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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35章 承受責(zé)任


    很多事情,都是越迴避越是來找你,斐龔知道自己是應(yīng)該盡量的將自己所犯下的事兒給一肩挑起,但是要挑那也是要分清楚狀況才行,就目前這種情況,還真的是不知道到底是要勇於挑起比較適合呢還是消極好迴避比較適合,斐龔也是很少會像這個時候這般的『迷』茫。


    李釜看到斐龔搭著腦袋很是沮喪的樣子,便也是不好繼續(xù)說些什麼不好的,而若是能夠?qū)⒏瘌櫤挽除忢樌臓康揭黄穑屈N在李釜看來也是美事一樁,李釜也是一個不太在意世俗的一些看法的人。


    “唿~順其自然吧!”斐龔低聲呢喃著說道,就這個事情,他自己還真的是沒有什麼太好的辦法,既然無法非常如意的解決事情,那麼也是隻能暫時的放在一邊,畢竟人還是要繼續(xù)自己應(yīng)做的事兒,而不能夠就是讓某一個事情給『逼』得就不做任何事情那個了,這樣自然也是相當(dāng)?shù)牟缓玫摹?br />

    斐龔情緒有些低落的從李釜的屋中走了出來,對斐龔這個樣子,李釜也是比較的擔(dān)憂,但是不管他如何擔(dān)憂也是沒有什麼太好的法子,畢竟這個事情實在是太過**,他也是不好參與過多,要不然以後當(dāng)事人可能是要找他的大麻煩的了。


    斐龔來到了龍梅的住處,能夠見到自己的寶貝兒子迴到家中,龍梅這個時候自然是十分的開懷,連帶著對斐龔都是比以前殷勤了非常的多,讓斐龔心中暗自感慨自己的地位確實是怎麼也比不上自己的兒子啊。


    而婓龍則是更加的對斐龔畢恭畢敬了,在斐龔麵前,婓龍可是一點都不敢擺譜的,除非他覺得自己太少麻煩了,若是惹得斐龔大老爺不滿,那可不是一件讓人能夠感到高興的事兒。


    “老爺,你怎麼眉頭緊皺,是有什麼難辦的事兒嗎?”龍梅很是疑『惑』的說道。


    斐龔嚇了一跳,他可是沒想到如此深沉的自己居然也是這麼容易就是表『露』出了自己內(nèi)心的真實想法,斐龔有點尷尬的遮掩道:“沒事兒,隻是最近軍中的事情比較的複雜,所以有時候難免是自己會分心,嗬嗬~”


    知道斐龔到底是因為什麼事情犯難的婓龍這個時候卻是心中暗自的偷笑,婓龍在斐宅可是混的很熟的,所以雖然他沒有聽到具體的事情是如何,但他也是知道老爹是因為和葛鴻阿姨有著非常曖昧的事情。


    好在龍梅並沒有將精力都是放在斐龔身上,而是很快的又是對婓龍噓寒問暖起來,這可是讓斐龔暗自的鬆了口氣。


    心中有鬼的話便是不管怎麼說,也是少了一口正氣,往往便是在關(guān)鍵時候會泄氣的。


    看著龍梅很是寵溺婓龍的樣子,斐龔看得也是有些不滿,他馬上是凝聲說道:“龍梅啊,婓龍現(xiàn)在可是外放的大將軍了,你還是當(dāng)他小孩子一般,這沒外人的時候倒還罷了,若是讓外人看到了,豈不是要笑話婓龍啊!”


    聽到斐龔如此正經(jīng)的說這個事情,龍梅也是覺得是這麼個道理,畢竟龍梅也曾經(jīng)是草原上的女可汗,她很明白真正的人才到底是要通過一種什麼樣的形式才是能夠鍛打的出來,而自己眼前的人,則是真正的能夠?qū)⒑芏嗟氖虑槎际墙o處理好的一個家夥,不管是做什麼,都是要盡可能的激發(fā)孩子的潛能,而不是一味的寵溺。


    龍梅幽幽的歎了口氣,隻能是對著斐龔點了點頭。


    見到龍梅並沒有和自己爭執(zhí)太多,斐龔也是開懷,畢竟龍梅也是和他一般有過不同凡人的地位的人物,若是倔強(qiáng)起來斐龔也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最是鬆了口氣的人倒是婓龍了,他卻也是實在有點沒有辦法接受龍梅對他過分的寵愛,這讓他感到渾身的不自在,而現(xiàn)在還在是老爹將自己給解救了,隻要是這樣,那麼便是能夠非常輕鬆的將事情給解決,婓龍還是在心中由衷的感激斐龔的。


    斐龔看著龍梅,很是肅穆的樣子,倒是將龍梅給鎮(zhèn)住了,龍梅疑聲說道:“有什麼重要的事情要說嗎?”


