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菲、小昭、史紅石三個少女見蛛兒昏迷不醒,頭臉 厚厚的紗布,幾人均是心下?lián)模R聲問道:“怎麼樣了?”它們這話有兩種意思,是在問人怎麼樣了,也是在問蛛兒的臉怎麼樣了。
楊逐宇嗬嗬一笑,開玩笑道:“放心就是,蛛兒隻是沒有解開穴 道,現(xiàn)在還在昏睡。嘿嘿,等她紗布解開,隻怕美豔照人,會把幾位妹子都比下去了。”
三女心一鬆,同時一笑,知道他是說笑,又一起瞪了楊逐宇一 眼,眼神卻並嫉妒之意,不過也大為好奇,想看看蛛兒現(xiàn)在變成了什麼樣子。
蛛兒恢複容貌,楊逐宇了結(jié)了一件心頭大事,心裏自然是舒暢不 已。忽然想到自己在古墓呆了一天一夜,黛綺絲估計就要迴來了,自己也就要離開終南山。
一想起離開,心裏就悶,偶爾一看小龍女和楊亦菲兩人,均是長發(fā)白衫、肌膚雪亮,年紀似若相仿,就像一對同生姐妹。心忽然又一 痛,暗道:“若說這是祖孫兩人,天下又有誰會相信!”想到自己娶了楊亦菲,楊過迴憶錄之事就再也不能對任何人說出來了,如此一來,小龍女是肯定不會跟自己下終南山的,心不禁大是惆悵,再也高興不起來。
這時候,小龍女問道:“既然蛛兒麵容已經(jīng)恢複了,你還愁苦這臉做什麼?”
楊逐宇歎了一聲,心想:“我當(dāng)然是為你而愁!”心有一種衝 動。隻想告訴她自己就是楊過,可一看楊亦菲,又隻有強製壓製住自 己,勉強笑了笑,知道自己終是不能心願一嚐。忽然道:“我想去石棺室,再看看楊過大俠的遺體。”當(dāng)初看那石棺,並不知道裏麵裝地是自己,根本沒有仔細去觀察。現(xiàn)在知道了,又開始心好奇。雖然知道裏麵隻是一俱白骨,但仍然想要去仔細看看裏麵的屍骨,畢竟那曾是自己的身體。此時此刻,不禁有些嫉妒起當(dāng)年的自己起來。
小龍女微微一愣。也不問個原由,道:“好,我?guī)闳ァ!?br />
“我也去!”楊亦菲和史紅石同時道。
楊逐宇隻想和這個今生不能得到的女子多單獨相處片刻,對幾個少女一笑。隨便找了個借口道:“棺材室有什麼好玩,你們和小昭在這裏看護著蛛兒,小龍女帶我去就可以了。”
小昭點了點頭,甜甜笑道:“楊大哥放心。我會好好照顧蛛 兒。”楊亦菲也衝他一笑:“聽你的就是。”史紅石想想也是,那石室裏yin森森的確實沒有什麼好玩的,於是也不去了。
小龍女在前帶路。像是黑暗的幽靈。飄地極快。楊逐宇展開輕功。輕鬆的緊緊跟隨在後,看著身前婀娜曼妙的影子。疾飛的時候,衣帶飛舞、長發(fā)飄飄,身上散發(fā)出一股淡淡地雪蓮清香,使他心迷 醉,隻想就這樣永無停止,一直的奔下去。可惜的是,不一會兒,就來到了石棺室裏,楊逐宇也隻有頂下了腳步。
再次走到楊過的石棺麵前,楊逐宇心頭一陣激動,走上前去,心 想:“我來仔細看看自己在神雕世界到底是什麼樣子。”手掌運力,慢慢推開了棺蓋。小龍女不知他為何如此舉動,問道:“你要做什麼?是想進到藏金室裏麵去麼?”
