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等他到時,密室裏已經(jīng)空無一人,淩海雪天也被人帶走了。
沈鴻璋的臉色瞬間鐵青一片。
“可真是我的好女兒!”沈鴻璋咬牙切齒。
他自然是能感應到這密室裏有沈汀蘭來過的氣息。
沈岸芷追過來,“爹爹,出什麼事了?”
沈鴻璋道:“君行哲被人救走了。”
“一定和沈汀蘭脫不了關係。”沈岸芷咬牙道。
“就是她幹的。”沈鴻璋道,“她手裏底牌不少。”
沈岸芷有些沉默,“父親,您之前和我說,我的娘親十分尊貴,比汀蘭的母親身份尊貴,是真的嗎?汀蘭的母親到底是什麼身份?我總覺得……”
“傻孩子,你的母親身份自然尊貴,應梵生是神殿前任殿主,你的母親,是殿主夫人,而你,本是神殿的小神女。
隻可惜,為父與你父母他們發(fā)生了一些誤會,釀成了悲劇,但為父從沒後悔過。
為父最慶幸的事情,就是把你撫養(yǎng)長大了。”
沈鴻璋溫和地看著她。
沈岸芷淚眼朦朧,撲進沈鴻璋懷裏,“那汀蘭的娘親呢?她的娘親是什麼人?”
“她的娘親……”沈鴻璋語氣低沉,“她的娘親不能說。”
“為什麼?”沈岸芷瞪大了眼睛。
“因為……天。”沈鴻璋抬頭,望向上天。
沈岸芷驀地瞪大了雙眼,眼中全是駭然,還有不甘,嫉妒。
她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她會嫉妒沈汀蘭。
明明從小到大,沈汀蘭隻是父親訓練出來的死士,被她唿來喝去,甚讓她給自己擋箭都是理所當然,輕而易舉。
可是現(xiàn)在呢?
沈岸芷一雙眼睛變的赤紅,有時候,嫉妒真的會使人發(fā)狂,喪失理智。
逃鴻璋低頭,溫柔地看著她,“傻孩子,在為父眼中,你是最優(yōu)秀的。”
這句話,從小到大,沈鴻璋不知說過多少遍。
但是這一次,沈岸芷卻沒有一絲高興。
沈汀蘭沒有迴和王紅花一起住的屋子,而是直接出了沈府。
她已將都救出,自然不會再在沈府多留。
她出了沈府,老王爺便迎了上來,“人已救出,皇叔公,我們走。”
老王爺了然,和沈汀蘭一起往紅楓商會而去。
紅楓商會裏,白將軍已經(jīng)將君行澈送到了。
君行澈情況還好,吃了解藥,調(diào)息了一會兒,他身上中的藥已經(jīng)緩解了大半,隻是,他的體溫還有些高。
他躺在床上,看見她進來,掙紮地坐了起來。
沈汀蘭上前摸了摸他的額頭,還好,雖然燙,但也不是太嚴重。
君行澈身上依舊還有些無力,卻伸開雙臂將她抱進了懷裏。
沈汀蘭感覺到他的無力,反手環(huán)抱住他的腰身,臉埋在他的胸膛,聲音帶著些許哭腔,“嚇死我了。”
“我沒事,汀蘭不怕。”君行澈啞聲道。
兩人都沒有再說話,就沉默地擁抱著彼此,時光靜好,還有淡淡的溫馨。
過了一會兒,兩人分開,沈汀蘭眼中帶著些許明亮柔和的光彩,她從自己的懷裏拿出那個紫檀木盒子。
“這是我給你準備的生辰禮。”沈汀蘭眼睛亮晶晶地將盒子遞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