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行澈和沈汀蘭這邊氣氛甜蜜,皇宮裏,青鬆殿的動靜很快就傳到了慧英帝的耳中。
慧英帝聽到影衛稟報,當即便笑了。
“朕就知道,澈兒忍不住,那孩子從小就不是吃虧的主兒,這次魏國候那小丫頭險些被陷害,他豈能咽下這口氣!”
方天忠笑道:“或許太子殿下也是為了給太後報仇呢。”
慧英帝聽罷,卻是笑著搖了搖頭,“太後一直閉關,澈兒與她見麵的次數都不多,哪裏來的感情?
況且,太後糊塗,屢次針對魏國候,澈兒恐怕對她頗有些不滿,那孩子是個記仇的。”
方天忠不敢再多說。
慧英帝也掠過了這個話題,道:“雷音宮的人的確也該受點教訓了……聽說最近暗牢裏屢屢發出動靜?”
方天忠聞言臉色一肅,“是,陛下,暗牢的陣法也鬆動了,不然,老王爺也不會出關。”
“朕要去見見皇叔。”慧英帝起身。
慧英帝直接來到了剛剛出關不久的老王爺的居處,他的居處就在皇宮深處,不過卻是皇宮禁地之中。
皇宮有一片禁地,那裏禁製重重,裏麵居住著一些頗有些神秘大能和高手,那些人常年在裏閉關。
老王爺是太上皇的弟弟,天賦不凡,一直在這片禁地裏閉關修行,鮮少理會外事。
慧英帝到時,便看見那黑袍老者端著一盤子五顏六色的各色點心,一口一個往嘴裏扔,吃的好不歡快。
看見慧英帝來,也不行禮,而是斜著眼睛瞟了一眼,滿臉嫌棄:“你來幹什麼?要是那幾個孩子們來我才高興,你來準沒好事兒。”
慧英帝也不介意,他反而是恭敬地行了一禮,“皇叔。”
“哼。”黑袍老者別開臉,“除了打家劫舍,別的不要和我說。”
方天忠嘴角抽搐,心道,您一堂堂老王爺,地位輩份都高,做點啥不好,非要打家劫舍?
“比如澈兒那天叫我劫了一個人套頭打悶棍這種事就很好,我最喜歡幹。”老袍老者興致勃勃道。
慧英帝自然知道君行澈和沈汀蘭都幹過什麼,那倆個家夥叫老王爺劫了佛女打悶棍的事,他當然清楚,隻不過是不說罷了。
“朕來是想問問皇叔,暗牢那邊……”
“暗牢那邊吵死了,裏麵那家夥天天折騰。”
老王爺吃完最後一個點心,起身伸了個懶腰,抱臂而立,他滿臉不耐煩,“要不就把那家夥放出來吧,關著實在是吵。”
慧英帝埋頭沉吟。
“放出來也好,總是關著,也不是個事,那家夥隻是不拚命掙脫,要是真的想掙脫出來,禁製也是關不住的。”
一頭白發,身形削瘦的老婆婆走了出來,她一身仙風道骨,正是給沈汀蘭驗過親的雪前輩。
慧英帝抱拳行了一禮,“前輩所言有禮,朕其實也正有此意。”
眾人的臉色嚴肅了一些,慧英帝道:“我們不如去暗牢裏走一遭吧。”
“也好。”雪前輩道。
老王爺也默不作聲地跟上,表情有些興奮,“那家夥雖然有些煩,但卻是個吃貨,特別喜歡吃,在暗牢裏天天問我桂花糕什麼味道,我覺著和我肯定有共同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