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想到自己隻是一會兒功夫沒盯著傻柱，這傻子就被寡婦迷住，主動當了背鍋俠。
這時傻柱還沒發現何雨栓臉色不對，在和許大茂討價還價半天後。
看到許大茂不鬆口，秦淮如急了，再磨蹭一會兒警察就到了。
秦淮如假意上前勸傻柱不要和許大茂爭執，實際悄悄告訴傻柱。
“柱子，算了，多花點錢都行，等會兒警察就到了，先讓許大茂鬆口才是正事。”
雖然不甘心被許大茂訛詐，但看秦淮如哀求的樣子，傻柱心軟了。
“行，五塊就五塊，我賠你就是！”
許大茂挺高興，沒想到傻柱真願意當冤大頭。
傻柱這邊還沒掏錢，就聽到一個陰測測的聲音。
“你賠？你為什麼賠？”傻柱這才想起何雨栓。
看著何雨栓不善的眼神，傻柱有些不好意思。
“栓子，這事我迴頭跟你細說，我這也是為了做好事！”
何雨栓都氣樂了，這傻子背鍋還背出格調來了還做好事。
何雨栓也懶得忍了，看來光是好好跟傻柱說是沒用的，何雨栓直接一抬腿，用力把傻柱踢了個屁股墩。
這還是何雨栓留力了，他要動真格的，傻柱骨頭都要被他踹斷幾根。
秦淮如就在傻柱旁邊，他沒想到何雨栓居然會直接動手，被嚇了一大跳。
傻柱也有些愣了，其實小時候他是經常被何雨栓揍。
別看何雨栓晚出生幾分鍾，但打小力氣就大，傻柱小時候也經常犯傻。
何雨栓當時也經常揍他，不過這麼多年過了，兩人也大了，再說這次何雨栓迴來對傻柱也一直客客氣氣的。
傻柱都忘了，何雨栓動起手來是一點都不留情的。
果然，何雨栓一腳過後並沒有停手。
他周圍看了看，正好看見不知道誰放院裏的大竹掃把。
何雨栓也懶得問是誰的，直接上前把捆掃把的繩子扯斷，取出一根竹條。
“不知道哪家的，先借用一下，等過後我還你一把新的。”
那掃把是三大爺家的，本來他還在心疼自己的掃把，聽到能換一把新的，樂意的很。
看何雨栓拎著竹條走過來，傻柱急了。
“栓子，有話咱們好好說，我都這麼大人了，你給我留點臉！”
何雨栓不理他，直接揮起竹條就揍。
傻柱挨了好幾下，這竹條打人真是個好東西。
打的疼不說，還不傷骨頭，隻是會留下一條條的印記。
不過何雨栓有意留心，沒有在傻柱臉上留印記。
畢竟這麼大歲數了，何雨栓還是想給他留幾分麵子。
傻柱挨了好幾下，疼的呲牙咧嘴的，一邊躲一邊嚷嚷。
“栓子，你夠了，你再來我翻臉了！”
何雨栓一點不停，“你翻一個我試試，你還想要臉？我見過上趕著抓賊的，沒見過你這種上趕著認著做賊的。
怎麼？你是好好的人當夠了，想當狗賊了？”
傻柱一邊挨打，一邊還被冷嘲熱諷，加上院裏人平時都嫌他嘴臭，樂的在一邊看熱鬧。
傻柱也有些火了，忍著疼伸手拽住竹條，想還手。
不過他怎麼是何雨栓的對手，見他還敢還手，何雨栓下手更狠了，直抽的傻柱吱哇亂叫。
秦淮如在旁邊幹著急，她倒不是心疼傻柱，隻是怕傻柱被打的變了卦，不肯幫棒梗背鍋。
不過她也不敢上前，他看了，剛剛一大爺本來想上去攔一攔的，但何雨栓根本沒停，一大爺差點也被抽到。
就在秦淮如還在糾結要不要上前阻止時，警察終於到了。
看到張明來了，何雨栓才停下手，這時傻柱已經被抽老實了。
終於迴想起小時候他犯傻何雨栓抽他的感覺。
“你給我老實點呆著，要再敢上趕著當賊，我直接打斷你的腿！”
看到何雨栓去接警察，秦淮如趕緊抓住機會上前安慰傻柱。
“柱子，你沒事吧？這栓子也太不像話了，哪有弟弟打哥哥的！”
傻柱呲牙咧嘴的摸著身上的傷口，苦笑一下。
“沒事，秦姐你不知道，從小栓子就比較厲害，以前就是他管著我，我已經習慣了。”
秦淮如又安慰了幾句，看何雨栓帶著警察快過來了，趕緊說。
“柱子，那棒梗的事就拜托你了，你是看著那孩子長大的，總不能看著他為了一隻雞被毀了吧！”
傻柱挺想大包大攬的，可想到何雨栓說的打斷他的腿，全身一哆嗦，小時候被何雨栓支配的陰影又出現了。
“不好意思了秦姐，我覺得栓子說的有道理，這事我不能認，你也不用擔心，不就是一隻雞嘛，棒梗還是個孩子，到時候認個錯就行了，警察應該也不會追究的。”
秦淮如很著急，沒想到傻柱還真反悔了，她還想再勸，可這時候何雨栓已經帶著張明過來了。
秦淮如隻能跺跺腳，裝作沒事一樣躲到一邊，心裏祈禱張明查不出來。
張明已經聽何雨栓簡單介紹過情況了，過來問清楚誰是苦主後，跟許大茂一起去了雞籠那查看。
沒多久兩人就迴來了，張明看向院裏人，大聲說起案情來。
“各位同誌，我剛剛已經看過現場了，這應該不是外人幹的，要是外人肯定不隻偷這一隻雞，麻煩大家都說說，有誰到過後院，去過許家雞籠那裏。”
院裏人看到警察都挺老實，很痛快的就說了，現在學校放假了，白天大部分人都要上班，院裏就幾個婦女還有孩子。
聽完院裏人提供的線索，張明想了想。
“我看這事也不像大人幹的，估計就是哪個孩子嘴饞偷拿的，是誰幹的還是主動站出來，把錢賠了就算了。就當是普通的鄰裏糾紛。
要是被我查出來，這事性質可就不一樣了，可千萬不要犯糊塗。”
秦淮如和賈張氏都有些緊張，可聽到要賠錢，兩人都不肯出頭。
兩人心中安慰自己，反正沒人看見，大不了死不承認就是了。
看到沒人承認，張明就讓把孩子全叫出來，賈張氏不幹。
“我家孩子在外麵跑了一天，現在已經睡了，這大冷的天把人叫起來，萬一凍著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