凝聲說道:“說起收獲,倒真的是沒什麼,隻不過山民現(xiàn)在物資很稀缺,我想要你建立一個對山民的商團,不要從那些商人中招攬,直接就是我們和山民們做生意吧,因為我並不是想要賺他們錢,所以貨物可以最優(yōu)惠的價格供給他們,這樣其它的商人也是『插』手不進來,我們要做的是不斷的收攏這些山民的心。得民心者的天下,而要得民心,不是單純的嘴上說說這麼簡單的,老百姓有時候還是要見到真真切切的實惠,他們才是會相信你是待他們好,山民也是如此,我想這個時候是應(yīng)該讓我們對這些山民進行情感投資的時候了!”


    祁碎趕忙沉聲應(yīng)是,這可是個大事啊,祁碎也是不敢絲毫的怠慢,他朗聲說道:“魁首放心,這個商團我會親自抓組建,日後的營運也是由我監(jiān)管,你盡管放心好了!”


    斐龔點了點頭,隻要是有祁碎盯著,那麼他就是能夠稍微的放下一顆心了,這是斐龔一步非常關(guān)鍵的棋,能不能下好也是對西石城日後的安全狀況有一個非常直接的影響。


    “還有,最近賬上的錢還有一些,便是給黑蠻的頭人們備份大禮,畢竟他們和咱們也是盟友關(guān)係!”斐龔朗聲說道。


    祁碎對黑蠻那自然是沒說的,隻要是能夠做到的那自然是會盡力而為,更何況這還是斐龔發(fā)了話,那麼他自然是會更加的上心了。


    “戰(zhàn)艦的建造速度如何?”斐龔凝聲問道,對這個他還是十分上心的。


    “還算是順利,但是速度卻不是那麼快,因為最近有一些遷徙過來的安定村的村民都是染上了風(fēng)寒,這是下屬的工作有過失!”祁碎沉聲說道。


    斐龔擺了擺手,疾病這東西,有時候你就是再提防的緊,總歸也是要發(fā)生的還是要發(fā)生,更何況這些南人本來就是對北方的氣候十分的不適應(yīng),受風(fēng)寒是非常正常的事情,斐龔凝聲說道:“正好是讓他們好好的歇歇,身體是做事的本錢,一定要愛惜!”


    祁碎默默的點了點頭,對出了這麼個事,祁碎心裏還是比較的愧疚的,畢竟這些人是他直屬負責的。


    斐龔嗬嗬笑著說道:“好了,去忙活吧,省得別人以為我對你這個大總管有什麼不好的虐待了才是不好!”


    祁碎便是默默的退了出去。


    斐龔長歎了口氣,這個時候,小紫卻就是爬到了斐龔的身上,她用小手輕輕的撫『摸』著斐龔皺起的眉頭,像是要將斐龔的眉頭給撫平似的。


    斐龔也是讓小紫這種可愛的動作給逗得嗬嗬笑了起來,他忍不住是在小紫那凝脂一般的小臉蛋上狠狠的親了下,小紫卻是讓斐龔親的滿臉通紅,便像是個鴕鳥一般的將整個臉蛋都是埋到了斐龔的頭,任是斐龔說什麼,她都是不將頭抬起來。


    小紫這種童真的做態(tài),更是逗得斐龔嘎嘎大笑了起來,能夠有小紫這麼個開心果陪伴在自己的身邊,有時候斐龔還真的是覺得很是開心。


    西石城經(jīng)過這麼一段日子的發(fā)展,已經(jīng)是形成了非常完善的城市功能,而這些大多也是物質(zhì)上的需求,久而久之,人們也是產(chǎn)生了對精神上更高層次的訴求,於是,城內(nèi)便是興了一種八卦刊物,隻是這個時代的人們還沒有什麼刊物的概念,人們稱之為“誌聞錄”,也就是將雜七雜八的八卦消息都是刊登在上麵,好一解人們的八卦喜好。