    斐龔點了點頭,他看了婓龍一眼,然後鄭重其事的說道:“我準(zhǔn)備是讓婓龍來接我的班!”


    “什麼!”龍梅一臉的難以置信,跟其他人一樣,在龍梅心魔目中,斐小寶自然是接班的不二人選,畢竟小寶是長子,而且在軍中的時間也是這麼長了,她可實在是沒有想到斐龔居然是會做出這樣的決定。


    龍梅對於接班人的關(guān)心程度,可能還比不上下麵的人那麼的熱心,所以她一直以來就是沒有任何的心理準(zhǔn)備覺得斐龔會選中婓龍。


    龍梅的臉『色』陰晴不定,看得出來,這個消息對她的影響還是相當(dāng)?shù)拇蟮模粫r之間,龍梅也是不知道到底應(yīng)該怎麼樣選擇的比較好,到底是做點什麼呢,這的確是一個讓人感到十分無奈的事情。


    “這個事情池蕊姐知道不?”龍梅輕聲問道,在她的心中,最在意的還是池蕊知道了這個事情之後會是一個什麼樣的想法,畢竟她也是母親,所以龍梅很清楚在池蕊心中,會是一個什麼樣的想法,誰都是希望自己的孩子能夠出人頭地,所以龍梅十分在意池蕊會不會因為這個事情而心生什麼不滿,若是因為孩子們的事情而傷了姐妹之間的和氣,那麼龍梅便是覺得得不償失了。


    斐龔搖了搖頭,這個事情他迴來之後就是和李釜一人說過,其他人自然是不會清楚,他歎聲說道:“池蕊那邊你不需要太過擔(dān)心,她是一個遠(yuǎn)比你能夠想象的還要大度的一個人,這個事情我相信她能夠明白的,而若是她自己想不破,那麼也是沒有辦法,我選擇的依據(jù)不是要讓池蕊高興,或者是讓你高興,我是要將自己肩膀上的重?fù)?dān)交給誰的一個問題,這個問題十分的嚴(yán)肅,可不是簡單的會因為你們兩人的一種什麼小心思而有所更改的!”


    龍梅知道斐龔說的也是非常實在的話,若是真的不能夠?qū)⑦@個事情給辦好,那麼不管是做什麼也好,那都是很難讓斐龔改變主意的,斐龔的倔強(qiáng)到一種什麼樣的程度,龍梅自然是十分的清楚,而既然斐龔這麼說了,那麼龍梅就是不好再說什麼。


    看到龍梅無聲的接受了這麼個事情,斐龔便也是不需要再多說什麼,便是讓婓龍好好的準(zhǔn)備一下。


    斐龔所謂的準(zhǔn)備一下,則是要讓婓龍有心理準(zhǔn)備,他馬上是要將這個事情跟其它人通報一下,若是能夠?qū)⑹虑榻o做好,那就絕對是一個很好的,若是不能夠做得到,那麼到時候要想做出點什麼,都是有著很大的難度的一個事情。


    斐龔也是不想繼續(xù)的打擾龍梅和婓龍母子二人歡聚的時間了,便是退了出去。


    翌日,斐龔將所有西石城的重要人物都是匯集一堂,除了李釜、吳良心、斐虎和斐小寶、婓龍兄弟倆之外,其它的西石城的中下級別的管理者以及軍中還駐守在城內(nèi)的一些小軍官都是濟(jì)濟(jì)一堂,這個時候,人們心中已經(jīng)是有所感覺,怕是要有什麼重大的事情要宣布了。


    而像是李釜這般知道了是什麼事兒的人倒是不覺得什麼,而吳良心卻是心中在不停的琢磨,而他的眼神也是無法遏製的往婓龍和斐小寶兄弟二人身上瞄,李釜也是清楚,這一次的事情,怕就是要宣布接班人了。


