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周圍也有人拿著東西給送給她,沈汀蘭忙道:“大家不要給我東西了,路上吃不完!
“我們是給太子殿下的!币蝗说。
沈汀蘭看向替身。
此時,不少百姓拿著做好的幹糧都送了上來,饅頭,肉餅,還有煮雞蛋,牛肉幹……
沒有敢靠近太子,冷清寒和阿古拉懷裏卻被塞滿了。
最後,忻景天和梅蘭竹菊等人手裏,也被塞了不少東西。
“這位將軍,你一路要照顧好我們魏國候啊,……哦,還有太子殿下。”一個老婆婆叮囑道。
忻景天:……
替身來時帶來的十萬銀甲軍,留在了青州部落,他們此次迴皇城,隻有梅蘭竹菊同行,不過,梅蘭竹菊可組四季大陣,威力絕不在十萬銀甲軍之下。
可以說,帶著梅蘭竹菊四衛(wèi),便相當(dāng)於帶著一支雄威滔滔的大軍。
在這些百姓之中,一名身著青衣,臉戴麵具的男子靜靜望著沈汀蘭一行,他唇角含笑,眼神驕傲,溫柔地注視著魏國候沈汀蘭。
他不是別人,正是君行澈。
終於,沈汀蘭一行告別青州府百姓,在沿路百姓們的歡送下,出了青州城。
沈汀蘭的目光不動聲色地人群中掃過,當(dāng)看到那個熟悉的身影時,她微微鬆了一口氣。
沈汀蘭一行終於出了城,而與此同時的胡族,一場遲了二十年的複仇,也正在緩緩拉開序幕。
……
龍闕氏,做為胡族最強大的三大氏族之一,族內(nèi)的一眾高層,正聚在一處大殿之內(nèi),氣氛凝重非常。
在場的高層,都是龍闕氏首領(lǐng)的心腹。
一名絡(luò)腮胡的中年男子道:“首領(lǐng),不知您突然召我們幾個過來,是有何要事?”
龍闕氏的首領(lǐng)龍闕池麵部的肌肉微微抖動了兩下,他的眼中含著陰沉至極的怒火,他環(huán)視了在場諸人一眼,緩緩將一片染了鮮血的布料自懷中拿了出來,“諸位,你們先看過這個再說!
這片用血書寫的布料,是他從龍闕玦的身上看到的,那日,龍闕玦表情扭曲,半是清醒半是迷糊地將這塊血書交給他後,便又失去了本性。
時至今日,他仍是時而清醒,時而糊塗,便是清醒的時候,也是表情掙紮,痛苦的整張臉都扭曲。
那絡(luò)腮胡大漢接過血書,隻是看了一眼,便是臉色微微一變,待他看完整張血書,整個人已經(jīng)是氣血上湧,滿眼驚怒。
他又將血書傳給其他人。
殿內(nèi)無人說話,寂靜的有些可怕。
又過了一會兒,所有人都看完了這封血書,那絡(luò)腮胡大漢最先控製不住,身上的氣息爆動,腳下的青磚寸寸裂開。
“豈有此理!”他怒喝一聲,虎目看向首領(lǐng),“首領(lǐng),寧顏氏欺人太甚!”
“賤人,那寧顏氏的賤人居然敢對少主使用如此下作不堪的手段,簡直該拉她到天神麵前去以死謝罪!”
“拉她到天神麵前謝罪都是汙了天神的眼,像這樣的賤人,就該將她扔進軍營裏當(dāng)妓子,她不是喜歡勾引男人嗎?”
殿內(nèi)群情激憤,罵聲一片。
“除了玦兒,鳳英氏那邊也是同樣的處境,難怪這些年玦兒鳳英氏的小子都為了那寧顏氏的女子情有獨鍾,卻原來是著了道!
龍闕首領(lǐng)歎息道:“除了我龍闕和鳳英二族,不知還有多少人著了她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