    原本這也是個好事,能夠讓人們閑暇的時間多一個打發(fā)時間的東西,看八卦,聊八卦向來就是人們的喜愛,也是個非常好的打發(fā)時間的事項。


    隻是這個原本是好事的東西卻是辦了個壞事,不為別的,卻是因為最新一期的誌聞錄竟是將葛鴻醫(yī)師和祁碎大總管說成是夫妻生活不和諧,而這不和諧的深層次原因雖然沒有明說,卻是非常隱晦的指向了祁碎未能很好的盡到丈夫的**職責,以至於葛鴻是內(nèi)理不調(diào)。而當葛鴻看到這一期的誌聞錄的時候,馬上是暴跳如雷,葛鴻也是女人,所以她也是有著非常強的八卦精神,因此基本上每一期的誌聞錄她都是看得津津有味,看一下城東哪個寡『婦』又是偷漢子啦,城西哪個人賭輸了錢將老婆都是賣了之類的無聊事情,隻是看別人的時候便是取了樂子,而如果變成是自己牽涉進去了之後,那可就是一點都不好笑了。


    葛鴻立馬是停掉了對所有平民甚至是戰(zhàn)士的就診和出診,這一下子整個西石城都是有些人心惶惶,人們已經(jīng)是習(xí)慣了有葛鴻大醫(yī)師給大家夥看病了,雖然其實很多時候人們都是由葛鴻**出的弟子看一些小『毛』病,但是人們最為信任的還是葛鴻醫(yī)師,一旦是葛鴻發(fā)飆,人們自然也是心中發(fā)怵。


    哪裏有火情,哪裏就是需要滅火隊長,而斐龔自然就是那個滅火隊長。


    斐龔很是惱怒那個小報幹嘛是要『亂』寫,就算是你真的想不出有什麼吸引別人眼球的東西,也是不要將玩笑開到葛鴻醫(yī)師身上啊,女人可是千萬惹不得啊,特別是有本事的女人更是萬萬忍不得,這群豬玀怎麼就是不明白呢!


    斐龔也不待葛鴻開口,自己就是趕緊去到了葛鴻的醫(yī)館,倒是祁碎像是個沒事人似的,繼續(xù)做著他自己手頭上的事,而並沒有就這個事情馬上是到葛鴻身邊勸慰她要息事寧人。


    小紫緊緊的拽著斐龔的衣角,小紫能夠感覺到斐龔很是慌張的樣子,隻是他也是不知道斐龔到底是為了什麼而這個樣子,小紫雖然聰慧,卻也隻是個小孩子,更何況她又是對葛鴻沒有任何的了解,自然是無法明白這個時候斐龔的反應(yīng)的。


    斐龔可是一點都不覺得自己的反應(yīng)會過度,若是不能夠?qū)⒏瘌櫟幕饸饨o按下去,斐龔可是不敢保證會發(fā)生什麼不愉快的事情,斐龔對葛鴻的『性』子是最為了解的,典型的吃軟不吃硬,自己若是盡量的將事情給擺平,那就天下太平,要不然,麻煩的事情可是絕對一點都不會少的,這一點,斐龔是再確信不過了。


    斐龔急急的趕到了葛鴻的醫(yī)館,當葛鴻見到斐龔身後那嬌俏的小女孩小紫的時候,葛鴻這才想起來人們口中的那個總是跟在斐龔身邊的小女孩來,她便對著小紫很是和善的笑了笑。


    小紫倒是不怎麼買葛鴻的帳,葛鴻衝她笑,她反而是躲到了斐龔的身後,連臉蛋都是不『露』出來,好像是對葛鴻很不喜歡的樣子,這也是小紫見到斐龔很是慌張,便是覺得一定是因為眼前這個女人,所以她小心思裏麵對葛鴻可是有些記恨上了。


    葛鴻自然是不會和一個小女孩子一般見識,而且這個時候她的精力也是集中到了斐龔的身上,她那有神的眼睛像是盯著獵物一般的盯著斐龔。


    斐龔很是不喜歡被葛鴻盯著的感覺,那種感覺簡直就是讓人會暴躁起來的感覺,而斐龔自然也是不會有多麼的喜歡這樣的感覺。


    “葛鴻醫(yī)師,怎麼今天沒有開業(yè)啊!”斐龔嗬嗬的笑著說道,他可是不敢直接提誌聞錄的事情,葛鴻是個非常愛麵子的小女人,他可是怕自己一個說話不當就是將葛鴻給惹『毛』了,那樣的話就是大大的劃不來了。


    葛鴻冷哼了聲,斐龔能夠急匆匆的到這裏來,她自然是知道斐龔是知道了事情的前因後果,而既然是知道了,也是個好事,省得葛鴻再嘮叨解釋,這樣反而是尷尬,隻是斐龔明知故問的樣子看在葛鴻眼中卻是十分的讓人著惱,其實葛鴻還未為人『婦』的時候,就是對斐龔十分的有意思,便就是因為她『性』子剛強,不太喜歡斐龔這種對什麼都是有著控製**的男人,所以最後她才是會選擇了祁碎,這點小心事一直都是隱藏在她的心中,沒有人能夠知道。