“不。”楊逐宇搖了搖頭,並不去碰屍骨下地機關(guān),輕聲道:“我隻是想看看而已。”可人死七十年,又能看出些什麼!仔細一瞧,他隻見棺裏的屍骨是端正的平睡著的,從骨骼長度,估量地出楊過和自己一般高矮。
“哦”小龍女輕輕應(yīng)了一聲,幽幽的走到他身後,靜靜的站著,也柔柔地看著石棺裏地屍骨,忽然喃喃地道:“過兒的樣子深深地刻在我的腦子裏,他濃眉大眼,喜歡穿我給他做的青布長衫,和你一樣頭上不係發(fā)結(jié),是一個很俊朗不羈的美男子。”說到這裏,忽然眼圈一紅,又輕歎道:“可一切都禁不起光yin洗刷、歲月蹉跎,到了現(xiàn)在,物是人 非,都隻剩下了一副……”
楊逐宇心一酸,從小龍女的口氣,也是感受到一陣淒涼。轉(zhuǎn)過身去,看她這少女般的麵容,心裏又生起好奇,忍不住問道:“那你為什麼不老?難道體內(nèi)修為達到破碎虛空,就成擁有不老不死的神仙了 麼?”
小龍女搖了搖頭,柔聲道:“內(nèi)力修為沒有極限,但人體能不能成仙,我卻不知道,但有一點我敢肯定,總之我是沒成仙的。”
看著楊逐宇疑問的眼神,小龍女身體禁不住一顫,有一種懷舊的感覺。努力定了定心神,才慢條斯理的道:“我和過兒一起生活的時候,他從四十歲開始白發(fā),到了五十歲後,一年一年逐漸衰老,頭發(fā)由花白變成全白,皮膚的皺折也越來越多。而我卻始終不老,直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一百六十七歲了,身形容貌卻依然和少女無異,我一直都是覺得納悶和不解。這件事情,我也是最近幾年才偶然想通的。”
“你說說給我聽。”楊逐宇急忙接嘴道。
小龍女微微一笑,仍然是慢條斯理說道:“我之所以不老,一是因為我修煉玉女心經(jīng)的原由,此套內(nèi)功沒有絲毫陽剛猛厲之氣,隻有yin柔軟和之氣,恰好能夠調(diào)和女子的身體,有助於養(yǎng)顏助容、青chun不退。玉女心經(jīng)修煉的越深,皮膚就越是柔嫩亮滑,身材越是妖媚,這內(nèi)功心法名叫‘玉女心經(jīng)’,原因就是如此了!過兒雖然也習(xí)古墓派玉女心經(jīng)的內(nèi)功,但他半途而廢,之後修煉的卻以獨孤求敗遺傳下來的霸道內(nèi)力為主,而內(nèi)力越是霸道,筋脈骨骼負重越高,之所以就反而衰老得快。就像當(dāng)年的王重陽、歐陽峰和一燈大師等人。他們都是修煉剛陽之氣,內(nèi)力霸道剛猛,所以老後皮膚黝黑皺折、頭發(fā)胡子全都白了。”
“二是因為我一生都生活在古墓裏麵,少見陽光,不和外人接觸,心裏從來沒有什麼雜餘之念,從不會為了凡俗之事去煩惱傷心。隻要心
,沒有煩惱,這也是對容貌衰老有很大地關(guān)係的。”
“這我倒懂!”楊逐宇笑道:“心理想得越多。老得越快,從醫(yī)學(xué)上是可以解釋的。”
講到這裏,小龍女頓了頓,又道:“自從過兒死後。我七十年閉門不出,ri夜坐在寒冰**。最重要的,就是這第三點了:寒冰床是天山上萬年玄冰所製成,冷寒之氣極重。我坐在上麵七十年靜止不動,血液流動和心髒跳動都極為緩慢、幾乎達到了停止的狀態(tài),身子也幾乎隨時處於冷結(jié)狀態(tài),皮膚也不受風(fēng)霜。如此一來,竟不會衰老,所以才會活到一百六十多歲而容顏不變。”
