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奇了啊。”沈汀蘭和君行澈詫異地看著那尊白玉雕像。
不知為什麼,至從他們進來,這尊白玉雕像就沒有了繼續攻擊的意思,他站在原地,用一雙空洞洞的雙眼盯著他們,手中舉起的長矛,也緩緩地收迴身側。
君行裕淒慘地小聲道,“三皇弟,魏國候,你們還愣著幹什麼,去叫人啊,這東西恐怖的很。”
似乎是聽到了他的聲音,那白玉雕像空洞的眼睛,似乎轉了轉,看向了君行裕。
君行裕嚇的一個哆嗦。
“行澈,你知道這是什麼東西嗎?”
沈汀蘭問君行澈。
君行澈搖頭,“聞所未聞。”
說完,他們眼神詭異地看向君行裕。
他也知道,君行裕至小就有喜歡收藏各種寶貝的癖好。
天知道他是從哪兒收藏了這麼一尊白玉雕像。
今天要不是他們來,這家夥肯定會被這白玉雕像拆成幾塊,一命嗚唿。
“這東西不僅傷了人,還把我私庫裏的寶貝損壞了好多,我的心都碎了。”君行裕臉上流露出極大的痛苦。
沈汀蘭無語地看著他,“二殿下,你的腿斷了,我也沒見你這麼痛苦。”
“腿斷了能治,可是我的那些寶貝們……”他的臉色更白了一個度,可謂是痛心疾首到了極點。
君行澈覺得,就是下一刻大魏江山倒了,他都沒有這麼難受。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無語至極。
看來他是多慮了,就佛女,怕是使盡渾身解數,都比不上他私庫裏那些寶貝的一根汗毛。
沈汀蘭儼然也想到了這一點,二人對視一眼,都是哭笑不得,他們還真是白擔心了。
君行澈更是臉色漆黑,他聽父皇說,從嬰兒的時候,他這位二皇兄就開始把奶瓶藏起來,到三歲時把各種玩具藏起來,漸漸長大,各種各樣的奇珍異寶,隻要是被他看上的,就沒有幸免於難的。
他甚至懷疑,這家夥私庫裏的寶物,能跟國庫比了。
現下遭了這一場罪,也是活該。
但想歸想,二人麵對那巨大的白玉雕像還是挺怵的。
“要不,讓蒼龍劍削了它?”沈汀蘭道。
君行裕一聽他們要毀了這雕像,立即就懵了,他幾乎是下意識地慘叫,“不要啊,這可是寶貝啊!”
沈汀蘭和君行澈頓時無語至極。
那白玉雕像聞言,更是微微轉頭,看向沈汀蘭。
“小姑娘這麼可愛漂亮,心卻如此狠辣,好難過嚶嚶嚶。”
沈汀蘭腦海裏幾乎瞬間就響起一粗獷渾厚的男子聲音,不過,語氣絕然不是那麼一迴事。
幽怨的不行。
沈汀蘭頓時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她瞪圓了眼睛,不可置信地道:“他、他他他,他會說話。”
君行澈驚訝地看向那白玉雕像。
白玉雕像這時邁動步伐,朝前跨了一步,因為他身形巨大,這一步,就可比常人的十幾步,轉眼,這大家夥就到了他們近前。
君行澈立即拉著沈汀蘭後退。
君行裕立即暴露在那白玉雕像的麵前。
君行裕臉色煞白,“三皇弟,魏國候,救命啊!”
君行澈冷酷道:“你不是喜歡他嗎?他是你的寶貝,你怕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