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頭表情駭然地看著君行澈,對上君行澈疑惑不解的眼神,他的心頭劇烈地顫抖了一下。
他‘噗通’一聲跪了下去,眼淚滾滾而下,“殿下問的好,沒有同洛氏皇朝同生死,是先祖臨死前也不曾釋懷的痛。
她責怪自己沒有與洛氏同生共死,但她又不得不揣著那些東西逃出去,不瞞殿下,祝家的存在,就是奉了先祖遺命,要世世代代等待蒼龍劍的主人出現,並且守護他崛起。
而先祖,最終因受傷過重和過於愧疚,終是沒撐過去,交待了遺言便去了。”
“那你們家先祖,留下了什麼底牌?”君行澈問。
祝恆微頓之後,道:“殿下,先祖留下的,是五部大陸一個超級大宗門的入門令牌。
所以在下才說,祝家真的可以幫到殿下,那令牌隻認祝家血脈,隻要祝家人成功進入那個大宗門,為殿下謀求更好的助力,不在話下。”
“超級大宗門的令牌?那令牌拿來讓本殿一看。”君行澈命令道。
祝恆卻猶豫了,片刻,他一咬牙,道:“殿下若是答應讓屬下輔佐您,那令牌,屬下願交由殿下您保管。”
“你在與孤講條件?”君行澈冷冷道。
“屬下不敢。”祝恆道。
“殿下,祝家和碧宵宗,都是真心想要輔佐您的,希望您能給我們一個機會。”祝恆誠懇道。
“好啊,你們要追隨孤,不是不行,不過,當屬下就要有當屬下的自覺,不該你們管的事,手不要伸那麼長,知道嗎?
否則,孤不介意清理掉,記住了嗎?”
祝恆一喜,“是,殿下,屬下記住了。”
“現在,那超級大宗門的令牌,你可以拿給孤一看了吧?”君行澈追問。
沒料到他還記得這茬兒,祝恆一愣之餘,不得不將那枚他說的超級大宗門的令牌拿出來交給君行澈。
君行澈接了過去,在手中把玩一圈,凝眸一看,這是塊白玉牌,通透無瑕,閃爍晶瑩光澤,上麵刻著一頭腳踏祥雲的麒麟瑞獸,正麵則是一個古體‘令’字。
單單一個令牌也看不出這個超級大宗門叫什麼名字,總不會是麒麟宗吧。
君行澈隨手將這枚令牌收了起來,汀蘭一會兒一定好奇要看,他先給她收起來。
“這令牌就由孤保管了,你退下吧。”
他拿到了東西,便不客氣地對祝恆下了逐客令。
祝恆也不失望,左右這次,即便討不到太子的好感,約摸著惡感也去了不少。
他的目的就算是達到了。
至於那令牌……
祝恆轉身離開時不著痕跡地勾了勾唇角,那是他故意交給君行澈的。
至於祝家的底牌,他當然不會真的交出來。
祝恆離開後,沈汀蘭便從屏風後麵走了出來,她望著祝恆離開的方向,眼神疑惑,“行澈,他會那麼好心,將好東西交給我保管?”
“當然不會,這令牌也不知有什麼古怪,這不得不說,這令牌本身是件寶貝,這玉質靈氣很足。”
君行澈將令牌拿出來給沈汀蘭看。沈汀蘭翻看了半晌,也沒什麼發現,她將玉牌放在一旁,“我好想快點子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