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傻柱聊完後,傻柱迴了自己房間,何雨栓也簡單收拾下就睡了。
第二天一早,何雨栓正常去上班,然後中午午休時去找了早打聽好的裝修師傅。
現(xiàn)在他是那間房子其實也挺大的,應(yīng)該是以前四合院的正廳,何雨栓大概量了下,有60多個平方。
何雨栓早盤算好了,準備把房子弄成個小套二。
對於在四合院住,何雨栓最不滿意的就是那個公廁。
雖然在部隊也是這種大公廁,但部隊裏的廁所可是很幹淨(jìng)的,不像在這裏,廁所簡直快把何雨栓惡心死了。
以前小時候何雨栓是沒辦法,隻能忍受,可現(xiàn)在有能力了,他可不想忍。
裝修師傅看過何雨栓畫的簡圖,有些為難。
“同誌,你這別的倒沒什麼,就是這廁所和廚房有些麻煩,我們弄不到這麼多的排汙管。”
“師傅,這些你不用擔(dān)心,材料我自己想辦法,你就說這樣能不能做吧!”
師傅收好圖紙,“你隻要弄來材料,然後和你們院裏其他住戶打好招唿,這沒什麼不能做的,主要是你裝排汙管要在院裏動土,就怕別的住戶不答應(yīng)。”
對於這事,何雨栓覺得不是什麼問題,院裏的人都是些自私鬼,隻要給點好處,他們沒有不答應(yīng)的。
至於誰要敢獅子大張口,別忘了他可是個神經(jīng)病,惹急了他,誰都別想好過。
既然師傅大爺答應(yīng)了,等迴到院裏,何雨栓就去找了一大爺。
聽到何雨栓提出的事,一大爺不敢打包票,直接提出開全院大會討論一下。
聽到一大爺說了這事,院裏人都議論紛紛,賈張氏對何雨栓記恨的很,立即跳了出來。
“不行,他家裝房子,憑什麼在院裏動土,這可是大家的,不能他一個人想怎麼樣就怎麼樣!”
何雨栓懶得理賈張氏,直接站了起來。
“各位,我要在家裏修這個廁所也是有原因的,我當(dāng)了這麼多年兵,習(xí)慣了早晚都要鍛煉後洗澡,院裏這麼多人也不方便。
而且大夫說了,我這個病不能生氣,我脾氣急,早上排隊上廁所等久了不知道會不會犯病,所以為了不影響大家,隻能自己單獨準備了。
不過我知道,這在院裏動工肯定會影響大家生活,這樣,我給每戶鄰居補貼兩斤白麵,算是我的小心意,大家覺得怎麼樣?”
聽到能白拿兩斤白麵,院裏大多數(shù)人家都沒意見了。
至於那幾戶富裕點的人,雖然不差那點白麵,但也不想得罪何雨栓,隻有賈張氏還在那上躥下跳。
對於何雨栓打傷她的事,她一直耿耿於懷,至於其他人說何雨栓精神病的事,賈張氏才不相信。
她覺得何雨栓就是裝的,不然怎麼平時好好的,一有麻煩就犯病。
“兩斤白麵夠什麼,咱們家這麼多口人,我看就該按人頭給,每人兩斤。”
聽到賈張氏這話,院裏人眼睛都亮了,現(xiàn)在還沒開始計劃生育,家家戶戶人口都多的很。
要是真能像賈張氏說的那樣,那每戶人領(lǐng)到的糧食可都夠家裏吃好長時間的了。
反正有賈張氏出頭,院裏其他人樂的跟著撿便宜,於是都紛紛喊著對。
白麵何雨栓不缺,這些年雖然沒怎麼打理空間,但空間裏糧食和牲畜成熟的速度比外麵快三倍。
所以何雨栓空間裏的糧食和肉之類的是不缺的。
不過何雨栓可不想當(dāng)冤大頭,看院裏不少人都跟著起哄,何雨栓直接站起來把屁股下的凳子踹飛了。
其他人嚇一跳,以為何雨栓要犯病了。
一大爺離何雨栓最近,急得連忙跑開好幾步,然後才鼓起勇氣看向何雨栓。
“栓子,你別衝動,先冷靜下來,有事好商量!”
何雨栓看了看院裏人,“不要就算了,老子不裝了,我先告訴你們,以後早上注意點,我犯起病來自己也控製不了,你們看見我都躲著點。”
聽見這話,院裏人不幹了,這院裏基本家家戶戶都是在上班,早上大家都忙,誰有心思去注意何雨栓。
而且眼看到手的兩斤白麵要飛了,院裏那些剛剛附和賈張氏的人開始指責(zé)賈張氏。
紛紛都說她太貪心,好像剛剛跟著賈張氏起哄的不是他們一樣。
賈張氏再潑,那也是雙拳難敵四手,被這些人擠兌的不成樣子。
關(guān)鍵時刻,還是秦淮如站了起來,一臉歉意的對大家說。
“各位,真是不好意思,我婆婆她不是那個意思,隻是她年紀大了,加上昨天跟栓子又有些摩擦,所以說的是氣話。”
這些年一直是這樣,賈張氏和秦淮如兩個唱紅臉白臉。
而且院裏人雖然都不怎麼喜歡賈張氏,但對秦淮如印象還是不錯的。
畢竟一個寡婦帶著三個孩子,還孝敬著老婆婆,老婆婆還是賈張氏這種不講理的人,院裏人都覺得秦淮如不容易。
雖然秦淮如勾著傻柱吸血的事大家也能看的出來,但傻柱嘴臭的很,院裏沒幾個人喜歡他,所以都覺得是傻柱活該。
反正沒吸他們的血,院裏人不覺得秦淮如有什麼不對。
看見秦淮如出來道歉,不少人都沒吵了,隻是看著何雨栓。
雖然何雨栓看不慣秦淮如,但隻要能裝房子,他就不跟這寡婦計較了。
在一大爺勸說下,何雨栓就坡下驢,還是原來那些白麵,院裏人答應(yīng)了動土的事。
等迴到賈家,賈張氏還是憤憤不平,“這些人真是蠢貨,被那何雨栓耍的團團轉(zhuǎn),什麼神經(jīng)病,那就是裝的。”
秦淮如自從那天掀桌子的事後,也覺得何雨栓就是裝的。
可這事又沒有證據(jù),何雨栓的病可是居委會擔(dān)保的。
“算了,媽,那何雨栓不是好惹的,還是不要去惹他,免得受罪。”
賈張氏還是在念叨,“你知道什麼,那何雨栓可有錢了,他當(dāng)了這麼多年兵,不說平時的工資,就是退伍費都能拿一大筆,可他卻跟我一個老太婆過不去。
都把我打成這樣了,還不肯賠錢,而且還是個當(dāng)兵的,真是沒良心,看著咱們孤兒寡母艱難,也不說幫幫忙。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