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行墨立即道:“皇伯父,是我的功勞。要不是我,太子堂兄現在還沒媳婦。”
慧英帝默默地看了他一眼。
君行墨覺得他皇伯父這眼神兒有些嚇人,一縮脖子,默默地退到了角落裏。
“父皇,你是不是忘了什麼?”君行澈道。
慧英帝:他忘了什麼嗎?
“義王叔了給了汀蘭寒蛟珠做見麵禮呢。”君行澈一點也不委婉道。
慧英帝心口一堵,啊,有了媳婦就忘了爹的白眼狼!
“方天忠!”縱然被氣的不行,慧英帝還是掛著笑臉,笑瞇瞇地喊方天忠了。
方公公走上前,眼角眉梢都是笑,塗著大紅口脂的嘴唇咧的大大的,看著有些滲人,“陛下!”
他輕聲細語地道。
“去把那件星辰披風拿來。”慧英帝道。
君行澈聞言,眼中的笑意加深了些許。
慧英帝看了他一眼,在心裏傲嬌地哼了一聲。
沈汀蘭跟隻小鵪鶉一樣站在君行澈身邊,低著頭,心中卻好奇的不行,星辰披風是什麼呀。
皇上給的東西,一定很厲害。
方天忠拿著一個托盤走了出來,眾人看去,托盤上放著一件疊的整整齊齊的披風,純白色,哪裏有星辰?
沈汀蘭眨了眨眼,隱隱感覺到一股神秘的氣息波動。
慧英帝接過了那托盤發,遞到了沈汀蘭麵前,“丫頭,這星辰披風是傳自上古,不知來曆,朕也是幾年前才得到它,這是一件神物,給你。”
沈汀蘭稀奇地看著這披風,又看看慧英帝,終於感到了一絲羞澀。
“謝謝父皇。”她認真地道,心裏有些小歡喜,看來,陛下是不反對她和行澈私定終身的。
她喜滋滋地將那披風給接過了。
慧英帝哼笑了一聲,心裏也頗有些喜歡地看了沈汀蘭一眼。
“兒臣也謝過父皇。”君行澈這時笑的格外乖巧可人。
慧英帝終於感覺到一絲安慰,隻是,他唇角的笑還沒有揚起,便聽君行澈繼續道:“父皇,您還有個皇孫呢。小灰兒,出來,跟你皇祖父要見麵禮了。”
下一刻,一隻灰撲撲的醜鴨子從君行澈的懷裏鑽了出來。
看到小灰鳥,慧英帝的臉色僵了,一陣青一陣白的。
沈汀蘭則是想到之前小灰鳥讓君行澈發什麼靈魂誓約,她的心裏也不太高興。
如果兩個人在一起,是要用誓約來保證忠誠的話,又有什麼意思?
沒有誓約,才是最好的誓約。
慧英帝頓時氣不打一處來,見君行澈和小灰鳥都眼巴巴地盯著他,他受不了了,解下了自己腰間一杯白玉佩,扔給了君行澈,“你給它戴上。”
“孫兒謝謝皇祖父。”小灰兒立即喜滋滋地道。
君行澈也道:“兒臣和汀蘭也謝謝父皇。”
慧英帝臉色更黑了幾個度。
沈汀蘭的臉色也有點黑。
見君行澈把那枚玉佩給小灰兒戴上了,慧英帝一臉嫌棄地揮手,“行了,你們也都累了,去休息吧,有什麼事,休息好了再來。”
真是,不迴來的時候,他記掛想念的不行,迴來了,真是要氣死他。
君行澈和沈汀蘭麵色都是一肅,“父皇,我們不累,我們有重要的事情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