    “斐龔老爺,你可是逍遙自在了,可是苦了我們這些勞作在底層的人們啊,不但是要費心的工作,更加是要像是一條沒有尊嚴的狗一般的給人欺淩啊,這樣的感覺你說有多麼的糟糕,感覺一糟,心情就壞,這心情都是壞了,哪裏還能夠有什麼心事做事啊,你說是不是這個理啊,斐龔老爺!”葛鴻的眼睛直勾勾的盯著斐龔,每說一個字都是咬牙切齒的。


    這個時候,杜中給斐龔上了一碗茶,杜中退下去的時候偷偷的打量著他師父的神情,再看到斐龔一臉鬱悶的樣子,這老頭不由得心中暗笑,能夠見到斐龔老爺在誰的麵前吃癟,這可不是時常都能夠看得到的景象啊,而杜中能夠看到,那自然是心中要暗笑的。


    葛鴻盯著斐龔,她這就是要對斐龔施加壓力,不管斐龔能不能行不行,他都是要斐龔應(yīng)是,要不然她這口氣要怎麼出。


    “嗬嗬,這個是自然,這個是自然!這西石城啊,雖然發(fā)展的快,但是同樣的,在告訴發(fā)展的同時,帶來的問題也是很多很棘手啊,而且有很多的問題都是非常的新的,所以難免是沒有一些處理的經(jīng)驗,這一點還是要充分考慮到的嘛!”斐龔打著官腔,一邊說著還一邊偷偷的瞄著葛鴻的反應(yīng),見到葛鴻好像是沒有情緒進一步失控的跡象,斐龔這才是能夠壯著膽子的繼續(xù)往下說下去,“但是不管怎麼樣,隻要是有誰犯下了錯誤,那麼他就是要為之付出相應(yīng)的代價,每個人做錯了事,都是要付出血的代價的,葛鴻醫(yī)師,你說是不是!”


    看到斐龔有點討好葛鴻的樣子,小紫就是更加的不高興了,她的小鼻子皺了起來,嘴嘟地長長的,小紫很是不滿的看著葛鴻,隻要是誰讓斐龔老爺不舒坦了,小紫同誌第一個是不答應(yīng)的,隻不過這小家夥的不答應(yīng)也是隻能在她自己的小肚子裏生悶氣。


    “嗯,斐龔老爺卻也是識大體之人啊,隻不過有時候嘴上說的漂亮也是沒用,而是應(yīng)該落實到實際的行動中去,這樣才是有用!”葛鴻可是不含糊的,她知道斐龔這人說話都是天撒金花,地湧金蓮的,但若是你不盯緊了,他就是能夠隨便的將事情給應(yīng)付過去。


    斐龔苦笑著說道:“這個是自然,這個是自然!”


    隨後,兩人又是聊了下其它有的沒的,斐龔實在是覺得周身不自在,便是趕忙借了個托口出去了。


    走了出去後,斐龔這才是長長的出了口氣,這裏麵可是沒把他給憋的啊。


    小紫在斐龔的手心撓了撓,斐龔低下頭去看著小紫,笑著說道:“怎麼了,小家夥!”


    小紫怒氣衝衝的瞪了葛鴻的醫(yī)館一眼,像是在為斐龔抱打不平似的。


    斐龔見到小紫那模樣,也是給逗樂了,剛才在葛鴻那裏所受的氣這個時候也是消失了許多!


    “走,小紫,誰讓咱受氣,咱就讓別人難受!”斐龔哈哈大笑著牽著小紫的手便是走了開去。


    發(fā)泄就是將自己的不良情緒轉(zhuǎn)嫁到別人身上,這可是非常無良的一個想法,但是這種做法卻也是的確十分有利於自身好處的。


    斐龔帶著小紫徑直的來到了誌聞錄的總部,到了這裏,斐龔倒是皺起了眉頭,因為誌聞錄怎麼的也算是西石城數(shù)一數(shù)二的八卦報刊,據(jù)說還請了許多的人專門為其收集信息,隻是沒想到的是它的總部竟然是會破敗如斯,一個小的鐵皮房子,這在斐龔看來可是絕對的屬於違章建築,斐龔對祁碎是一而再再而三的要求要重視城市市容市貌,難道就是因為祁碎想要對這個小鐵皮屋不利,然後誌聞錄的那幫鳥人們才是會藉此對祁碎大肆攻擊嗎,如果真的是這樣,那麼這件事情則是上升到另外的一個高度了,而這也是更加為斐龔所不容的一個情況。


