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汀蘭這一修養(yǎng)就是半個月,這個半月來,絲毫沒有查到關(guān)於薑頌和鬱滄冥的消息。
半個月時候,每天服用天材地寶,沈汀蘭的身體基本上恢複無虞。
“前輩,我覺得我恢複的差不多了。”這天,沈汀蘭對應(yīng)梵生道。
還不待應(yīng)梵生迴應(yīng),蘭一和蘭二便走了進來,“候爺!
二人行禮,沈汀蘭問,“何事?”
蘭一道:“候爺,是薑喚,那小子賴在地牢裏不肯出來了。”
“誰把他關(guān)進地牢裏的?”沈汀蘭問。
“我們都沒有關(guān)他,是他自己進去的!碧m一無奈道。
沈汀蘭一臉黑線,“他這是什麼意思,替他爹入獄麼?”
蘭一也無奈。
沈汀蘭忽地又想起了薑語,便問:“薑語呢?”
“那兩人都是九窟魔宮之人,他們早在那天候爺昏迷後就離開了!碧m二道。
沈汀蘭點了下頭,“那我現(xiàn)在去趟地牢!
沈汀蘭對應(yīng)梵生道:“前輩,你說教我功法,還作數(shù)吧!
“當然作數(shù),你這丫頭,怕我說話不算數(shù)還是怎麼。”應(yīng)梵生沒好氣道。
“唔,不是怕前輩您改變主意麼。”沈汀蘭道。
“不會的,前輩我說話像來算數(shù)!睉(yīng)梵生道。
沈汀蘭到了地牢,便見薑喚蹲在一間牢房裏,牢房裏的門沒上鎖,外麵的獄卒也頗為無語。
薑喚還在裏麵嚷嚷,“你們都愣著幹什麼?都半個月了,還沒人來把我吊起來嗎?”
獄卒目不斜視,根本就不理他。
這裏的獄卒一直沒換人,以前也是和薑喚打過交道的,知道這是位無法無天被寵壞的大少爺,不過,今非昔比,但是魏國候和忻將軍都沒治這位的罪,他們也不好真把人怎麼著。
“你很想被吊起來?”沈汀蘭問。
薑喚一抬頭,果然見沈汀蘭來。
他頓時激動,張嘴想說什麼,卻又生生卡在了喉嚨裏,“我……”
沈汀蘭對獄卒道:“那就把薑公子吊起來,打一頓吧!
獄卒應(yīng)是,表情頗有些興奮。
薑喚瞠目結(jié)舌。
“大牛,你……”
“嗯?”沈汀蘭黑臉瞪眼。
“噗嗤!”跟進來的燕輕鴻和雷仙兒,沒忍住噴笑出聲,她們表情古怪地看著沈汀蘭,“主人,原來你小名叫大牛!
沈汀蘭瞪了她們一眼,又去瞪薑喚,對獄卒道:“給我把他吊緊一點兒!
薑喚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瞪著沈汀蘭,等人被吊起來後,沈汀蘭便從獄卒手裏接過了長滿倒刺的鐵鞭。
她在空中甩了幾下鞭子,鞭風唿嘯,冷風陣陣。
薑喚的臉色一下白了。
“嗯,這鞭子不錯,很有勁兒,抽在人身上一定很疼!闭f著,她又甩了兩下鞭子,然後便作勢往薑喚身上抽去。
“啊——大牛,不,不是,魏國候,我錯了,你放了我吧!”
薑喚閉眼慘嚎。
兩名獄卒鄙視地看著他。
沈汀蘭麵無表情地丟掉鞭子,轉(zhuǎn)身朝外走,道:“把他放了!
獄卒頗有些失望地將薑喚放下來,薑喚再也不敢在地牢裏多呆,蔫頭耷腦地跟著沈汀蘭出了地牢。
雷仙兒和燕輕鴻湊過去,一左一右夾著薑喚,“薑公子,你怎麼知道主人小名叫大牛的?”
薑喚終於抬起頭,連帶著挺起了胸膛,道:“爺……我當然知道了,是我起的唄。”
“哈哈,那你為什麼給候爺取這個名字?”雷仙兒伸手朝薑喚臉上摸了一把。
薑喚頓時炸毛,怒瞪她,“你別動手動腳!
說完他又垂頭喪氣,黯然道:“魏國候,可有我爹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