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間,君行澈已經動了,強大的神威朝薑鑰碾壓過去。
薑鑰臉色鐵青,毫不示弱地迎了上去。
兩人眼看就打起來了,就在這時,房門卻被人推開了。
君行澈和薑鑰的動作都是一頓。
兩人雙雙扭頭看去,便見一個披頭散發,頭上花環都歪了的少女眼眸紅腫地站在門口。
少女錯愕地看著他們。
“你、你們是誰?”方靈杏瞪大了眼睛,手腕一轉,一根長滿尖刺的玫瑰花藤便出現在手。
薑鑰麵無表情,君行澈則是微微挑眉。
“花靈體?”他頗感興趣地看著少女手中那根玫瑰花藤。
薑鑰默默看著,眼神裏沒有任何情緒。
君行澈的態度激發了他的毀滅欲望,他現在看見什麼都想要殺死。
方靈杏被薑鑰恐怖的樣子嚇的倒退一步,眼看著就要尖叫了。
君行澈卻立即出聲,安撫道:“姑娘不必緊張,我們不是壞人,這個人是我大侄子,他不聽話,我正打算教訓他一頓。”
方靈杏一臉懵,她不禁不再次問:“你們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在我屋裏?屋裏的人呢?剛才那位白衣公子呢?你們把那位姑娘怎麼了?”
方靈杏看著躺在床上的沈汀蘭。
君行澈道:“姑娘不必擔心,那位姑娘是我的妻子,她隻是被壞人抓走受到了驚嚇,現在正在休息。
至於你說的那位白衣公子,他是真正的壞人,若不是我正好趕到,我的妻子,還有你家,都會被他所害。”
方靈杏眼中和緩的戒備,在聽到君行澈的話後,重新聚攏了起來。
她警惕地後退,邊退邊道:“那位白衣公子氣度斐然,一看就是正人君子。
反倒是二位……”
方靈杏看看君行澈又看看薑鑰,一臉不屑:“你們兩個長的一個比一個嚇人,來曆可疑,你們快放了那位姑娘,還有,你們把那位公子怎麼樣了?”
君行澈:……
他活了這麼多年,還是頭一遭被人說長的嚇人。
他明明長的風華絕代!
這花靈體的丫頭,腦子一根筋就算了,眼神兒也不好使。
君行澈不滿地怒視薑鑰:“收斂你的氣息,你看看你像什麼樣子?在叔叔麵前不會禮貌嗎?
你這樣,沒看連叔叔的形象都被你帶累了?”
他想來想去,自己被認為不是好人,隻能是因為受到了薑鑰的連累。
這家夥一身的毀滅黑暗氣息,哪怕是聖人和他站在一起,都會被連累的不像好人。
薑鑰身上的氣息更恐怖了。
方靈杏繼續後退,卻又擔心床上的沈汀蘭會被這兩人給傷害,一時間十分糾結。
君行澈又對方靈杏道:“你明明是花靈體,怎麼修煉的功法是金係功法?
你這樣修煉下去,別說修為不得寸進,將來有一天體質受損是輕,性命受累都是有的。”
方靈杏後退的腳步一頓。
她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著君行澈,隻有她知道,這個人說的沒錯。
小時候,她便喜歡各種植物,六歲的時候更是發現自己的身體裏可以長出藤蔓。
她將這個消息告訴父母,帶著炫耀的小心思,希望得到父母的誇讚。
父母的確是有些驚訝,但最後他們卻將她這種能力當成了一種不正常的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