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看著何言風緩緩撥動琴弦,阿依慕微微咀嚼歌曲的名字,同時掃視了一眼在場眾人。
接下來,就在眾人期待的目光之中,何言風緩緩開口唱道:“要用多少個晴天交換多少張相片
還記得鎖在抽屜裏麵的滴滴點點
小而溫馨的空間因為有你在身邊
就不再感覺到害怕大步走向前
一天一月一起一年像不像永遠
我們在同一個屋簷下
寫著屬於我們未來的詩篇”
主歌部分輕柔舒緩不疾不徐,猶如一篇娓娓道來的故事,講述著生活中的點滴細節(jié)。
沒有什麼波瀾壯闊,更沒有什麼轟轟烈烈,有的似乎隻是淡淡的溫馨,甜甜的笑意。
掃視了一遍在場眾人的反應(yīng),看到大家都浸入了歌曲之中,何言風微微抿了抿嘴。
他接著往下唱道:
“在這溫暖的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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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於是慢慢發(fā)現(xiàn)
相聚其實就是一種緣
多值得紀念”
副歌第一段,演唱結(jié)束之後,眾人的臉上盡皆露出動容之色。
往日發(fā)生在浪漫小屋裏麵的一幕幕,一起唱歌時的情形,一起做飯時的情形,一起聚餐時的情形……一切猶如相冊一般翻動,一頁一頁浮現(xiàn)在眾人的麵前。
“在這溫暖的房間
我們都笑得很甜
一切停格在一瞬間”
副歌第二段更加簡短,不過在此時此刻,卻是顯得更加應(yīng)景,更加貼切。
節(jié)目即將錄製結(jié)束,在這個當口,聽到這樣一首歌,突然莫名地感到有些心酸。
“要用多少個晴天交換多少張相片
還記得鎖在抽屜裏麵的滴滴點點
小而溫馨的空間因為有你在身邊
就不再感覺到害怕大步走向前
一天一月一起一年像不像永遠
我們在同一個屋簷下
寫著屬於我們未來的詩篇
在這溫暖的房間
我於是慢慢發(fā)現(xiàn)
相聚其實就是一種緣
多值得紀念
在這溫暖的房間
我們都笑得很甜
一切停格在一瞬間
停在記憶裏邊最美的畫麵
因為有你在的每天
在這溫暖的房間
我於是慢慢發(fā)現(xiàn)
相聚其實就是一種緣
多值得紀念
在這溫暖的房間
我們都笑得很甜
一切停格在一瞬間”
……
歌曲結(jié)束,何言風仍舊在撥動琴弦,彈著簡單的尾奏。
他閉著眼睛,整個人仍舊陷落在情緒之中。
睜眼之後,他的嘴角微微上揚,同時將吉他遞迴給了趙海斌。
“在這溫暖的房間,我於是慢慢發(fā)現(xiàn),相聚其實就是一種緣,多值得紀念;在這溫暖的房間,我們都笑得很甜,一切停格在一瞬間!”周思璐口中喃喃重複著副歌的歌詞,而後情不自禁,感慨道:“這段歌詞,感觸頗深,聽得我眼睛都快紅了。”
代佩蘭看向周思璐,點了點頭,認同道:“好像就是為我們浪漫小屋,為浪漫小屋裏的小夥伴們寫的。”
“相聚其實就是一種緣。”作為大老爺們,趙海斌也是心生波瀾,忍不住唏噓道:“我們這些人出現(xiàn)在一個節(jié)目裏麵,出現(xiàn)在浪漫小屋裏麵,不就是一種緣嗎!”
“我感覺,這首歌寫的就是我。”李麗智操著稍微還有點別扭的唐語口音,表情崇拜道。
“我們都笑得很甜。”在何言風和阿依慕這裏一直沒有什麼存在感的魯伯特抿了一口啤酒,感慨道:“這一句讓我想到了我們在小屋裏麵經(jīng)曆的那些事情。”
眾人感慨良多,代佩蘭眼眸一轉(zhuǎn),驀地改變話題,開口問道:“何老師,這首歌是你為接下來參加【唱作人】節(jié)目準備的嗎?”
何言風聞言,臉上露出一抹好奇之色,反問道:“你怎麼知道?”
代佩蘭揚了揚掌中的手機,臉上浮起淡淡的笑意,隨口解釋道:“前天的時候,企鵝視頻上麵,【唱作人】的宣傳片已經(jīng)出來了。”
按了按自己的腦門,何言風喃喃自語道:“前天就出來了嗎?”
企鵝視頻25號就放出了宣傳片,可惜無論是何言風還是阿依慕都沒有注意這件事情。
他們甚至壓根不知道這件事情。
“對啊,你們不知道嗎?”見何言風一臉茫然的表情,代佩蘭麵現(xiàn)疑惑,問道:“我記得你們的官方微客‘和睦cp’都已經(jīng)轉(zhuǎn)載了企鵝視頻的那則宣傳片,難道你們連自己的官方微客都沒有看?”