講完這些。楊逐宇終於明白了。才知道她並非長生不老。而是因為內(nèi)力修為、行為xing格、和坐寒冰床的機緣巧合。腦一閃,心裏忽然一顫。想到:“小龍女不老,但畢竟一百六十多歲了,皮膚是經(jīng)不起外界的風(fēng)霜雨露的,隻能永遠做一個黑暗的地下美人。她若出墓下了終南山,長時間離開寒冰床地寒冷之氣,皮膚又受ri曬雨淋,再經(jīng)曆塵 世,心清淨(jìng)一被打攪,這樣的話,隻怕就會立即衰老死去了。”想到這裏,楊逐宇心針刺般疼痛,就算他可以想辦法讓小龍女跟自己下 山,那就等於是害了她。
這時,小龍女又歎道:“哎!不老有什麼好!我現(xiàn)在隻想快些死 了,去yin間陪我的過兒。他一個人孤零零的肯定很無聊,我一個人孤零零地也無趣。”說道這裏,雙目深情依依,伸出玉手,去撫摸石棺裏的屍骨,手一觸到骨頭,眼光迷離,身子一顫,心一陣微微迷失朦 朧……
楊逐宇聽了她的話,也大為感動。麵對這俱屍骨,心裏也是帶著無比的親切,暗罵道:“死小子,你掛了這麼多年,還有如此真情地女子時時刻刻想著你,你也該知足了。”這時忽然起了一種異樣的感覺。忍不住胡思亂想:“這副骨架雖然不是我的,但卻注入了我的靈魂,跟著我一起八十年。哎!現(xiàn)在人死了,就隻剩下骨頭了,也不知靈魂是什麼樣子、去了哪裏?”忽然又想:“既然神雕世界、倚天世界,都是我一個人,現(xiàn)在神雕世界裏地我已經(jīng)死了,但倚天世界裏的我卻還活著,也不知道我這死去的靈魂能不能感受得到活著地靈魂在想些什麼、或者說想要什麼?”情不自禁,伸出手去,輕輕在上麵撫摩,大腦一顫、心神一陣迷昏……
當(dāng)楊逐宇和小龍女同時觸摸著‘前身’和‘丈夫’地屍骨地時候,兩人都是心思維一陣迷糊,瞬間空白了片刻……
*
迷迷糊糊、神魂飄蕩,楊逐宇驟然腦袋一清,霍然醒來。
“咦,我腦袋一昏,怎麼就到古墓外麵來了。”楊逐宇睜開眼睛,一道耀眼的陽光shè進眼,陽光明媚,見自己竟然躺在柔軟地草地上。順目望去,活死人墓的石門就在前麵二百米遠的地方,而自己身處的地方,竟是自己來古墓時經(jīng)過的那一塊長滿奇花異草的大平地。
“晃了一神,就出古墓了。怪了,怪了?”他滿腦子迷糊,想不通是何原因。繞視四周一看,周圍生長著一大叢紅花,這叢紅花排開來長達數(shù)丈,密密層層,奇香撲鼻。但見花叢有如一座大屏風(fēng),紅瓣綠枝,煞是好看,四下花樹垂蓋,便似天然結(jié)成的一座花房葉屋。東南西北都是一片清幽,隻聞泉聲鳥語,杳無人跡。
生在花叢之,偶然低頭,見自己身穿青布長衫,一頭雜亂的頭發(fā)不係發(fā)結(jié),隨意亂披在肩。心又是一怔:“我明明是身穿百鳳朝陽 袍,頭發(fā)雖然沒有係好,但卻是理整潔了的,現(xiàn)在怎麼成了普通青布袍子、蓬頭散發(fā)了?”連忙去摸自己衣服荷包腰袋,帶在身上的物件也全部不見了。
“過兒,你準備好了麼?”