    斐龔清了清嗓子,看著下麵一大票自己的得力下屬,斐龔心中也是一陣的感慨,這麼些年,西石城能夠從無到有,從荒涼到繁華,從孱弱到強(qiáng)盛,這絕對不是他斐龔一人的功勞,有許多的功績都是他下麵這些人含辛茹苦的做出來的,要不然西石城也是不會有今天的規(guī)模,這些,斐龔都是曉得,而他所在意的事情,不見得就是要將這些都給說出來,平常的時候的獎罰分明,就已經(jīng)是代表著斐龔對這些都是有看到。


    “今天叫大家過來,主要是要宣布一個比較重要的事情!”斐龔沉聲說道。


    聽到果然是要宣布大事,所有人都是精神一振,就連已經(jīng)提早知道是什麼事兒的李釜和婓龍兄弟,這個時候都是覺得有些緊張,畢竟這個事情還真的是對於西石城來說相當(dāng)相當(dāng)?shù)闹卮蟆?br />

    斐龔凝聲說道:“西石城能夠有今天的成就,其中有我斐龔個人的努力,當(dāng)然,更多的還是要仰賴在座的各位同心協(xié)力。我希望能夠跟各位一起奮鬥不息,但人總是要適應(yīng)新老交替的不變法則,所以我也是早晚有一天是需要退下來的,而今天,我希望指定一下我的接班人!”


    斐龔這個時候已經(jīng)是將話說得再明白不過了,今天就是要宣布誰是接班人,這個時候人們可是情緒異常的亢奮,所有人的目光已經(jīng)不再是放在斐龔的身上了,而統(tǒng)統(tǒng)的唰的轉(zhuǎn)移到斐小寶和婓龍兄弟兩人的身上,這可是要宣布下一任的主子是誰了,他們又是如何不激動萬分。


    斐龔心中也是有些感慨,畢竟人總是非常的現(xiàn)實的,這邊自己還指不定是要什麼時候才是會退下來呢,但是他們已經(jīng)是開始的轉(zhuǎn)移自己的目標(biāo),而將目標(biāo)都是集中到斐小寶和婓龍兩人身上了,隻是斐龔對很多的事情都是看得很通透的了,他自然是不會在這樣的一個事情上麵去過多的在意。


    斐龔深吸了口氣,朗聲說道:“我指定,西石城下一任城主的人選,將會是——”斐龔為了製造氣氛,還特意的頓了頓,這個除了吊吊別人胃口之外好像並沒有什麼任何其它的作用,“城主的人選將會是——婓龍~~~~~~~~”


    驚愕!有不少人的表情都是驚愕,特別是中下層的將領(lǐng)和管理層,這些人因為跟斐龔接觸的少,所以並不能夠通過平日裏的一些外在表象來去探測斐龔內(nèi)心的真實想法,所以他們這樣的表現(xiàn)也是十分的正常的。不管是做什麼樣的事情,要是事情的結(jié)果跟自己預(yù)想的有十分大的差別的時候,那麼人便是會覺得一定是在哪裏出了什麼問題,而會比較的排斥這樣的結(jié)果,而這個時候,有不少的人便就是這樣的一個心理,畢竟有太多的人覺得是斐小寶的可能『性』會大一點。


    吳良心暗自歎了口氣,這個時候他卻是在想著他的死對頭老曹這個時候不在這裏,若是老曹在這裏的話,也不知道是怎麼樣的一個心情了,魁首就是魁首,做事往往是出人意表,根本就沒有任何人能夠輕鬆的了解魁首真正的內(nèi)心所想,雖然吳良心也是有料想過斐龔可能會更加傾向於婓龍,但是他沒想到魁首居然會這麼早的宣布這個事情,在不久的將來,能夠給自己帶來很強(qiáng)的一個期望的人,婓龍是否可以勝任呢,這一點,無良心自然是持保留意見的。


    權(quán)勢二代有時候也並不是那麼好做的一個角『色』,往往會因為一些老的臣子倚老賣老而受到過分的擠壓,而若是這樣的一個情況,那麼在很多時候,都是非常麻煩的一個狀況,不管是做什麼,都是如此的不順。


