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汀蘭道:“我是白牡丹啊,牧白你這是怎麼了,他們為什麼要追殺你?”
牧白嘴角隱隱一抽,他一邊喘氣,一邊虛弱道:“白姑娘,沒想到你還記得我。
那些人在追殺我,你量力而行,要是打不過那些人,就趕緊跑,別管我。”
說話間,牧家,騰家,方家的人都已經到了。
這三家來勢洶洶。
他們到了近前,頓時就將沈汀蘭等人給圍了起來。
牧家主最先發話斥問:“你們是流風宗的弟子?”
沈汀蘭道:“顯而易見是的。”
牧家主麵色冷了冷,銳利的眸光盯著他們,道:“就算你們是流風宗的,也不能多管別人的家事!”
說罷,他又冷笑著看向牧白道:“牧白,你倒是有些能耐,變成個廢人了,還能攀上流風宗的弟子。
不過,你以為這兩個流風宗的弟子能保住你?你以為他們會為了你和牧家為敵?”
牧白沒有說話,冷冷地盯著對方。
沈汀蘭恍然道:“你就是那個偏心的,把牧白的神骨抽取出來,安進了你另一個兒子身體裏的牧家主?”
牧家主一愣,然後麵色陡然大怒:“胡言亂語!”
北部大陸牧家的天才少年牧白,因為修煉太過於心急浮躁,走火入魔,修為全廢,淪為廢人。
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牧家主也是這樣對外說的。
他當然不會說,是自己抽出了牧白的神骨,安進了另一個兒子的身體裏。
現在沈汀蘭這樣直接說出來,牧家主的臉上自然不好看。
“牧家主,這有什麼不敢承認的,既然敢做,就應該敢於承認。你還遮遮掩掩的,就不實在了啊。”
沈汀蘭一臉誠懇地建議道。
牧家主聽在耳中,臉色越發難看。
就連一旁騰家和方家的人也都詫異地看向牧家主。
原來,所謂牧家天才少年的殞落,居然是這般內情。
眾人不由便看向牧家主身邊的另一個少年。
那少年錦衣華服,長相清秀俊美,倒是一個美少年。
不過,這少年的眼神此刻陰沉的嚇人。
他死死盯著牧白,眼中滿滿的厭惡和殺意。
嗬,這位牧家新崛起的天才少年可不像是傳言中那麼性情溫煦,平易近人啊。
所謂新崛起的天才少年,原來也不過是父親把他哥哥的神骨,移到了他的身體裏罷了。
眾人不禁暗暗搖頭。
也不知道這牧家主是怎麼想的,牧白多好的天賦啊,他居然親自毀了他。
去造就了一個要靠別人的神骨,才能崛起的少年。
況且,牧家缺少好的神骨嗎?
如果這少年想要神骨,又何必取走牧白的?
何必非要毀掉牧白成就這少年呢?
恐怕,這裏麵還有其他內情。
隻是,不管是什麼內情,這牧家主都糊塗啊。
如牧白這樣的天才少年,哪家得到了不是想著好好培養。
他倒是好,生生將他給毀了。
如今看著還父子反目成仇。
“休得胡言亂語,你在說什麼,本家主根本聽不懂!”
牧家主被沈汀蘭說破真相,惱羞成怒,厲聲喝道。
然後他陰狠地瞪向牧白,厲聲喝道:“滾過來,把東西交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