    若隻是取樂西石城的大總管而為了金錢利益,那是可以被斐龔接受的,但如果是因為其總部受到差遣的要求之後以這樣的事情來去試圖威脅祁碎就範,那麼這樣的舉動已經(jīng)是讓斐龔暴怒了,挑戰(zhàn)自己下麵的行政人員,那麼就是相當於挑戰(zhàn)自己,而不管是誰想要挑戰(zhàn)自己,斐龔都是絕對絕對不容許的。


    戰(zhàn)鬥不是為了進行一些我們所不能夠擁有的東西,而是為了我們能夠擁有我們能夠擁有的,為了我們能夠更好的改善自我的生活,這是非常正常的,而做其它的謀生行當,其實也是如同戰(zhàn)鬥一般。


    斐龔身邊沒有衛(wèi)兵,而他其實也不需要衛(wèi)兵來去給自己增添多少的威勢,他自己本身就是太過讓人感到恐怖的一個存在。


    斐龔冷聲的對站在門口的一個侍衛(wèi)說道:“進去跟裏麵的人說,斐龔老爺要找他們的主事人!”


    侍衛(wèi)打了個哆嗦,手腳發(fā)顫的進去通報去了,若不是斐龔先發(fā)話,他還真的是不敢相信這個時候站在他麵前的居然就是斐龔老爺,因為他是在無法想象老爺居然是會來這麼個地方。


    很快的,就是從裏麵走出一流的書生裝扮的人,當前一個更是頭發(fā)梳的發(fā)亮,這人滿臉堆著虛偽的笑容,一看就不是個好鳥,而這個人應(yīng)當就是誌聞錄的創(chuàng)辦人,也就是狗王——劉誌。


    “哼!”斐龔重重的哼了聲,這一哼,可是將原本聽到斐龔駕臨而有些興奮的一幹書生給嚇了一跳,隻是這些人當中不包括劉誌,他依舊是那麼好的笑容,劉誌的表現(xiàn)可都是看在斐龔的眼中,不愧是狗王啊,就是有比其它狗仔更加厚實的臉皮才是能夠做得了狗王的,這一點,斐龔是十分的讚成。


    “誰是主事人!”斐龔冷聲說道。


    “是小的,小的劉誌,是誌聞錄的創(chuàng)辦人,也是現(xiàn)在的主事人,誌聞錄的一切都是有小的在打理!”劉誌皮笑肉不笑的說著。


    斐龔事先自然是做足了功課,對劉誌這樣的小人,他也是見過太多,自然是不怕他搞出什麼花樣出來。


    斐龔冷聲喝道:“劉誌,你惡意攻擊祁碎大總管和葛鴻大醫(yī)師伉儷,是否有什麼不軌居心~!”


    斐龔冷冷的瞪著劉誌,他可是將屎盆子就是往劉誌的頭上扣去,先是將這家夥給弄臭再說。


    劉誌愣住了,這事情自然是他蓄意報複,但隻是他沒到斐龔大老爺居然是因為這樣的小事而親自上門問罪,原本他覺得這個事情雖然惡劣,但因為是小事,所以一般到了最後都是會小事化了的,隻是劉誌想不到的是他惹上的是一個他惹不得的女人,那就是葛鴻,其實在西石城,有很多人都是不知道葛鴻比祁碎還要不好惹,這恐怕也是因為沒有人知道斐龔和葛鴻之間的曖昧,也是因為葛鴻一般比較少『露』麵,所以不是很被大家重視的緣故。


    “老爺,老爺饒命啊!”劉誌顫巍巍的跪了下來。


    狗王不愧是狗王,連反應(yīng)都是一流的,這個時候斐龔倒是有點對劉誌佩服了起來,這家夥能夠成為頭頭,倒也不是沒有一點道理的,光是看其他人這個時候嚇的麵無血『色』的樣子就是知道,他們比起劉誌來還是差的太遠太遠了。


    劉誌跪在地上瑟瑟發(fā)抖,而斐龔的臉『色』則是陰晴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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