    留給婓龍的將會是一個非常難以處理的複雜關(guān)係和事情,好在現(xiàn)在並不是真正的就是要婓龍接替斐龔的位置了,所以這些麻煩還沒有要馬上發(fā)生。


    斐龔很是細(xì)致的觀察著每一個人臉上的表情,並不是斐龔天生的喜歡偷偷的觀察別人,而是這已經(jīng)成為他自己下意識的一個舉動,一個成功者,大多是一個非常優(yōu)秀的觀察者,總是能夠看到常人忽略的一些事情,斐龔不敢說自己在這方麵做得就已經(jīng)是相當(dāng)?shù)耐昝赖模撬哉J(rèn)自己一向還是非常努力的在做這樣的一個事情,而從來都是沒有鬆懈過,他可以十分驕傲的在這個事情上保有他自己的榮耀。


    看到了一些自己覺得需要看到的東西之後,斐龔都是將這些給記在了腦子裏,以後他處理事情的時候也是能夠有一個依據(jù),而這個時候像是吳良心這樣的老狐貍則是很好的將自己的想法給掩飾好了,而根本是無法讓人從他的臉上看到大喜或者是大悲的想法,有的隻是他那招牌式的笑容。


    “也許你們還需要一段時間來適應(yīng)這麼個事情,但是有一點我必須要明確的是,以後,你們當(dāng)中的人,不管是誰,隻要是見到了婓龍,那就是要像對待我一般的對待婓龍,必須是要有高規(guī)格的敬重,這一點我希望你們要謹(jǐn)記在心,到時候若是哪個人不長記『性』,那麼我一定是會好好的和他交流交流的!”斐龔冷聲說道。


    斐龔說這樣的話,不異於是威脅他們要對婓龍恭恭敬敬的,斐龔其實並不是要威脅他們,他所說出的話就是西石城最高的法條所在,沒有任何人能夠違抗,隻有執(zhí)行,沒有任何其它需要解釋的必要。


    斐龔也是知道人們要很好的消化這個消息,是需要一段時間的,所以他也是沒有繼續(xù)的多說什麼,而是讓吳良心當(dāng)著眾人的麵將近期取得的一些成就大致的說了一下,這些事兒聽起來很是有意思,但是不管怎麼說,隻要是能夠?qū)⒆约旱那闆r一一的給搞好,那麼就是能夠?qū)⒑芏嗟那闆r都是給打理好。


    事情說完了之後,斐龔便是讓那些低級別的人暫時的離開,而隻是剩下吳良心、斐虎和李釜以及婓龍兄弟。


    斐小寶則是一直都臉上掛著微笑,對讓婓龍來做接班人這個事情,斐小寶是沒有任何的意見,不是說斐小寶已經(jīng)到了不爭的思想境界,而是斐小寶清楚自己是不如婓龍的,那麼他便是能夠接受讓婓龍來去做接班人,而他隻是作為一個輔助的角『色』,若是將這樣的身份給扮演好了,那麼斐小寶便也是覺得自己應(yīng)該要做的事情也是做好了。


    見到眾人的視線都集中到自己的身上,婓龍才知道成為人們眼光中焦點並不是一件多麼讓人感到開心的事情,做任何事情都好,凡是要讓自己很強(qiáng)的將事情給一一的處理妥當(dāng)?shù)模嵌际切枰c能耐的,這個時候,婓龍也是感覺到了壓力,畢竟吳良心等人都不是泛泛之輩,一想著自己以後是要駕馭他們這樣的人物,婓龍以前沒什麼過多的想法,但是這個時候也是會有一定的心理壓力。


    斐龔嘎嘎大笑道:“今天可是個大好的日子,我將這麼個事情當(dāng)著大家的麵給宣布了,心中也是暢快了許多,這個事情對於我來說可是一個非常重大的事情啊,現(xiàn)在好了,都已經(jīng)是安排妥當(dāng)了,那麼在未來,等到婓龍正式接班的時候,我希望你們都是能夠無條件的支持他!”


    “是,魁首!”眾人朗聲應(yīng)道,這個時候並不是能夠開玩笑的時候,所以就連李釜和斐小寶,都是恭聲應(yīng)道。


    一個家庭,一個組織,一個國家,無論是在什麼程度上的單位都好,要的也是一種尊卑有序,這是非常重要的,若是這一點都是拋棄了,那麼則是非常容易發(fā)生混『亂』,一旦是『亂』了,那麼則將會是一個很傷及元氣的事情,而這也將會是未來我們所能夠爭取到的有利於我們自身的一個情況,不管是什麼時候都將會是如此。


