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白色的身影進入祝恆的房間前,居然若有似無地扭頭朝他們的方向看了一眼。
被發現了!
沈汀蘭和君行澈都有這樣的認知。
“那是九窟魔宮的人!蹦菢拥陌滓潞桶咨珶o臉麵具,正是九窟魔宮的人。
“會是誰?不像是聖子和聖女的人,這個人為什麼要潛入祝恆的屋子?”君行澈低聲道。
沈汀蘭道:“你說他會不會和我們有一樣的目的!
“正常情況下來說,不會有這種事情發生,因為知道紫電宗令牌的人極少,但如果這個人的真實真份是沈鴻璋,那就另說了。
這世上,沈鴻璋不知道的事情極少,祝家有何秘密,一定瞞不過沈鴻璋的耳目!
“行澈,你是說,剛才那個人,其實是沈鴻璋?”沈汀蘭有些氣悶,這個沈鴻璋,真是陰魂不散。
君行澈道:“第三窟主一直不曾露麵,剛才那個人修為深厚,我們都辨認不出他的深淺,說不定他就是第三窟主!
“對,沒有錯,有道理,第三窟主常年閉關,一閉關就是十幾年,說不定就是真身以沈鴻璋的身份在外搞事。”
沈汀蘭道。
“我們跟上去看看。”君行澈道。
“他好像發現了我們。”沈汀蘭道。
“沒關係,他不會鬧出動靜來的!本谐旱。
兩人也隨後潛入祝恆屋中,那個白衣人果然在。
而他的手,正握著祝恆的手,在他的手上翻翻看看,放開手後,又伸手在祝恆身上摸。
因而,那白衣身影,靠的祝恆極近。
君行澈和沈汀蘭的這個角度,就好像看到白衣人在非禮祝恆。
“想不到,他居然好這個口!鄙蛲√m歎息。
君行澈幽幽看向她,“汀蘭,你懂的還挺多!
沈汀蘭:“我、我以前被派去做任務時見過。”
她眼神無措,眼睛黑萌萌地看著他,雙手絞成了一團,要多無辜有多無辜。
白衣人的身影僵了僵。
但他很快就迴過神來,在祝恆的身上摸挲搜尋著什麼。
君行澈揉了揉她的發髻,不再逗她,兩個人都看向床的方向。
果然,一轉眼,他從祝恆的腰間,拽下一條腰帶。
那腰帶是銀絲編織,上麵鑲了一顆雞蛋大小的紫色寶石。
沈汀蘭和君行澈雙眼定定地盯著那條腰帶,莫非,這不是普通的腰帶?
似乎為了印證他二人的想法,白衣人竟直接用靈力,暴力無比地將祝恆的意識印記抹去,那腰帶上光芒一閃,成了無主之物。
而祝恆,哪怕是正在昏睡中,也不禁眉頭一擰,嘴角溢出一絲血跡來。
白衣人在那腰帶裏一陣翻找。
“那是一件儲物容器!本谐旱馈
沈汀蘭道:“他在找什麼?”
君行澈眼神一閃,忽地祭出了白將軍,白將軍一出來,就朝著那影撲去,伸手去搶奪那條腰帶。
白衣人的實力明顯也很強大,身形飛快躺閃,不讓白將軍得逞。
就在二者一來二去的交手中,那白衣人已經飛快從腰帶裏取出一物。
他動作飛快,君行澈和沈汀蘭也沒看清他取出的是什麼東西,隻見他拿了東西後,便飛快奪窗而逃,不與白將軍糾纏。
白將軍捏著那條腰帶,轉身來到君行澈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