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沈汀蘭冤枉死了。
君行澈也道:“我們沒有。”
“我看見了。”宗離麵無表情道。
“汀蘭還小。”君行澈麵無表情道。
汀蘭才十六,還沒到十七呢。
怎麼也得等到汀蘭十八。
宗離嘴角抽了抽。
“馬上你生辰了,皇宮那邊,你多盯著點兒,最近不太平,我估計,那人會在你生辰宴上動手。”
宗離換了話題。
君行澈點頭,“我知道,父皇。”
沈汀蘭看看宗離,又看看君行澈,“你們是在說殷昭嗎?”
宗離看向她,“不錯。”
君行澈道:“汀蘭,從探殷昭墓開始,父皇就懷疑殷昭沒死,他一直在查他的來曆,也是不久前才知道,那人就是沈鴻璋。”
沈汀蘭有些沉默,“春香君是大夢國國君,也要找沈鴻璋報仇,陛下知道嗎?”
宗離看向君行澈,君行澈道:“這件事還沒來得及告訴父皇,的確是,幾天前春香君主動找上我們的。”
宗離瞪了他一眼,“這麼大的事你也不早說。”
沈汀蘭道:“行澈正要和您說的。”
宗離一陣心塞,又瞪她,“你還護著他?”
沈汀蘭眨了眨眼睛,心道:可不是嗎?她現(xiàn)在可寶貝行澈了。
誰也不能欺負她。
宗離看了她一眼,又看了眼君行澈,君行澈一臉笑瞇瞇的,十分得意。
宗離眼角抽了抽,“你們倆個現(xiàn)在每天吃的飯,都是我燒火煮熟的。”
沈汀蘭點頭,的確是。
“父皇您想怎麼樣?”君行澈警惕道。
“也不想怎麼樣,就是燒火燒的久,胳膊腿有點疼。”宗離道。
君行澈和沈汀蘭對視一眼。
“要是有人給按按敲敲的,就舒服多了。”
這是來耍賴來了。
片刻後,沈汀蘭和君行澈一個捶背,一個敲腿。
宗離大爺似地坐在椅子上,瞇著眼一臉享受。
“汀蘭,手酸了就歇歇。”君行澈忍氣吞聲地道。
“不酸,我是超脫者,不會酸。”沈汀蘭老實道。
“聽見沒,她是超脫者不會酸,你是怕父皇舒服著是不是?你個不孝子。”宗離睜眼怒視君行澈。
君行澈沒說話,無奈地道:“汀蘭,有時候要學會撒謊,我心疼你手會疼。”
“我……”
“她是超脫者,手不會疼。”宗離打斷道。
沈汀蘭默默點頭,的確是。
不過沒敢說話。
君行澈一邊給宗離敲腿捏腿,一邊可憐兮兮道:“可是兒臣手酸。”
沈汀蘭捶背的動作停下來,“行澈,你快歇歇,別累著。”
沈汀蘭忙跑過來,心疼地將君行澈拉起來。
“他現(xiàn)在有修為,他是裝的。”宗離無情揭穿。
沈汀蘭不敢責怪宗離,隻能嗡聲嗡氣道:“陛下,您欺負行澈。”
宗離氣笑了,“朕欺負他?”
沈汀蘭縮脖子,不敢點頭,但心裏卻是這麼想的。
君行澈道:“嗯,他就是欺負我,汀蘭,我手好酸啊。”
看他倆又親熱上了,宗離簡直沒眼看,一邊嫌棄一邊唇角帶著笑,“算了,不逗你們倆個了,這幾天你們要多加小心。”
他起身朝外走。
見他要走,君行澈忙問:“父皇,您什麼時候迴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