    “戰(zhàn)鬥將會是個無休止的過程,我們所能夠擁有的除了自己的努力之外,便就是我們身邊的戰(zhàn)友,好好的珍惜自己身邊的戰(zhàn)友,這一點也是至關(guān)重要的!”斐龔凝聲說道。


    雖然斐龔這時候說這樣的話好像有點跟眼前這麼個情況有點不沾邊,但是有心人卻是能夠聽出一些味道出來,吳良心這個時候也是在慢慢的品味著斐龔的話,若是能夠真正的按照吳良心自己的意思,那他肯定是不需要什麼所謂的戰(zhàn)友,但是所謂的“戰(zhàn)友”,恐怕也就隻有老曹的,吳良心明白,斐龔這還是對他和老曹之間的惡劣關(guān)係有著一定程度的不滿,吳良心這個時候也是覺得十分的無奈,不管怎麼說,他自己應(yīng)該做的事情他都是一一的去做好了,而能夠跟老曹保持一個什麼程度的關(guān)係,這並不隻是取決於他自己單方麵的問題,而也是需要老曹的配合才行,吳良心心中苦笑,這個事情要真的是如了魁首的意思,那卻也不是那麼簡單的事情。


    李釜聽到斐龔在敲打吳良心,也是暗自偷著樂,而婓龍和斐小寶兩個這個時候卻是不知道斐龔說這些居然是說給吳良心一人聽的。


    “行了,都散了吧,我也是要好好的歇息歇息了!”斐龔擺了擺手,人們魚貫而出,隻是李釜卻是留了下來。


    “斐龔啊,你沒有去找葛鴻嗎?”李釜歎聲問道。


    斐龔隻能是苦笑,李釜這個問題他若是能夠不迴答那絕對是不想去迴答的,對於斐龔來講,不管是什麼時候,隻要是能夠?qū)⑹虑榻o做好了,那就是一個非常不錯的情況,而若是不能夠?qū)⑹虑榻o處理好,那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但是這事兒能拖嗎,就算是躲得了初一,也是躲不過十五,最根本的還是自己要將這個事情給解決了,那樣才是能夠一勞永逸,要不然,這個事兒就將會是紮在心中的一根刺一般,永遠(yuǎn)不會讓自己感到多自在的。


    斐龔沉聲說道:“我知道了,李釜大哥,現(xiàn)在我就過去找葛鴻聊一聊。”


    “要我跟著過去嗎?”李釜趕忙說道。


    “李釜大哥,你就別跟著來添『亂』了,現(xiàn)在事情已經(jīng)是夠『亂』的了,你來了,怕是更加的難以處理好!”斐龔歎聲說道。


    李釜點了點頭,他也是知道,若是他也是跟著去,那麼葛鴻可能是會相當(dāng)?shù)膶擂危綍r候是否能夠?qū)⑹虑轫樌慕鉀Q,則將會是一個讓人十分的懷疑的了。


    李釜也是不讓斐龔繼續(xù)的拖下去,他趕忙是推著斐龔就是往外走去,若是斐龔能夠?qū)⑦@個事情給處理好了,那麼李釜覺得對斐龔和葛鴻兩人來講,都將會是好事一件。


    斐龔將李釜給打發(fā)走了之後,自己一人獨自的來到了葛鴻的院子外,這一路之上,斐龔總是覺得四周人的眼光好像總是在往自己身上瞄,斐龔也是不覺得自己身上有什麼能夠讓人們?nèi)绱撕闷娴模X得自己還是比較的平和的嘛,但其實若他自己心中沒鬼的話,也不會有這麼多的想法了。


    斐龔在院子外徘徊了許久,都是無法鼓起足夠的勇氣進(jìn)去,一想到要跟葛鴻見麵的尷尬,他就是覺得十分的怪異了。


    這個時候,一個小腦袋從門內(nèi)探了出來,是祁麟那小女娃,她的大眼睛眨呀眨的,很是好奇斐龔為什麼會隻是站在門外,但又是不進(jìn)來,見到是祁麟兒,斐龔很是友善的衝祁麟笑了笑,算是打了招唿,祁麟『奶』聲『奶』氣的說道:“魁首,你怎麼在這裏,是要進(jìn)來找娘嗎,娘親她在家呢!”


