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尊吼完了,便十分大方地擠過來,將沈汀蘭擠到一邊,一條前臂搭在了君行澈身上,低頭跟他交流去了。
君行澈淡定地任由一頭熊搭著自己的肩膀,在自己耳邊一通低吼。
沈汀蘭被熊屁股擠開,好不容易站穩(wěn),聽懂熊尊吼聲的意思後,整個人都不好了。
“行澈,熊尊說你和它是知己,以後要和你一起給別人打扮。”
沈汀蘭風(fēng)中淩亂,說出熊尊的意思後,她看向整支隊伍,覺得自己估計要對不起這些人了。
尤其是九窟魔宮一行……
看到沈汀蘭看過來的歉意眼神,九窟魔宮一行不約而同地打了一個激靈靈的寒戰(zhàn)。
不是吧?魏國候這眼神兒是個什麼意思?難不成那頭熊要禍害他們不成?
頓時,不少九窟魔宮的弟子都看向?qū)O文靖,他們希望聖子能夠現(xiàn)在帶著他們和太子一行分開走。
否則,他們生怕外形不保。
那邊,聽到沈汀蘭的翻譯,熊尊眼神發(fā)亮地看著君行澈,君行澈也拍了拍熊尊的肩膀,“好,熊尊下次叫上孤。”
一人一熊在那狼狽為奸,其他人看著紛紛冷汗泠泠。
沈汀蘭抬起手摸了摸自己頭上的兩朵大綢花,對眾人道:“沒事的,大家別害怕。”
眾人:……
沒有理會桑紮等人的屍體,沈汀蘭一行繼續(xù)西行。
再說西珀部落裏。
雷天太和西珀首領(lǐng)一直在等桑紮一行的消息。
但是,他們等啊等,一連等了七八天了,都沒見桑紮一行迴來。
西珀首領(lǐng)重重地一拍桌子,從座椅上站了起來,“他們迴不來了!”
他的聲音特別沉,眼神泛著陰毒的光芒。
雷天太站在一旁,臉色微微一變,“父親,桑紮等人可都是超脫,桑紮還是三次超脫,他們沒道理殺不了君行澈和沈汀蘭一行。
就長有魔宮聖子同行,可那魔宮聖子也不是桑紮的對手才對。”
西珀首領(lǐng)垂頭,眼睛中的光芒宛如毒蛇一般,微光閃了閃,他緩緩出聲,“難道問題出在了四皇子的身上?”
雷天太的臉色突然一變,“父親,會不會這件事從一開始就是石妃和四皇子在下套害我們?
石妃假意與我們通信,讓四皇子幫我們殺君行澈和沈汀蘭,目的就是為了殺一批我們的高手?”
西珀首領(lǐng)看向雷天太,臉色同樣十分難看,“我現(xiàn)在就給石妃傳詢,我倒要好好問問她。
不過,我寧願相信問題是出在了四皇子身上,石妃對沈汀蘭的恨意不像作假。”
雷天太的臉色凝重,“桑紮是我們部落一等一的高手,也是最年輕,最有潛力的高手,他死了,對我們部落來說,真是損失太大!”
西珀首領(lǐng)沒有作聲,閉了閉眼,“這次派出的,幾乎是我們部落一半的最強戰(zhàn)略,若是沈汀蘭等人有備而來,我們西珀部落定是抗不住的。
事到如今,也就隻有尋求外援了。”
雷天太眉頭微擰,“父親是說……泰雅部落?”
西珀首領(lǐng)歎氣道:“這些年,泰雅部落的老首領(lǐng)日益衰老虛弱,第一少主掌控了大局。
但是,第四少主看似憨厚,卻是心狠手辣,心機深沉,是個真正危險的人物。
而第三少主被除,第二少主兇殘有餘,頭腦不足,不足為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