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管事接著又道:“我們各地的人都在尋找突然出現,又行跡可疑的人了,現在有一些行跡可疑的已經被抓起來了,正在審問。”
大長老點了點頭,“寧抓錯一個,不能放過一個。”
陳管事點頭:“是。”
頓了下,他又道:“大長老,那白牡丹的來曆,我們竟然也查不到。”
說到這裏,他深深地埋下了頭。
大長老眸色一凝,臉色倏然有些陰沉。
陳管事心裏發慌,咬牙繼續道:“白牡丹就像是憑空出現的一般,一點關於她的信息都查不到,甚至,連她身後那個身份非凡的大人物,也查不到。
這種情況,應該是她背後的那位大人物手眼通天,將這一切都抹去了。”
“手眼通天的大人物……”大長老呢喃,臉色忽陰忽晴。
可是最後,他隻是喃喃道:“再手眼通天,白牡丹已經拜了陸金書為師,可見白牡丹身後那位手眼通天的大人物,看中的人是陸金書,而不是我陳三羊……”
陳管事低下頭一句話也不敢說。
大長老轉頭看向他,“你繼續去查白牡丹的事情,不用掩飾太好,稍微被別人發現我們在查白牡丹。”
陳管事微微一震,以他對大長老的了解,大長老似乎已經有了決斷。
看似還要繼續查白牡丹,其實就是做給外人看的。
但實際上……
陳管事不敢看大長老的臉色,隻是恭敬地退了下去。
大長老的臉上閃過一絲笑,“一個即將成為死人的人,又何必多加在意。”
……
第二天一大早,流風宗的弟子們便全部都集中在了流風宗的廣場上。
信堂,刑堂,戰堂,物堂,這四堂的長老們站在高臺上打量著下方的弟子們。
“哎呀,這麼多弟子,不知道能活著出來多少,又要有多少不幸留在裏麵。”
說話的是刑堂的長老,也就是二長老,二長老是個胖胖的中年男人,長相出色,表情經常是笑瞇瞇的,看上去很和善。
然而,流風宗刑堂裏一些叫人生不如死的刑罰,卻都是這個一臉和善的胖子弄出來的。
大長老道:“這些弟子們生活在溫室裏,真正經得住考驗的有幾個?這些年流風宗的弟子們都缺乏真正的鍛煉。
上麵借著這次神墓選拔的機會,估計也是想好好磨礪一下這些弟子們。
畢竟,真去了神墓,可沒有人會對他們手下留情,隻有在選拔中真正拔得頭籌的人,才有資格進入神墓,同樣,也最有希望從神墓裏活著出來,甚至帶出資源。”
物堂長老,也就是四長老點了點頭道:“老大說的不錯,的確是這個道理,就是這些弟子們,恐怕要不好過了。”
這位四長老也隻是中年模樣,常年冷著一張酷酷的冰塊臉,麵色看上去有些刻薄嚴肅。
然而,這位和刑堂的那位正好相反,這位卻是四位長老中最好相處的那一個了。
要問這四位長老中,最難相處的那一個,那必然不是大長老,也不是二長老,而是……三長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