就在楊逐宇滿頭霧水、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忽然聽見一聲柔膩地叫喊,一個白衫女子,輕飄飄的從古墓裏飛了出來。
“過兒??”楊逐宇心一震,腦袋轟然一炸,象被驚天一雷劈 ,差點一屁股坐迴了地上。顫抖著看那飛飄而來的白衣少女,正是小龍女。想起自己的穿著打扮,正和小龍女形容的楊過一模一樣,他心裏急速的旋轉(zhuǎn)思考。心想:“她為什麼叫我過兒?她為什麼叫我過兒?難道……難道剛剛在棺材室裏,我觸摸屍骨的時候,屍骨裏的靈魂把我?guī)У剿狼暗氖澜鐏砹耍繉乒茄Y本就是我,他地靈魂也就是我的靈魂。我自己想要去哪裏,他自然就能夠隨我所想去哪裏。如此說來,不應(yīng)該說是屍骨裏的靈魂把我?guī)У搅诉@裏,而是自己把自己帶到這裏……”
楊逐宇雖然想得快。可腦袋卻被自己給繞糊塗了,時光輪來迴去,讓他越理越亂、一片混亂,頭腦大為眩暈。
“過兒。你怎麼了?不舒服麼?”這時候白衣女子輕言細語的問 道。
她聲音清如空穀翠鶯、碧海歐鷺,使得楊逐宇混亂地大腦為之一 清。他使勁搖了搖頭,見這個女子和自己在古墓裏見的小龍女根本沒有區(qū)別。脫口問道:“你……你多大了?”開口就是這個問題。雖然聽起來問得很白癡。無理無由,迷茫卻深有意義。因為隻要對方一迴答。他就可以解開心之秘了。
小龍女微微一怔,抬起玉手摸了摸他的額頭,反問道:“怎麼了,你發(fā)燒了麼?”試出他腦袋溫度正常,才又抿笑瞪了他一眼,啐道: “你都跟著我三年了,我今年二十歲,你又不是不知道。幹嘛要明知故問,滑頭滑腦的,真不知你又在想些什麼鬼主意。”
“天啦,才二十歲!二十歲呀!天啦,我地天呀……”楊逐宇感覺她手上的冰冷,抑製不住激動,語無倫次的大叫了幾聲,心之激動無比形容,他現(xiàn)在可以肯定,自己是到‘神雕’的世界裏來了,此刻他是自己地前身,名叫楊過。
什麼神經(jīng)!快別胡鬧了,你準備好了麼?”小龍女微 頭,好象習(xí)慣了他“發(fā)神經(jīng)”。
楊逐宇好不容易才硬壓住激動,勉強穩(wěn)定下來,仔細看了看眼前的少女,這才發(fā)現(xiàn),和‘倚天’裏的小龍女有一點點不同,就是‘倚天’裏地小龍女眉宇之間總是有一絲惆悵猶豫,而這個小龍女,眉宇之間卻是一股清純地嫩氣。
這時小龍女又道:“現(xiàn)在是第三次問你,準備好了沒有?在淘氣,我就不理會你了。”口氣之,好象有些生氣了。
“小龍女,你要我準備什麼啊?”楊逐宇抓了抓頭,嬉嬉傻笑。
“你叫我什麼?你以前不都叫我‘姑姑’地麼,怎麼今天忽然改口了。”小龍女眉頭一寒,又瞪了他一眼,抬手做了一個yu要打人的姿 勢,啐罵道:“臭皮蟲,說好了今天一起修煉玉女心經(jīng),看你張三望 四、裝瘋賣傻地摸樣,就知道你一定是沒有把全真派的內(nèi)功心法全部記熟,所以想偷賴敷衍。”
“哦,我知道啦,姑姑,今天在這裏修煉玉女心經(jīng)。”楊逐宇見了她微怒的嬌俏摸樣,心大是喜歡,連忙改口喊‘姑姑’。又迴答: “你放心好了,全真派的心法我早就背的滾瓜爛熟了。”他這可沒有撒謊,這全真派的內(nèi)功心法,老頑童是給他傳授過的。
