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這位先生就是小歌的老公吧!”沈佳人紅唇翹起,臉上掛著淡淡的微笑。
顧北爵眉頭微挑,沒說話。
“我叫沈佳人,是小歌的閨蜜。”沈佳人自顧自的說下去,“說實話,知道小歌的結(jié)婚對象是你,我很吃驚。”
隻要不是唐奕,任何人和小歌在一起她都會感到詫異。
小歌看起來雖然沒心沒肺,可是她知道,她的內(nèi)心十分敏感,極度缺乏安全感。
“咳…咳咳咳”,江俞庭剛剛拿起酒喝了一口,聽到沈佳人的自我介紹瞬間懵逼。
什麼鬼?這小妞還不認(rèn)識北爵?
下一秒,沈佳人麵色有些難看,“江先生,有什麼問題嗎?”
江俞庭一臉認(rèn)真,“不好意思,不好意思,這酒的味道有些奇怪。你們繼續(xù),嗬嗬,繼續(xù)。”
楚衣歌在一旁看著,目光有些狐疑,江俞庭沒說自己名字吧?
越想眉頭越緊,他們什麼時候認(rèn)識的?心裏不好的預(yù)感也來越強。
按下心裏的焦躁,抬頭,對麵的眸子略過,楚衣歌感覺自己仿佛被看穿了。
果然,真的是物以類聚人以群分,顧北爵的朋友也這麼的難纏。
楚衣歌有些不自在地移開視線。
“有幾個問題我想問一下顧先生,請問可以嗎?”
顧北爵眸子看向楚衣歌,眼神深了深,“哦·?”
“顧先生是哪裏人?”
“帝都”
“工作是什麼?”
楚衣歌聽到這個問題,雖然仍低著頭,可是耳朵卻早已偏向了對麵。
顧北爵薄唇微抿,一字一頓道,“有一家公司。”
江俞庭:嗯,最大的那家……
“工資多少?或者年薪?”
“不清楚。”
江俞庭:確實不清楚,數(shù)不清楚……
不清楚?
沈佳人轉(zhuǎn)念一想,這也正常,繼續(xù)道,“有什麼不良嗜好?”
“和我結(jié)婚的應(yīng)該不是沈小姐吧?”顧北爵挑眉,語氣裏有些漫不經(jīng)心。
沈佳人有些蒙,沒過兩秒,意識到自己越距了時,隻想打自己兩拳。
嘟嘟囔囔道,“相親的時候不都這樣問嗎?”
楚衣歌:“……”
江俞庭:“……”
他拿和顧北爵穿一條開襠褲的情誼打賭,他發(fā)怒的前兆。
當(dāng)機立斷,笑意盈盈的對沈佳人說道,“沈小姐,一起聊聊?”
笑麵虎!
沈佳人點頭:“好啊”
江俞庭:這笑也太假了吧。
沈佳人很沒出息的丟下楚衣歌自己溜了。
沈佳人走後,原本就安靜的空間如同凝固了一般。
楚衣歌低著頭,心跳越來越快。
“顧太太還要在那裏坐多久?”顧北爵黑著臉。
話音剛落,楚衣歌裏麵坐到了顧北爵旁邊。
顧北爵將小女人摟入懷裏。
“她問的這些……”,顧北爵話還沒有說完就被楚衣歌急急忙忙的打斷。
“不……不是我”,楚衣歌越說越?jīng)]有底氣。
“顧太太想要知道我的存款嗎?”顧北爵眉眼含著笑意。
“那顧先生想告訴我嗎?”楚衣歌反問。
顧北爵一字一句道,“那就要看顧太太的誠意了!”
楚衣歌感覺自己臉頰紅的發(fā)燙,“你……你想什麼呢!”
嬌嗔的語氣,讓顧北爵的心狠狠一顫,下一秒發(fā)笑道,“我說的是如果顧太太願意陪我吃飯的話……顧太太在想什麼?”
楚衣歌,“你……對了,我爸給我了一套房。”
楚衣歌把鑰匙拿出來給顧北爵看了一眼後放到了桌子上。
顧北爵,“顧太太,養(yǎng)你我還是養(yǎng)得起的!”
聽到顧北爵話語裏的不悅,楚衣歌忍不住笑笑。
連自家父親的醋也吃,她真的要懷疑剛剛他是吃佳人的醋了!
“這是我媽留下來的。”一抹哀傷染上楚衣歌的眉梢。
顧北爵感受到懷中人兒的變化,攬著她的手臂緊了緊,俯下身吻了吻她的眉心。
半晌,“你知道嗎,這套房叫‘九閣’。”
久隔不能相見。
“快吃飯吧!”
……
午飯過後,顧北爵牽著楚衣歌上了車。
“地址在哪裏?”
楚衣歌坐在副駕駛座上,“改天再去看吧!”
“丈母娘送的婚房當(dāng)然要看了。”顧北爵理所當(dāng)然的說道,楚衣歌心裏卻暖暖的。
從這裏開車還是有些遠(yuǎn),畢竟他們吃飯的地方比較偏。
楚衣歌靠在座椅上,頭偏向顧北爵,看著男人晚起的袖口,骨節(jié)分陰的手指握著方向盤,還有那禁欲的臉。
讓人不臉紅心跳都不行。
綿長的唿吸聲從身邊傳來,顧北爵扭頭望去,隻見楚衣歌正睡得香甜。
時光靜好。
下午三點,顧北爵將車停到了楚衣歌所說的目的地。
見楚衣歌還在睡,附過身去輕吻一下,便拿起手機下車。
撥通了淩風(fēng)的電話,“準(zhǔn)備的事先停一下。”
淩風(fēng),“是,總裁。”
顧北爵,“將最近的會議全部調(diào)成視頻會議。’
“是,總裁。總裁,顧老爺子來過了,看這樣知道您不在帝都了。”
“哦?”顧北爵眼睛瞇了瞇,似有些嘲諷道,“不用管他。”
“還有一件事。帝都的唐雅找人散布了一些緋聞,說您和唐家有聯(lián)姻的想法。”
“嗬?”顧北爵低聲笑了下,在淩風(fēng)聽來卻是危險的信號。
總裁生氣了,看來有人要遭殃了。
顧北爵一邊看著車裏小女人的睡顏,一邊緩緩道,“老爺子還是出手了。”
淩風(fēng)皺皺眉,“需要做些什麼嗎?”
“不用,那樣就沒意思了。”
楚衣歌睜開眼睛的時候,就看到顧北爵修長的身影站在車外。
活動活動肩膀,打開車門走下去。
顧北爵在楚衣歌醒來的時候注意力流已經(jīng)集中了過去。
當(dāng)楚衣歌下車的時候,顧北爵掛斷了電話,長步垮了過來,“醒了?”
“嗯。”楚衣歌環(huán)視下四周,“就在這裏?風(fēng)景蠻好的”
“走吧。”
顧北爵牽著楚衣歌的手心,向?qū)I的別墅區(qū)走去。
當(dāng)楚衣歌和顧北爵找到那棟樓的時候,清楚地看到了大門上吊了一塊木牌,上麵清楚地刻著“九閣”兩個字。
親眼看見它感覺還是有些不一樣。
而且那塊牌子陰顯是新的,難道是父親命人打理的?楚衣歌思來想去也隻有這個可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