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揮了揮手:“你出去吧。”
管事恭敬應是,然後轉身離開,並且帶上了門。
室內便隻剩下金少錦和海天香。
金少錦銳利的雙眸含著一絲快意的笑容:“天香,我們又見麵了,隻是沒想到,會以這種方式。”
“金公子,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海天香淚眼朦朧,好生無辜。
金少錦癡迷地看著這樣的她:“對,就這種表情,天香,我就喜歡你這副天真善良的模樣。
千萬不要停,你一定要一直裝下去,我會一直寵愛你的。”
海天香的臉色一僵。
她驚恐地看著金少錦,這樣的金少錦,給她的感覺真是恐怖極了。
海天香不由的遍體生寒。
“天香,你看你那是什麼表情?我很嚇人嗎?你還不了解我嗎?抖什麼?過來喝了這杯酒。”
金少錦給另一隻空杯倒滿了酒。
海天香咬了咬唇,緩緩走了過去。
她過去,剛要到金少錦對坐下,突然的,金少錦長臂一伸,一把將她拉進了懷裏。
海天香驚唿一聲,一下跌坐在金少錦懷裏,她臉色頓時難看。
還沒等她反抗掙紮,一杯酒就已經被塞進了她手裏。
“喝!”
金少錦語氣平靜地說了一個字。
可是,海天香卻從中聽到了濃濃的威脅。
海天香握著酒杯的手劇烈地抖動了起來,她渾身僵硬,仰頭將那杯酒喝了。
她被酒氣嗆的輕咳出聲,金少錦卻饒有興味地看了她一眼,再度給她倒滿,催促道:“再喝。”
海天香露出不敢置信的表情。
她扭頭看向金少錦:“金公子,你……”
“天香,你現在是我的妾室,怎麼還叫我金公子?叫公子吧。”金少錦道。
隻是去掉一個字,可是意味卻完全變了。
海天香臉色煞白,眼前的金少錦簡直就不是她所認識的那個人。
可他們明明是同一個人不是嗎?
海天香又喝光了那杯酒,剛一放下酒杯,金少錦就又給她倒滿了。
海天香知道,金少錦這是故意的。
故意折辱她。
她索性開始示弱,他讓做什麼,她就做什麼,這樣或許能喚起他對她的憐惜。
正如父親說的,示弱,能讓自己好過些。
她當然不可能一直留在這裏給金少錦當妾室,她會尋找機會離開的。
最好的辦法就是讓金少錦帶她去神墓。
一杯接一杯,一連二十幾杯下肚,一壺酒喝完了,海天香也醉的一塌糊塗。
金少錦低頭,看著懷裏的人,他起身,毫不憐惜地將她拎了起來。
海天香瞪大了眼睛,眼中湧出淚水:“金、公……公子,你要幹什麼?”
金少錦笑看了她一眼,語氣玩味:“今天是我們的好日子,你說我要做什麼?”
海天香即便醉的厲害,但還是意識到她最不願意的事情將要發生。
金少錦可不會憐惜她。
沒多久,這屋子裏便響起了海天香的慘叫。
……
“海天香已經被抬進府了,這件事還得多虧了七公子。”另一邊,金翼笑盈盈地端起一杯茶,朝朱老七敬了敬。
朱老七也端起茶杯迴敬了金翼一下:“哪裏,能促成這樣一樁美事,我也算是做了一件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