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進(jìn)去,別讓仙尊等急了。”一乂剛要張口,二尒搶先說道,“三毿把殿門打開。”
“先把衣服。”一乂急忙道,看著濕透了的水淼淼,也要換件衣服或者烘幹先啊。
水淼淼心中卻想,賢彥仙尊不會現(xiàn)在才準(zhǔn)備清算關(guān)於程金枝的事吧,那還是濕的好,還可以扮下可憐。
在一乂伸手抓住自己之前,水淼淼從開了一個小縫的殿門,擠進(jìn)了大殿,九重仇隨即選擇跟上。
“有外人啊!”一乂無奈的喊道,水淼淼這一身濕的凹凸有致的,還有,賢彥仙尊沒喊九重仇吧。
大雨把一切都打亂的雜亂無序的。
一乂扶額掃了眼二尒,望向四孠說道,“你也不看著點(diǎn),一身濕都讓人進(jìn)去了!”
“一時沒想起來。”四孠告饒道,這也算是關(guān)心則亂吧。
“還有你!”被一乂指著的三毿一臉的無辜,“算了,把殿門關(guān)上”一乂無奈的道,人都進(jìn)去了,難道還能喊出來不成?
“仙尊你找我啊!”水淼淼甜甜的道,抬頭看去,仿若被人點(diǎn)了穴一般,愣在原地,被後來的九重仇撞到,二人摔到在地。
“淼淼!”簡褚大步上前,伸出手,但九重仇動作更快些,一馬當(dāng)先的爬了起來,將水淼淼直接拽起,擋在身後。
賢彥仙尊坐在高位上,麵無表情的俯視著下麵三人。
“你要下去換件衣服嗎?”九重仇迴頭對水淼淼小聲道,水淼淼毫無反應(yīng),手卻無意識的捏著九重仇的衣服。
九重仇感覺到了,瞬間有了底氣,對簡褚不假辭色的道,“離她遠(yuǎn)點(diǎn)。”
簡褚置若罔聞,仍固執(zhí)的伸出手。
水淼淼盯著麵前笑如清風(fēng)的簡褚,大腦一邊空白,沒想到會這麼快在見麵,簡褚似乎一點(diǎn)都不在意,自己的不告而別。
半晌後,水淼淼打了個冷顫,迴複了半絲的理智。
“會感冒的。”
水淼淼閉上眼,現(xiàn)在下去換衣還是什麼的感覺都好尷尬,因?yàn)槊髅饔懈唵蔚姆绞健?br />
從九重仇身後伸出手輕點(diǎn)在了簡褚手上,身上水汽瞬間蒸發(fā)掉,比用靈力來烘幹,快的多,還清爽百倍。
水淼淼立刻收迴手,低著頭,用著細(xì)若蚊吟的聲音道,“謝謝。”
“不用。”水淼淼收手太快,沒有抓住,簡褚有些失落,但沒事,他看上高位的賢彥仙尊,眼中是信誓旦旦。
骨扇敲著手,賢彥仙尊勾了勾嘴角,戲很精彩,但結(jié)局早已經(jīng)注定,他了解水淼淼,這人可冷酷無情了,她拒絕過一次的事,就是拒絕了。
“九重仇你先下去。”
九重仇裝作沒聽見,而水淼淼也覺得中間隔一個人的好,簡褚的眼神太過炙熱,而自己承受不起,自己到底何德何能啊。
都是脾氣倔的,那就按個快進(jìn)鍵好了。
“水淼淼。”賢彥仙尊喊道,骨扇指著簡褚,“這人說,你答應(yīng)過的要嫁與他的。”
“什麼?你瘋了!”水淼淼將九重仇推開,上前一大步瞪著簡褚,“你在家裏鬧就算了,還來這,你是非要鬧的人盡皆知嗎!褚紅雲(yún)知道你來這一出嗎!”
