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汀蘭佩服地看著她,問:“那洛姨,你當初和陛下……”
洛焚書輕笑一聲,“他當時受傷了,想讓我救命,我當時就看上他了。”
“所以?”沈汀蘭眼中燃起八卦之火。
洛焚書得意一笑,“他很識趣,看出我的心思,便主動提出以身相許!
“!”沈汀蘭一臉讚歎!
洛焚書笑道:“丫頭,記住洛姨剛才和你說過的話,洛姨不會騙你的。你看行澈長的好不好看?”
沈汀蘭眼睛一彎,“好看!彼凉M臉大寫的喜歡美色。
“那還等什麼,丫頭,上!”
洛焚書傳授完沈汀蘭,這才慢悠悠地起身,朝陌圖走去。
陌圖見她走來,唇角含笑,眼神無奈,兩人攜手走開,陌圖無奈道:“焚書,你這是教壞小姑娘呢。”
“哼,你們男人,不就是喜歡壞一點的嗎?”洛焚書挑眉笑看他。
陌圖心髒一跳,麵頰紅了一片,忙躲開她的視線。
洛焚書輕笑一聲,滿臉的笑意,“汀蘭丫頭太遲鈍,行澈也是個慢性子,太含蓄了,我總得幫他一把不是?”
沈汀蘭站在原地,看著洛焚書和陌圖離開的身影,她眉頭緊擰,臉色紅一陣白一陣,洛焚書和她說的一切,不異於徹底顛覆了她以往的認知。
她從來沒有想過要嫁人。
但是,她真的要和行澈成為夫妻嗎?
沈汀蘭眼神迷茫。
她茫然地迴到她的房間,看見門還開著,君行澈還在,他坐在床上,微垂著頭似在沉思什麼,她來了,他也沒有發(fā)現(xiàn)。
沈汀蘭看著他,沉默地想,自己真的要向洛姨說的那樣,進去把他綁了,然後這樣那樣嗎?
為什麼她覺得洛姨的主意不太好呢?
可是,她又想,如果將來君行澈娶了別人,她就隻能遠遠地看著他了,她心裏又有些難受,而且,行澈梳頭的手藝也好啊,他就再也不能給她梳頭了。
沈汀蘭很茫然,她覺得,自己這樣,真的是太不應(yīng)該了。
兩個人一個在屋裏,一個在門外,雙雙出了神。
君行澈:他到底要不要去和汀蘭告白?她會不會再也不理他了?
沈汀蘭:她到底要不要進去把他綁了,然後這樣那樣,她要是真的這樣做了,是不是太對不起他了?
兩個人的思維陷入了死局。
最後,應(yīng)梵生的聲音在沈汀蘭的耳朵裏響起,“傻丫頭,洛焚書教你的都是一些歪主意,你別聽她的。”
沈汀蘭迴神,“應(yīng)前輩,我也覺得洛姨說的不對。我怎麼能對行澈做那種事呢?”沈汀蘭像是找到了一個理由,立即偏向了過來。
“不過……”應(yīng)梵生又道:“汀蘭丫頭,你是喜歡太子的!
“我喜歡行澈?”沈汀蘭驚呆了。
應(yīng)梵生道:“汀蘭,有些事情,需要你自己去悟,旁人說的太多反而不美,一切,都用你自己的心去感受,洛焚書說的那個主意雖然歪,但是……倒也不是不行!
沈汀蘭小臉僵硬了。
“那、那……應(yīng)前輩你不要偷看!鄙蛲√m磕磕巴巴地道。
應(yīng)梵生:“……好!
沈汀蘭行事果斷,她看了屋裏的君行澈一眼,抬腳,走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