小龍女嘴角一撇,露出一絲笑意:“你找的這個地方不錯,既然記熟了,那我們現(xiàn)在就開始。”
“好的,開始、開始。你再說一次修煉方法,我怕途出錯。”楊逐宇不是古墓弟子,哪裏會練什麼玉女心經(jīng)?也並沒有想過要去修煉這功夫,初來乍道,隻是單純的想陪她一起,和她多說話,心裏一時也沒有想什麼其他的。
小龍女xing格靜又有耐xing,以為他已經(jīng)全部知道了,見他又問,也並不閑煩,點頭道:“這玉女心經(jīng)的內(nèi)功須二人同練,經(jīng)上說,練功時全身熱氣蒸騰,須揀空曠無人之處,敞開心胸、全身不穿衣服而修習(xí),使得熱氣立時發(fā)散。無片刻阻滯,否則轉(zhuǎn)而鬱積體內(nèi),小則重病,大則喪身。”頓了頓,又道:“這地方的花叢有如一座大屏風(fēng),紅瓣綠枝,真是好看,是你昨天發(fā)現(xiàn)地,真是咱們練功的好所在。你在花叢這邊。我到花叢的那一邊去。咱倆都解開了衣杉,可是誰也瞧不見誰。當(dāng)真絕妙。”
“脫掉衣服修煉玉女心經(jīng)!”楊逐宇心勃然一陣劇烈的跳動,大腦努力迴憶,才知道自己現(xiàn)在的時間正是在古墓派學(xué)藝時**而對、修煉玉女真經(jīng)的時候。
“我們開始吧!”小龍女拉住他的手。楊逐宇再一次感覺她手上的冰冷。心一陣陶醉,不由自主的跟著她走到花蔭深處,安靜之,花香更是濃鬱。他心激蕩不止、浪cháo起伏。心想:“我當(dāng)真是被靈魂帶到了這裏,還是在做夢?嘿,管他真也好、夢也好,總之我現(xiàn)在很高興。很快活,很想醉生夢死……”
就這時候,小龍女走到了距離他隻一手臂多遠地花叢裏。輕聲道:“過兒。我解開了衣衫後。你可不許偷看。你自己也解開衣衫吧,練功的時候不可以分神。”
楊逐宇心一蕩。脫口道:“好,我一定不偷看。”接下來心卻加了幾個字:“不偷看、不分神,切!怎麼可能?”他心裏知道,現(xiàn)在名字雖是叫楊過,但扮演的角sè卻並不是別人,而實實在在是他自己楊逐宇,沒有什麼內(nèi)疚、也不會心愧。他遵從小龍女的吩咐,脫掉了自己地全身上下所有衣服。
二人各處花叢一邊,楊逐宇聽得瑣細的衣布之身,是小龍女解開了衣杉。他心裏一陣躁動,說話就像放屁一樣,悄悄用手指分開一束濃厚的花簇,瞇縫著賊眼,偷偷從花縫窺視。
紅花綠葉之,但見一縷白紗輕輕從少女的身上滑落,滑過肩頭、滑過胸前、再滑到腰間、一直輕飄飄地落到腳下。楊逐宇隻覺頭轉(zhuǎn)目 旋,但見一個比美玉還潔白晶瑩的身子一點一點從紗衣下展露而出,露出了香嫩的玉肩、盈盈一握的**、羊脂般潔白平滑地小腹、均勻修長的兩條**……一切,一切,無一不完美到了極點,給人一種美到神聖不可侵犯的感覺。頓時之間,紅花綠葉全無顏sè,好象都羞於長在她地身畔。
楊逐宇眼睛盯上去,就在也放不下來了,至於有沒有流口水或者飛鼻血,他已經(jīng)感覺不到了,再他心,隻有眼前這副一絲不掛地玉體。就在他神魂顛倒之時,小龍女左臂透過花叢,伸到他麵前,柔聲道: “過兒,我準備好了,你把手伸過來和我掌心相對,我們開始運功 吧。”
“姑姑,我也準備好了。”楊逐宇不自覺地開口答道,他熱血沸 騰,**幾乎把花木都掃倒了一片,這一句“我也準備好了”,卻是另有其意。伸出手去,並不是以掌心相對,而是直接抓住了小龍女細嫩的手腕。