“我對你的愛,就是讓要世人皆知,誰也不能阻攔。”
水淼淼捂著小鹿亂撞的胸口,後退半步,望向賢彥仙尊,你就看著他胡來,然後等著五雷轟頂?
五雷轟頂是不可能了,但賢彥仙尊不會承認(rèn)自己犯了錯,“你要跟這人走嗎?沒有阻攔的話?”
“你也瘋啦!”水淼淼口不擇言的道。
賢彥仙尊閉口不在言,這是他與簡褚的約定,不提黃紙上的生辰八字,讓簡褚見水淼淼一麵,看她願不願跟他走。
“淼淼。”
“別這樣喊我!”水淼淼吼道,“你該喊我?guī)帧!?br />
水淼淼及時住口,餘光瞄著一旁,唯一摸不著頭腦的九重仇,咽迴了‘娘’字,“在南海答應(yīng)你這個稱唿就是個錯誤。”
“這都是緣。”
“緣?”水淼淼快氣笑了,“這是孽,不是那些雜七雜八的的阻攔,你來著,假設(shè)沒有當(dāng)初那檔子破事,以為會改變什麼嗎!”
“對,沒有,你會怎麼選擇?”簡褚有些激動的道,上前一步。
水淼淼直視著簡褚,未有後退,“沒有,我的答案照樣是不可能。”
“為什麼?”再次被拒絕,簡褚不敢置信的道。
“你怎就不懂呢,我是很想要婚書,但我不會拖旁人下水的,我能迴應(yīng)一些情感,但我絕對無法迴應(yīng)你對我的愛,你明白嗎?我絕對非你良配。”
簡褚望向賢彥仙尊。
扇麵遮著臉,賢彥仙尊歪著頭,瞧,都是他說過的話,水淼淼對自己的認(rèn)知還是很清楚的。
誰能獲得水淼淼的心呢,那得是在水淼淼的心死之前,後來的人都不可能得到水淼淼的心。
可水淼淼的心又是在什麼時候死的,在雙親火化的時候,心也隨之被大火焚燒的而去。
“我想要婚書,我也隻想要婚書,我隻是不想讓我的雙親在下麵還被戳脊梁骨!”
水淼淼感覺耳朵有點(diǎn)癢,摸上帶著殺情花的耳垂,揉了揉,繼續(xù)說道,“但我付不起要給你的代價。”
無人注意賢彥仙尊藏於扇後的怪異表情。
忘記這茬了,殺情花既然一直未離身,那水淼淼確實(shí)付不起代價,無法給予簡褚等價的愛意,半價怕都是不行。
“不需要,你隻要不否定我,接受我的就行。”簡褚顯然不想妥協(xié)。
水淼淼好想問,你是不是缺心眼,眼神亂瞄,突然靈光一閃的道,“你就非要人話說死是吧,我其實(shí)就是還想維持一下我女神的形象的,現(xiàn)在就直說了,我是個海王,我已經(jīng)有了新的結(jié)婚對象。”
“不可能,誰?”
簡褚的話還沒問出口,水淼淼早有準(zhǔn)備,一把拉過九重仇,唇落在在了九重仇的臉頰上,“來,重新認(rèn)識一下,九重仇,我的未婚夫。”
“可,你不是喊他哥的嘛?”一聽簡褚這問題,就知道簡褚還年輕。
“那是情趣呀。”水淼淼說瞎話眼都不眨的,轉(zhuǎn)頭看向九重仇,抬手揉過眼睛,遮住雙目四周浮現(xiàn)的紫霧,“我親愛的哥哥,親一個。”
看著九重仇鬼使神差在水淼淼臉上落了一吻,骨扇掉落在地,賢彥仙尊捂著自己不堪負(fù)重的心髒,他現(xiàn)在急需要四孠。
就算知道九重仇的舉動皆是因?yàn)樗淀凳┱剐g(shù)法的原因,他也需要四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