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富貴想不承認,想抵賴,可自己的胳膊明明倒在“哥哥敗”這邊。
你說周秀姑使詐,可當(dāng)你握住對方左手時,可以不使勁,讓周秀姑的胳膊倒在“老師敗”這邊呀。
他站起身來道,“哥哥敗就是我敗了,這一局我敗了。”
“那第二局就開始,這次由你王富貴出題。”周秀姑說道。
“好。”上次敗了,王富貴嘴上雖然承認敗了,可心裏並不真正的服,這次決定給周秀姑難堪。
“我記得周主任在村委會門口說過,等到你的辦公室後,把窗簾拉上,把上衣脫了,讓我感受讓我欣賞,你能做到嗎?”
周秀姑看看三麵的窗簾都拉著呢,心裏有底了,“我說話當(dāng)然算數(shù)。”
“好,如果你敢脫,就算我輸了這一局。”
“行,如果你嘴上承認輸了也算你輸。”周秀姑追問道。
“沒問題。”王富貴,想也沒有想就答應(yīng)了。
周秀姑俯下身對小姑娘王永花道,“為了替你哥哥找媳婦,老師的話,你聽嗎?”
“隻要周老師幫我找位嫂子,老師的話,我全聽。”
“好,你站到臺上來,”周秀姑牽引著王永花站到臺上。
王富貴不知周秀姑要幹什麼,隻靜靜他看著。
周秀姑對王永花道,“下麵,周老師要脫衣服了,我脫一件,你就脫一件,好嗎?”
“好的。”王永花覺得好玩,答應(yīng)得很快。
這時,王富貴才明白周秀姑為什麼說“嘴上承認輸了也算你輸”這句話了。
周秀姑已開始解紐扣了,一邊的小姑娘也學(xué)著老師的樣子解紐扣。
王永花已經(jīng)十六歲,由於營養(yǎng)不足雖然沒有發(fā)育得開,但畢竟是大姑娘。但作為他的哥哥王富貴,可以看可以欣賞任何女人的身體,自己親妹妹的身體,萬萬不可褻瀆。
王富貴明白這些道理,把眼睛一閉道,“周主任,這局,我也承認輸了。”
周秀姑把王永花抱下臺,對王富貴道,“你本質(zhì)上並不壞,隻是沒有好的平臺讓你施展自己的本事。請你相信我,我會讓你出人頭地的。”
“周主任,你不要說了,妹妹永花是我的心頭肉,你拿捏得很準(zhǔn)。”
“知道就好,所以每次做事,必須要考慮後果,為身邊的親人多考慮。”
“王富貴知道了。”
“那你睜開眼吧,麵對現(xiàn)實,我們每個人的未來都是美好的。”
“周主任,王富貴輸了。”
“你王富貴承認輸是一迴事,但我必須兌現(xiàn)諾言,脫了上衣讓你感受讓你欣賞。”
“好,你脫了讓我感受讓我欣賞。”王富貴說完,跳上辦公臺。
還沒等周秀姑明白什麼,他已從身後抽出殺豬的尖刀,把辦公室前窗戶的簾子“刷”地割了下來。
正在窗戶外偷看的吳有才,一下子全暴露在眾人的眼光下。他尷尬地咳嗽兩聲,很無趣地走開。
王富貴又跳下來,把手中的簾子扔給妹妹王永花,手中的尖刀就著凳子,被他一折兩斷。
他從地上撿起已一斷兩折的尖刀放到辦公臺上,對周秀姑說道,“周主任,跟隨我王富貴多年的殺豬刀現(xiàn)在交給你,換你的窗簾為妹妹做件好看的衣服,你看可以嗎?”
周秀姑想不到王富貴身上真有殺豬刀,看來吳有才的話不是嚇人的。她更沒有想到王富貴會把自己的刀弄折,而且交到她手上。
“周主任,你把那份處分通知給我吧,我來簽字。”
“這事不著急。”周秀姑雖然服了王富貴,然而不想逼人太甚。
“怎不著急,我王富貴願賭服輸,而且從今以後,你叫我?guī)质颤N幹什麼。”王富貴拍著胸膛保證道。
“我相信你的話。”周秀姑走近王富貴道,“你不是說要我擁抱你一下嗎?現(xiàn)在就讓你如願。”
王富貴想退後,可周秀姑的眼神是那麼迷人,他想就近感受一下。
周秀姑輕輕擁抱著王富貴,對他耳語道,“王富貴,你到張支書辦公室,想辦法拖住裏麵兩位,我與你妹妹去辦一件不讓別人知道的事,望你能完成我交給你的任務(wù)。”
王富貴默默地點點頭,算是接下了周秀姑布置的第一個任務(wù)。
他剛才不敢貼近周秀姑,更不敢看她的眼睛,他覺得對方眼裏有數(shù)不盡的火焰,在點然他王富貴心中的一團團的火。
周秀姑領(lǐng)著王永花,快步走進村委會食堂,在進門之前,她特地迴頭頭看看,確認一下有沒有跟蹤她們。
“周老師,我們來這兒幹嗎?”王永花問道。
“做重要的事。”周秀姑迴答道。
“嫂子,你快進來吧,我與張支書正在喝雞湯呢。”
吳小梅的問話讓周秀姑大吃一驚,想不到她已從張支書的臥室出來。
“來吧,周主任。”張支書也招唿道,“你也進來喝碗吧。王嫂說是你吩咐她為我倆準(zhǔn)備的,謝謝喲,這男女相愛之事,也太消耗能量了。”
吳小梅拿筷子捅捅張支書道,“少說兩句,外麵還有一個小女孩。”
“周主任,小女孩是誰呀?”張支書高聲的問道。
“王富貴的妹妹。”周秀姑扔下一句,領(lǐng)著王永花走出食堂的大門。
她明白,從今往後,三娃子不再是自己的。
她感到自己很委屈,她想哭,她不明白此時自己的心為什麼如此脆弱。
她急急忙忙地處理好王富貴的事,領(lǐng)著王永花過來,為的就是想讓小姑娘送碗雞湯,給她認為不敢出門的吳小梅。
可想不到他倆倒落落大方地出來了,看來是自己多慮。
可仔細想想,確實是自己在杞人憂天,一個未嫁一個末娶,無論怎麼玩都不為過。
倒是自己,已經(jīng)結(jié)婚了,還與什麼三娃子曖昧不清,別人不指指點點,不說三道四嗎?
走到村委會大門處,有幾個穿公安製服的人攔住周秀姑她倆,“請問這裏是楊村村委嗎?我們找張文遠。”
“他是我們村支書。”周秀如小心翼翼地迴答道。
“是這樣的。”其中一人道,“有人打電話舉報他,控告他違背婦女意願,我們公安特派員,派我倆帶他迴去問話。”
聽到話,周秀姑腦子“嗡”地一聲,她鬆下王永花的手,大喊道,“三娃子,上麵派人來抓你了,快跑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