“咦!”小龍女手一顫,立即感覺到了,在花叢另一邊說道:“過兒,你變笨了麼?這是做什麼,修煉玉女心經(jīng)畢竟掌心相對,你抓我手腕是沒用處地。”
“姑姑,我沒有變笨!”楊逐宇喉嚨咕嚕一響,柔聲道:“今天我們不修煉玉女心經(jīng)了,我們修煉雙蝶戀花。”
“雙蝶戀花?我怎麼沒聽說過?”小龍女茫然一愣。此刻,隻覺楊逐宇抓著自己手腕的手用力一拉,自己一個不備,身子一晃,向前撲 去。“哎喲”了一聲,啐道:“過兒,你又胡鬧了。”
楊逐宇哈哈一笑,已經(jīng)把小龍女從花簇的另一邊拉了過來,香噴噴的玉體,正好跌進他的懷。雙一臂一緊,摟住了她,低下頭去,被一陣撲鼻的清香醉的心碎,輕笑道:“姑姑,我沒有胡鬧,我是來真 的。”
小龍女被他抱住以後,雙頰緋紅,羞澀的看了他一眼,立忙別過頭去,小聲道:“你、你想做什麼。”
宇見她小鳥般的動人摸樣,心裏又是一陣迷醉,心想 天要安排給自己這麼一段真實的迴憶,若不好好珍惜,真該天打雷 劈。”俯下身去,吻了吻她的額頭,動情的道:“姑姑,我愛你,我現(xiàn)在就要你。”
“你說什麼?你……”小龍女吃了一驚,沒想到他說出這樣直接的話來。她從小修煉玉女功。心清如水,從不去想兒女之情,心裏雖然喜歡楊過(楊逐宇),但卻從沒想過男女之事。此刻忘記了害羞,倦縮在他懷裏,瞪大著眼睛,定定地看著他。
楊逐宇情不自禁低頭吻住她的眼睛,雙手在她兩條玉臂上輕輕撫 摩,這次不說話了。直接用行動告訴她。嘴唇吻了她的眼睛,又向下吻住她的小嘴。
小龍女小嘴被他吻住,全身一顫,急忙扭頭。道:“過兒,你是真的對我好麼?”
“當(dāng)然是的。”楊逐宇迴應(yīng)了一聲,繼續(xù)親吻她嬌美的臉頰。衣衫是她自己主動脫光的,此刻不用多去費事。兩隻大手,滑過她光潔的玉臂,用最溫柔地力度,向她嬌嫩的兩個動人可愛的玉峰揉去。
小龍女“嚶嚀”了一聲。並不反抗,上下緊咬著玉齒,強製忍住波動的心神。顫聲道:“我古墓派是有規(guī)矩地。我派弟子。要想與一個男子一起結(jié)合,那一個男子必須對天發(fā)誓。一輩子不許離開女子,相依相守,永不離棄,一直到老。若是三心二意,途所棄,那便天打雷 劈,不得好死。過兒,你做得到麼?若是做不到,就……就別碰 我。”
“你放心,我當(dāng)然做得到。”楊逐宇抬起頭來,見懷玉人兒咬牙的俏摸樣,心想:“看這個情形,神雕的世界裏,我還是第一次動她。哈哈,老天爺爺,你真待我不薄,今月十五月圓,一定給你燒香燒 紙。”想到自己實際上原本就是陪她一直到死、也沒離棄,於是舉手發(fā)誓道:“我敢對天發(fā)誓,若是三心二意、對你途所棄,不但要被天打雷劈、不得好死,並且永世不得翻身。”
小龍女神sè一喜,柔聲道:“既然你敢發(fā)誓,那我便是你的妻 子。”說罷,滿臉嫣紅,主動吻了吻楊逐宇地嘴唇,一粘既開。
發(fā)誓歸發(fā)誓,發(fā)了誓之後正事卻沒有忘記,楊逐宇見她小嘴迴收,大嘴連忙壓上去,緊緊包住了她兩片鮮嫩的嘴唇。一條死皮賴臉的狡猾舌頭,從她雙唇間,滑進小口裏,吸取丁香、吐露芬芳。
