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天朗這麼一問,沈汀蘭頓時就忍不住歎了口氣,“唉,都是我那新認的師尊,我也不知道要拿他怎麼辦。”
沈汀蘭憂傷又無奈。
華天朗看著小姑娘唉聲歎氣,又無可奈何的小表情,唇角忍不住翹了翹,他還從來沒見過這麼有趣的小姑娘。
他一時間對這麼小師弟好感大增,道:“小師妹是此次新拜入流風宗的弟子嗎?不知道你師父是哪一個?”
沈汀蘭瞥了他一眼,搖頭晃腦地道:“嗯,是呀,我叫白牡丹,我師尊是三長老。”
“戰堂三長老?”華天朗驚訝道。
吃驚過後,他嘴角抽了抽,想到三長老的為人,再看看地上的大鐵塔,的確,把這種大鐵塔給一個嬌滴滴的小姑娘穿,也就是三長老能做的出來。
沈汀蘭道:“唉,你可別對我師尊有偏見,我師尊雖然不太靠譜的樣子,但我師尊對我還是不錯的。
我師尊說了,隻要我穿上這護甲,遇到危險都不用跑,就站在原地讓敵人打,先哭的肯定是敵人!”
華天朗嘴角一抽,低頭看了一眼那大鐵塔,“可不是敵人先哭,這種東西是萬年寒山鐵製的,這麼大一塊,怕是有千斤重吧?”
沈汀蘭沉默了,憂傷地歎氣,對啊,她之前就穿著千餘斤的東西在被迫練習走路。
老頭兒說了,她要是學不會穿著這護甲走路,就不給她吃飯。
想到這裏,沈汀蘭又歎了一口氣。
看到小姑娘一臉憂鬱的哀傷歎氣,華天朗沒忍住唇角上揚,直接笑開了。
沈汀蘭瞪了華天朗一眼,“很好笑嗎?”
華天朗見小姑娘惱了,連忙忍了笑意,隻是肩膀還一抽一抽的。
沈汀蘭在心裏大翻白眼,這家夥這麼過分,就得讓他天天做噩夢,也不知道這家夥都做了些什麼噩夢。
該不會是和大怪魚洞房了吧?
沈汀蘭不知道,她猜的幾乎是八九不離十了,人家在夢裏連孩子都生了。
而暗中,終於找到這裏來的海天香,險些將眼珠子瞪出來。
她雙手死死握拳,指甲刺破掌心都沒有感覺。
她不敢相信,之前那對自己冷冰冰高不可攀的二公子,居然在對著白牡丹那個賤人嬉笑顏開,一副開心的不得了的樣子。
而那白牡丹,便一副理所應當的樣子。
“白牡丹!”
她咬牙切齒地將白牡丹的名字念了出來,盯著沈汀蘭的目光隱隱赤紅,似乎恨不能下一刻都撲上來將沈汀蘭撕碎似的。
不行,二公子是她的。
如果連二公子都看上了白牡丹,那她海天香豈不是什麼也得不到了?
二公子必須是她的,那白牡丹敢和自己搶人,那就別怪自己心狠。
白牡丹雙眼淬了毒一般盯著二人。
而沈汀蘭和華天朗並沒有注意到不遠處有人在惦記他們,沈汀蘭一本正經地對華天朗道:“你把那鐵鏈拿給我,我給你看看。”
華天朗沒有起疑,直接將鎖鏈遞給沈汀蘭了。
沈汀蘭接過那鐵鏈拿在手裏,裝模作樣地擺出一副她在研究的樣子。
“小心些,這鎖鏈邪門兒的很,恐怕不是你的修為能對付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