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先前匆匆見那一麵,哥哥看起來不聲不響的。
但他知道,司淩指不定瘋成什麼樣了。
他得去安撫億下才行。
第167章 這不正是自動送羊入虎口麼寶貝
周一還在擔心暴君會不允許他出去。
然而出乎預料的是暴君並沒有攔他。
直到走出宮殿了周一都還有那麼一點不真實的感覺。
他卻不知道,他的身影剛消失,暴君的眼神就變得有多嚇人。
周一隻當是吃飽喝足的男人比較好說話,沒有過多糾結。
他出來之後才發現現在是午後,也不知道是第幾天的午後。
太陽還在天空高懸,為了避免出現影子,他盡量走頭頂有遮擋的地方。
路上遇到的神龍衛一個個對他敬而遠之的,不幹涉他的行動,但是也不理會他。
但周一依舊能感覺到他們不動聲色間對他的關注。
周一沒想那麼多,幹脆招手叫來一個,問對方知不知道民間來的那幾位住在哪裏。
結果得知玩家們就住在離罪奴所很近的地方。
“怎麼安排在那裏?”周一皺著眉頭,心裏陰暗猜測是不是暴君或者祁宣故意給他們穿小鞋。
神龍衛一板一眼道,“是他們自己要求的,說那裏是宮裏最先出現詭異的地方,住過去查看線索方便。”
周一摸了摸鼻尖,為自己的小人之心羞愧了一秒鍾,跟神龍衛說了多謝,就要走。
神龍衛有些猶豫的說道,“需要屬下叫幾個人一起跟您過去嗎?”
周一嚇得連連擺手,顧不上腰酸腿軟屁股疼,一溜煙就跑了。
神龍衛沒有勉強,隻不過抬手做了幾個手勢,暗處自然有人悄悄跟上。
這位不但是他們老大的心頭肉,還是陛下的掌心寵,可不能讓他出什麼閃失。
不過……
真看不出來這白白淨淨一臉單純的小太監居然還有那等本事,能同時‘降服’他們老大和陛下。
真是馭夫有術啊。
難不成是因為小太監的身體都有什麼獨到之處?
神龍衛都有那麼點點心動了。
周一不知道這些侍衛在背後怎麼想他,熟門熟路的一路走到了玩家們住的地方附近。
看著那虛掩著的小側門,他又有點躊躇了。
講真,都不用腦子思考他就知道現在去找司淩會麵臨什麼。
但是他同樣也很了解司淩的脾氣,躲是躲不過的,拖延越久反而事情越難過去。
司淩氣久了,是真的能做出很恐怖的事。
早死晚死都是死,算了,早死早超生吧。
周一在心理拚命給自己鼓勁,一咬牙推開了小門,單薄的身體悄無聲息溜了進去。
院子裏沒人,靜悄悄的。
周一四處看了看,最後晃悠到房間那邊,一連找了兩間房都沒有遇見人。
“奇怪,怎麼一個人都沒有?難道是都出去幹活去了?”
他嘀嘀咕咕著剛好站在了下一間房門口,正要湊過去聽聽,房間門毫無預兆的打開了。
一隻修長的手伸過來,兜住他的後頸把他往裏一壓。
周一踉蹌著撞進了一個冰冷的懷抱中。
他揉著鼻子仰起頭,果然對上了司淩自上而下看過來的幽藍眼眸。
“呃……嗨~好巧啊~”
司淩沒有抱他,但是壓在他後頸上的手掌也沒鬆開,一下比一下重的捏著他,那漆黑的麵罩在陽光的折射下仿佛散發出森然的寒光,他聽到司淩低沉的,沒有情緒但讓人不寒而栗的語調。
“不巧,我特意在這裏等著你過來!
周一臉上的幹笑僵住,頭毛耷拉著,像是一隻心虛又可憐的小動物,乖乖巧巧先認錯,“對不起,哥哥,我知道錯了。”
被捏得疼了也不敢躲閃,隻敢很小幅度的縮脖子。
司淩的手冰死了qaq
就像他那顆冷冰冰的心。
可能自己在大潤發殺十年魚都沒他那麼冷。
他當然知道司淩有多生氣。
“真的不能怪我,我沒想跑的,我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一睜眼就在這裏了!
他抬手,很是討好且小心翼翼的模樣揪住司淩袖子,眨巴著眼睛,“哥哥,我來這裏以後天天被可惡的太監欺負,他們還讓我大冬天去洗衣裳,我十根手指頭都凍成胡蘿卜了,都裂開了!”
司淩的目光總算移動了一下,一眼就瞥間了揪著自己衣袖的白生生,細嫩嫩,水蔥似的幾根手指。
周一:……
可惡,都怪祁宣抹藥抹得太勤快,給的藥也太高級,居然完全把他養好了!
周一擠了擠眼淚,“真的,而且還每天吃不飽飯,洗不了澡,還跟人打架被罵……”
他就差掰著手指頭一件一件細數自己的委屈,好引發某人的惻隱之心。
潛臺詞全是:你看我都這麼可憐了,哥哥你就不要罵我了嗚嗚。
結果他沒看到司淩眼神有分毫軟化,倒是終於聽到他迴應了一句,“贏了嗎?”
“?
“和人打架。”
“哦哦!那肯定……反正不是我自己一個人吃虧。”
“哥哥,你原諒我了?”
那小模樣,就差搖尾巴了。
他聽到司淩笑了一聲。
心中忽然警鈴大作,然而來不及跑,或者說根本跑不掉,什麼東西嗖嗖嗖地飛過來,輕而易舉就給周一來了個五花大綁。
周一欲哭無淚的垂眼一看:觸手你好!觸手再見!
他沒有忘記在玩家中心的時候那要命的體驗,現在別說看見觸手,他那之後看見麻繩都有點生理性發怵。
“嗚……哥哥……”
他被綁得很不正經,腳尖要落不落的踩不到地,這還沒開始就已經覺得難受了。
然而最可怕的是他看到司淩開始解麵罩了。
那張讓周一時常也會看失神的俊美麵孔露出來,臉上卻少了他往常熟悉的,最可以依賴的哥哥那種溫柔又溫暖的氣質。
放棄對體內邪神的完全壓製的他,渾身都散發出一種邪惡氣息。
依然俊美得讓人合不攏腿,但是真的有點廢腰子。
“嗚……”
司淩俯身,靠近。
他的目光從周一的唇瓣開始,一點一點描摹過他所有暴露在衣裳外的地方。
當然也就沒有忽略掉半點那些不該出現的痕跡。
比如過於殷紅豐潤的唇瓣,頸側刺眼的咬痕,手腕不甚明顯的指印。
不用看都知道,在衣服遮擋住的地方隻會更多,估計渾身都是。
他抬手輕輕托住周一的下頜,語氣淡淡,“頂著這樣一身也敢過來找我,是篤定了我舍不得拿你怎麼樣嗎?”
“嗚嗚嗚……我沒有,我就是太想哥哥了!
試圖用嘴甜來打動對方。
雖然但是,他也知道這根本於事無補。
其實他承認司淩說的對,他就是篤定了司淩不會真把他怎麼樣,大不了也就費點腰子,沒什麼的,他都已經習慣了。
司淩哪看不出他在想什麼。
但是這次他沒有暴怒也看似沒有失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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