一個長長得吻,隻到雙方都有些唿吸困難了,楊逐宇才把嘴移開,隻見小龍女濕潤的嘴唇微微張著,輕輕喘氣,失去了以往地定力,唿吸變的很不均勻。他sèsè一笑,溫柔的嘴,又憐惜地向她一對絕妙無倫地**上移去。雙上也不閑著,一手反過去撫摩她光滑地背脊,一手探到挺翹的小屁股上,輕輕揉捏上麵豐美地嫩肉。
在他這樣的夾擊下,純情的小龍女不過多久就輕輕呻吟起來。
楊逐宇愛昵了許久,懷的美人兒已是嬌喘連連。他自己也是yu火燃燒到了極限,胯間早就開始拚命的抗議,怪他隻知道想手、口之福,不顧“親生兄弟”的難受。
楊逐宇把小龍女的身體鋪在柔軟花草之上,柔聲道:“我朝思暮想的好老婆,親親老公來啦。”抬起那對另人發(fā)狂的**,左右分開,深深的進入了進去。小龍女“嚀”的嬌哼了一聲,眉頭緊緊的皺在一起,玉牙咬的更緊,嘴唇都快咬出了血來。
燦爛的豔陽為蓋,芬香的花叢為鋪,兩個**裸的身子,在這陽光ri沐之下,花草芳香之,緊緊結(jié)合在一起。香汗淋漓,灑落花草之 ,更發(fā)香得醉人。隻見蝶兒和蜻蜓在他們身周翩翩起舞,象是被這美妙的景致所吸引了一般。小鳥唧唧喳喳,為她們加油喝彩……
許久,許久,**閃去,鳥兒不叫了,蝶兒也不飛了,整片草地,又恢複了平靜。
楊逐宇輕輕擦去愛人額頭的香汗,看著她桃紅的麵頰,低頭親了一下,幸福的笑道:“姑姑,你真美。”
小龍女有些沒有力氣,微微瞪了他一眼,啐道:“現(xiàn)在你還叫我姑姑?”
“哈哈,叫姑姑感覺很刺激。”楊逐宇哈哈一笑,從身邊摘了一朵小紅花,插到她的發(fā)鬢之間。笑道:“這花兒戴在你的頭上,真是它的榮幸。”嗅了嗅,又道:“花兒雖香,比起姑姑的體香,卻差得遠 了。”
小龍女心裏一陣歡心,溫柔的道:“過兒真會說話……”
就在這個時候,突然間山後傳來腳步聲響,兩個人一麵說話,一麵走近。隻聽一人說道:“尹師弟,你暗戀小龍女,這事再抵賴也是無 用。你若不把第三代首座弟子之位讓給,我就去稟告丘師伯,憑他查究罷……”
“有人來啦!”楊逐宇心一驚,和小龍女躲在花叢,他正想轉(zhuǎn)頭去看,忽然之間,腦一晃,一陣頭昏眼花,想要努力清醒,卻是不能,緊接著,又是一片空白……
花非花,霧非霧,夜半來,天明去。來如chun夢不多時,去似朝雲(yún)無覓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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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逐宇半睜開眼睛,迷糊,忙道:“有人來啦,快躲著別出 聲。”一低頭,“嘣”的一聲,頭上忽然一痛。大腦頓時一片清醒,仔細一看四周,光線漆黑,自己站在一副石棺之前,剛剛低頭時恰好撞在了棺石上,原來是在古墓的棺材室。
他大吃一驚,低頭看自己身上,穿著百鳳朝陽袍,金sè外套、淡綠sè內(nèi)衣,裏子領(lǐng)子,整整齊齊。撓了撓頭,喃喃道:“難道我做夢 了?”忙擰頭向小龍女看去。隻見她靜靜的站在石棺旁邊,臉sè有些cháo紅,神情似有些迷離,象是剛從夢醒來一樣。奇怪的是,頭頂之上,竟戴著一朵小紅花。手機閱讀請訪問,本站手機小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