    斐龔大汗啊,什麼時候連祁麟都是叫自己魁首了,這可不是一個好的稱唿,讓人聽了心中直冒冷汗,斐龔也不曉得是不是葛鴻教祁麟這麼喊的,若是真的這樣的話斐龔便是覺得葛鴻那女人也太小心眼了,隻是斐龔不知道的是其實女人都是這麼的小心眼的。


    斐龔自認(rèn)自己還是放眼四海無敵手的大人物,但是今天,他還真的就是讓這麼個小女孩的話給問到了,他是答是也不是,不是也不是,真的是不知道到底應(yīng)該怎麼樣迴答才好了。


    祁麟這個時候有點奇怪為什麼斐龔會失語,而在祁麟這樣的小家夥的腦子裏自然是不大能夠很是清楚的將這樣的事情給想明白的,若是他都是能夠想明白了,那麼大人的世界就不至於是如此的複雜了。


    正當(dāng)斐龔有點不知所措的時候,祁麟的小手抓住了斐龔的手指,斐龔一愣神間,祁麟衝斐龔齜牙笑了,小姑娘一對當(dāng)門的虎牙,笑起來十分的可愛趣致,斐龔這個時候也是樂了,不知道是不是祁麟的童趣感染了他,這時候斐龔也不想太多了,他隻是希望自己要做的事兒能夠是做好,而不需要他去過分的擔(dān)憂那麼多的情況,若是將這些給處理妥當(dāng)了,心就平複了許多。


    由祁麟拉著進(jìn)了屋,一進(jìn)去之後祁麟就是大聲的嚷嚷了起來:“娘親,魁首大人來了!”


    斐龔可是沒想到這小丫頭一喊起來嗓門還真大,可能是隨了她娘的嗓子,清亮非常,等到葛鴻真正的從裏屋走出來的時候,斐龔才是有些緊張,他也是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應(yīng)該怎麼樣去跟葛鴻說些什麼才好,甚至他不知道自己今天來到底是要受罰的還是要來解釋的。


    葛鴻倒是沒有顯得特別的激動,她隻是淡淡的看了斐龔一眼,然後便是對著祁麟招了招手,祁麟這個時候很是奇怪的發(fā)現(xiàn)自己的娘親好像很不高興的樣子,一般情況下可是很難看到娘親會是這樣的表情的,祁麟又是很奇怪的看了看斐龔,小家夥可是不知道魁首大人和自己的娘親之間到底是有什麼樣的過節(jié),以至於娘親這樣溫柔的人都是對魁首有不滿的情緒了。


    “祁麟兒啊,你先到院子外去玩一會兒,我跟魁首有話要說!”葛鴻低下頭看著祁麟,微笑著說道。


    “嗯嗯!”祁麟點頭應(yīng)道,然後便是一蹦一跳的走了出去,還真的是一個相當(dāng)活潑的小丫頭。


    等到祁麟一走,斐龔卻是發(fā)現(xiàn)氣氛好像瞬間的冷卻,他也不知道這是不是他自己的心理作用,還是葛鴻真的是有這樣冰冷的態(tài)度。


    這個時候,葛鴻內(nèi)心其實是比較的複雜的,上次的事情過了一段時間之後,葛鴻對斐龔也是沒有那麼大的恨意了,她自己也不清楚,事情到底應(yīng)該要怎麼樣做一個了解才算是了解,畢竟在她看來,自己還是非常的弱勢的,而她又是不知道到底應(yīng)該怎麼樣應(yīng)對才是更加的合適的。


    “坐吧!”葛鴻淡淡的說道。


    雖然葛鴻的語氣非常的冰冷,但即便是這樣,斐龔也是覺得有些意想不到的,因為在他的想象中,這個時候葛鴻應(yīng)該是暴跳如雷才對,而沒有那般,便算是對自己還留有一些情麵的了。


    坐了下來之後,葛鴻在離斐龔最遠(yuǎn)的一個位子坐了下來,然後兩人就這麼麵對麵的默默無語。


    斐龔這個時候可是比讓葛鴻大罵自己還要覺得難受,因為他覺得葛鴻好像是和平時有點不大一樣了,而這正是他所最感到不安的地方,任何事情,隻要是跟正常情況下相比較有太大的不同,那麼自己就絕對是需要對此有一定的警覺了,雖然葛鴻並不是敵人,但是這個時候斐龔還是覺得心中十分的紛『亂』。


    過了許久,見到葛鴻還是不開口說話,斐龔已經(jīng)是忍不住了,他張口說道:“我……我……我……”


