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勞第三窟主操心。”君行澈道。
“今日,若非魏國候出手,大魏龍氣必定暴露,介時,大魏在神靈眼中,便是透明的,任人宰割,隻是時間問題。
可是魏國候出手後,倒是可以震攝住對方,給予我們喘息之機,不論魏國候是何身份,都是大魏之福。”
慧英帝道。
眾文武百官皆都點頭承認,的確,今日是魏國候救了大魏,救了他們。
而其他勢力卻是難以平靜了。
第三窟主道:“魏國候的身份,遲早會招來另一界的神靈的打探,到時候,大魏的情況照樣暴露,到時候,是更加惡劣的情況。
而未來的禍事,都是魏國候招來的。”
沈汀蘭雖然十分氣憤這第三窟主針對她,但她也不得不承認,他說的情況的確會在未來發(fā)生。
“隻要對方盯上我們,那樣的情況遲早都會發(fā)生,與魏國候何幹?”
君行澈冷聲道,他垂眸,默默牽住沈汀蘭的手。
“汀蘭,你沒有錯。”
“我當然沒有錯。我不出手,大魏今天就會遭難,我出手,至少大魏有了喘息之機。
第三窟主,你一直在這裏挑撥事非,是與我有仇?”
沈汀蘭冷冷看向第三窟主。
第三窟主輕笑一聲,“你的身份特殊,比一般神靈更加神秘,到時候,希望你還能如此鎮(zhèn)定。”
沈汀蘭一怔,心中突然一動,她正色看著他,問:“那你倒是說說,我究竟是何身份?竟比神靈還神秘?”
第三窟主道:“你想套我的話?我偏不告訴你。”
沈汀蘭氣的一噎。
“魏國候的身份,我知曉。”一個聲音突然響了起來。
沈汀蘭聞聲一看,說話之人,竟是本該在她府中的薑鑰。
沈汀蘭瞳也微微一縮,她一直就懷疑這個薑鑰的身份不簡單,再看此時的他,已經(jīng)沒有了之前的卑微謹慎,反而氣場從容,一身魔魅之氣。
眾人都看著薑鑰。
薑鑰一抱拳,微微一笑,“在下薑鑰。之前察覺到魏國候以自己的血脈之力擊退神威,拯救大魏於危難,在下心中已確定魏國候的身份。”
“我到底是何身份,你倒是說說看。”沈汀蘭黑著臉道。
薑鑰忽而上前,激動地看著她,且出手飛快地一把拉住沈汀蘭的手臂,道:“你就是我那訂親時還未出生的未婚妻啊。”
“什、什麼?”沈汀蘭沒弄明白這句話是個什麼意思。
有些懵。
君行澈卻是徹底黑了臉。
他一掌揮出,朝著薑鑰擊去,薑鑰卻死死拉著沈汀蘭的手沒有放開,反而與君行澈過起招來。
沈汀蘭懵了一瞬,終於反應了過來。
她臉色一黑,這人莫不是瘋了吧?
她二話沒說,一把將薑鑰摔在了地上,抬腳踩在了他的胸膛上。
“薑鑰,太子和本候好心收留你,你不好好在本候府上當職,居然跑來這裏胡鬧,簡直不可理喻。
本候今天就把你趕出魏國候府,你該去哪兒就去哪兒吧。”
沈汀蘭飛起一腳,將人踹飛了。
被薑鑰這麼一鬧,沈汀蘭覺得備感丟人。
她看向君行澈,搖頭歎息,“我就說這個人有問題,一直以為他是個危險人物,卻怎麼也沒想到,原來是個瘋子。”
君行澈也黑著臉,附合地點了點頭,心中卻還是覺得古怪。
恐怕不止是瘋那麼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