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上就不管了,那藥膏著實神奇,透明的膏體塗抹上切口,那手臂的縫隙處登時長出了粉紅色的淺淺疤痕。
見狀,祝家父子還是感歎這藥的無比神奇。
“父親,太子太過份了。”
見祝靈雪沒事了,父子兩人才坐下來說話。
祝恆眸色深沉,暗色翻湧,“這太子,的確很難駕馭。沒想到,僅是叫雪兒去勸學汀蘭離開太子,就惹來太子如此怒火,更遑論別的。
恐怕,太子對我們的印象,已經大大的不好。”
祝靈海也頭大了,“父親好不容易在朝堂上為太子說了好話,還不知有沒有取得太子的好感,現下就招來了惡感。
之前便是有好感,這下也全部化作厭惡了。”
祝恆神色變幻,“當務之急,為父必須去見過太子。”
“那父親快去,姐姐由我照顧。”祝靈海道。
祝恆略一點頭,便轉身出去了。
君行澈是又往沈汀蘭府上去的。
追去了太子府的祝恆自然是撲了個空,得知太子去了魏國候府,他沉默了一下,猶豫片刻,還是迴了驛館。
他將要與太子說的話,還是不宜叫外人知曉
況且,有沈汀蘭在旁,他如何遊說太子?
隻是,他眼睛暗了暗,這沈汀蘭的確是個麻煩,太子對她的在意程度,遠遠超出了他們的預料。
雪兒僅僅是去找沈汀蘭說了一些話,勸她離開太子,太子便發這麼大的火,事後更是直接去了魏國候府,可見這二人關係有多親密。
這可不好。
祝恆心事重重地迴了驛館。
看到他這麼快迴來,祝靈海有些驚訝,“父親,怎麼這麼快就迴來了?沒見到太子嗎?”
祝恆搖了搖頭,“太子去了魏國候府,為父決定還是找機會獨自去見太子為好。”
“的確,我們要與太子所說之事,不能傳入旁人耳中。”祝靈海點頭附合道。
而另一邊,祝恆離開太子府,迴了驛館後,便有太子府的侍衛前往魏國候府通報此事。
“祝恆果然事後跟去了,知道我來了你這裏,他竟然返迴驛館了。”君行澈嘲諷地道。
沈汀蘭道:“許是他要與你說的事情,不能被我聽到。”
“哼。”君行澈一聲冷笑,“好一個祝家!”
沈汀蘭搖了搖頭,“等幾位前輩組好陣法,我們與洛氏先祖見過了再說吧。”
“祭天大會臨近,國女之爭必然又將掀起波瀾。”君行澈道:“汀蘭,那祝家女子必定會爭當國女,你到時候……”
沈汀蘭搖頭,“我不當國女。”
君行澈一愣。
“父皇原也打算讓我當,不過後來他又改變注意了,我也覺得父皇的顧慮有道理。
父皇說我身份特殊,若我當國女,恐招來危險。”
君行澈陷入沉吟,“的確是這樣。”
祭天大會,能與上天成功溝通的女子便是獨一無二的國女,說是與上天溝通,但從古至今,所有人都心照不宣知道一個秘密。
所謂的上天,也不是真正的上天,而是與五部大陸的五部神之一溝通。
對方可以通過國女的眼睛,將這片大陸的一切都看的真真切切,汀蘭血脈特殊,難保不被發現,招來災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