    見到平日裏總是以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態(tài)的斐龔魁首也是有語塞的時候,葛鴻心中也是暗樂,隻是她臉上卻依舊是一臉的寒霜。


    不管做什麼樣的事情,若是能夠真正的將自己的事兒給做好,那也是需要一定的時間的,若是不能夠很好的處理好自己的事情,那麼就是無法將自己完全的從一些事件當(dāng)中給解脫出來,那麼你所能夠做得到的事情就會顯得比較的少了。


    斐龔不知道自己應(yīng)當(dāng)要以一種什麼樣的心態(tài)來去麵對葛鴻,他其實是對自己的那一夜荒唐感到十分的後悔的,但即便是後悔,事情也已經(jīng)是發(fā)生了,已經(jīng)是沒有多少的機(jī)會讓自己後悔了,這一點,斐龔自然也是非常的清楚,那麼剩下的就是如何正確的麵對這個事情,然後解決這個事情,總不能是當(dāng)這個事兒沒有發(fā)生過,這是最基本的一個原則『性』的問題。


    歎了口氣,斐龔凝聲說道:“一切都是我的錯,雖然我不知道自己這個時候到底要說些什麼才是比較合適,但一切都是我的錯!”斐龔雖然不知道到底要說些什麼才好,但先認(rèn)錯總歸是好的。


    偷偷的瞥了葛鴻一眼,隻見葛鴻還是一臉寒霜的樣子,這時候斐龔也是有點不知道應(yīng)該如何接下去才比較好了,畢竟對方也是處在一種並不是十分的慷慨的情況之下,而若想要很好的做到這些,卻也不是一個簡單的事情。


    “你……你要怎麼樣,我就怎麼樣吧!”斐龔憋了許久,最後也是憋不出什麼,便也隻能是這樣的說了,他可是不想要繼續(xù)的讓自己難受下去了,反正自己也是個大老爺們,橫也是個死,豎也是個死,便是兩眼一閉,由得葛鴻去怎麼處理好了。


    “哦?由得我怎麼樣嗎?”葛鴻拖長了音,讓斐龔聽了是心頭一震,他可是有些忘了葛鴻也不是一個非常容易糊弄的人。


    葛鴻很是難得的臉上『露』出一絲的笑意,隻是這笑意卻是很快的就掩蓋了下去。


    葛鴻凝神想了想,便是脆聲說道:“事情既然已經(jīng)是發(fā)生了,那麼想要迴頭自然是不可能的了,我們還是理『性』一點的麵對現(xiàn)實吧,這個事兒的所有責(zé)任都是出在你,隻是我念在你也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若是我緊抓著這個事情不放,那麼你也是不好過,我自己也是不好過,但我卻也是不能夠當(dāng)它沒發(fā)生,要不然我就是一個輕佻的女人了,你說是你的錯,那麼我倒是想要知道你會對這個事情負(fù)起什麼樣的責(zé)任,你不是一直標(biāo)榜自己最是勇於承擔(dān)責(zé)任的嘛,現(xiàn)在機(jī)會來了,便也正是你要好好表現(xiàn)的時候了!”


    斐龔很是鬱悶的樣子,葛鴻這麼說,不是將他往火海裏推嘛,他這個時候又是能夠負(fù)起什麼樣的責(zé)任,這個事情他自己便定『性』為是一次意外事故,要真的是要他負(fù)責(zé),那他還是覺得非常的鬱悶的。


    “我……我……我……”斐龔我了很久也是我不出個所以然來。


    看到平日裏總是高高在上的斐龔魁首這個時候的尷尬模樣,葛鴻心中那個叫痛快了,她也正是要通過這樣的形式,來去為自己確定一些利益,而利益的分配到底是要達(dá)到一種什麼樣的形式,這並不是最關(guān)鍵的所在,更加關(guān)鍵的事情便是要在什麼樣的範(fàn)圍內(nèi)提出一些對自己有利而又是能夠讓斐龔接受的事情出來。


    葛鴻看著斐龔的眼神是綻放出異樣的光芒的,一直以來,葛鴻就是對斐龔有一種情愫,隻是她一直掩藏的很好,若不是因為和斐龔之間發(fā)生這樣的事情,葛鴻也是希望就將這樣的事情給一直掩藏下去,但是現(xiàn)在看來,她以前的想法卻是無法繼續(xù)的通行下去了。


    “你待怎樣就怎樣吧!”斐龔咬牙說道,他也是豁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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