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騰子山既然用領域折疊術隱藏了其他領域,那麼足以說明他的領域的確見不得光。”
行舟尊者說道。
不得不說,吞噬他人領域,不論是遠古之時,還是現(xiàn)在,都是為天下所不容的,形同邪修無異。
但這時,他們沒有實實在在的證據(jù),無法給騰子山下定論,便不再多說這個話題。
行舟尊者話題一轉(zhuǎn),看向沈汀蘭,問:“丫頭,剛才你為何將那七彩神棺封棺?”
沈汀蘭道:“師尊,七彩神棺裏有個大美人,我怕她被人褻瀆。”
就算沈汀蘭感覺到神棺裏那位不是娘親,但是她也不允許她被眾人窺探。
沈汀蘭對那棺中女子的感覺十分的複雜,覺得她不是娘親,可又覺得她就是娘親。
那種複雜的感覺,她難以形容。
行舟尊者臉色古怪:“就是因為這樣嗎?”
沈汀蘭認真地點頭。
“那棺中可是帝神?”行舟尊者問。
沈汀蘭遲疑,她不知要怎麼說,就如同她覺得那女子似娘親又非娘親一樣,她也說不上來,她到底是不是帝神。
君行澈卻是點頭,肯定道:“的確是。”
沈汀蘭驚訝地看向君行澈。
君行澈轉(zhuǎn)頭,伸手輕輕地拍撫她的後背。
“當真是帝神的神棺?”南部天神震驚地呢喃。
他忍不住轉(zhuǎn)頭往殿內(nèi)望去,而就在此刻,正殿內(nèi)一股恐怖的七彩神光蔓延而出,伴隨而來的,還有一道威嚴至極的低喝。
“爾等好大的膽子!”
正是帝神的聲音。
沈汀蘭臉色一變,擔憂地看向正殿裏。
生怕裏麵那些人對神棺做出非禮之舉。
但是不用她操心,當他們被七彩神光逼的連連後退時,大殿裏那些人,也都十分狼狽地被七彩神光衝了出來。
包括東部天神在內(nèi)。
一看眾人慘況,沈汀蘭就放心了。
君行澈護著沈汀蘭,道:“放心,沒人能動得了那口神棺。”
沈汀蘭便絲毫不擔心了。
一大片人剛從地上爬了起來,就見正殿的大門無風自合,隻留了‘天地大極’四字高高懸掛在眾人頭上。
正殿之中,女子威嚴至極的聲音又緩緩傳出:“爾等莫要再來此處,違者死。”
說罷,大殿便寂靜一片,靜的就像是之前的一切都沒有發(fā)生過。
東部天神緩緩從地上站起來,他感受著方才那一刻的威嚴,呢喃自語:“那就是帝神嗎?”
但是,不會有人迴答他。
帝神放話,他們不敢再在此處多留,一大群人便都浩浩蕩蕩離開這裏,往別處而去。
且說騰子山假裝負氣離開,剛一走出帝神宮,便再也忍不住,一口鮮血噴了出來。
領域折疊術,他使用起來著實透支神力,因此,使用完之後,反噬也嚴重。
吐完一大口血,他整個人的氣色都萎靡了下來。
“父親。”騰奕扶住了他。
騰子山道:“方天必然對我們有了懷疑。”
騰奕臉色難看:“都怪那沈汀蘭和君行澈。”
騰子山眼中寒芒閃爍,道:“此二人不能留。不過當務之急,我們還是先找一處地方療傷。”
他傷的有些重,便是想要走出神墓,也得傷好後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