“哈哈,那個,些許末微細節(jié)不用在意。”何言風尷尬地打了個哈哈。
阿依慕繼續(xù)坐在何言風身邊,麵帶微笑,當做什麼都沒有發(fā)生。
反正我不尷尬,尷尬的就是……何老師!
“其實【唱作人】的宣傳早就出來了,宣傳片都已經(jīng)播放了好幾個,隻是前天那個才公布了首發(fā)原創(chuàng)唱作人。”代佩蘭繼續(xù)往下道。
何言風撓了撓頭,“沒想到,你對我們的事情這麼關(guān)注?”
“我可是企鵝視頻的vip會員。”代佩蘭傲嬌地昂了昂脖頸。
周思璐在旁邊拆臺道:“她最近剛好在追一部網(wǎng)劇,恰巧看到了企鵝視頻的首頁封推。”
代佩蘭也不在意,接著道:“作為你們的鐵桿歌迷,我自然是第一時間就關(guān)注了。”
何言風嗬嗬一笑:“沒想到,參加一個節(jié)目,還能收獲一個鐵桿歌迷。”
“以後我還要做你們粉絲後援會的骨幹。”代佩蘭看向何言風和阿依慕,臉上浮起一抹驕傲。
做我們粉絲後援會的骨幹,這有什麼可驕傲的?
何言風的腦門上冒出一戳黑線。
就在他哭笑不得的時候,代佩蘭突然放低聲音,麵帶微笑,滿含期待地問道:“何老師,你們見到了丁凡吧,能不能幫我要一張他的簽名?”
“呃……”何言風聞言,一陣錯愕,猝不及防的他驀地愣了一下,待得反應(yīng)過來之後,苦笑地問道:“你確定是我們的粉絲?”
“我當然是你們的粉絲。”代佩蘭嘻嘻一笑,調(diào)皮地吐了吐舌頭,“但同時……我也是丁凡的粉絲。”
說罷,她還滿臉花癡地補充了一句:“沒辦法,凡凡實在太可愛,太帥了。”
歐陽朔看到代佩蘭的反應(yīng),隻能露出一個無可奈何的表情。
看到這副模樣的代佩蘭,何言風開口打趣道:“這應(yīng)該就是傳說中的媽媽粉吧?”
“媽媽粉?我有這麼老嗎?”代佩蘭聞言,登時如同一隻被踩到尾巴的貓,差點就炸毛了。
“哈哈哈……”
眾人見此,盡皆笑出了聲。
“完美了!”歐陽朔看向何言風,渾身充滿藝術(shù)細胞的他忍不住喃喃自語地說道:“有這首《房間》為【怦然心動】畫下句號,我覺得,完美了!”
接下來,眾人邊吃邊聊,氣氛較為活躍,直到九點出頭,方才有了散席的意思。
趙海斌有些唏噓,提議道:“希望離開這個節(jié)目之後,大家也能時常聚聚。”
“那是肯定的。”魯伯特點了點頭,同時信心滿滿地說道:“隻要有心,肯定能聚的起來。”
古田看了看時間,也許是職業(yè)習慣影響,他開口提醒道:“行吧,時間不早了,大家早點迴去。”
魯伯特聞言,徑直走到何言風和阿依慕的身邊,微笑問道:“你們住在哪裏,我送送你們吧。”
他的話剛剛出口,何言風還沒有迴應(yīng),阿依慕便禮貌性地開口迴絕道:“不用麻煩了,我們自己開了車過來,而且今天晚上我並沒有喝酒,是可以開車的。”
聽到阿依慕的迴應(yīng),何言風嘴角微微扯出一抹弧度。
“祝願大家以後都能擁有更好的前程。”簡單撒了一句場麵話,何言風牽著阿依慕的手往不遠處的停車場走去。
待得何言風和阿依慕走後,眾人紛紛上了各自的車輛,或者節(jié)目組讚助的車輛。
就在這時,一個晚上都沒有怎麼開口的王梓卻是突然繞開了魯伯特的車子。
“你幹嘛,不迴去嗎?”魯伯特疑惑不解,側(cè)頭問向臉色明顯不太好看的王梓。
“迴去,不過不坐你的車子。”撂下一句話,王梓直接上了歐陽朔和代佩蘭的車子。
直到車子發(fā)動,離開現(xiàn)場之後,魯伯特仍舊還是一副疑惑不解的模樣。
他問向身邊不遠處的周思璐,“她這是怎麼了?”
“魯伯特,你可能待在國外的時間太長了,所以都不了解我們唐國女孩子了。”周思璐意有所指地說道。
說罷,她直接上了趙海斌的車子,也跟著離開了現(xiàn)場。
古田見此輕哼了一聲,隨即駕車帶著李麗智也離開了。
直到眾人全部離開之後,魯伯特方才小聲嘀咕了一句:“唐國女孩,真是複雜的動物……”
迴去的路上,正在開車的阿依慕突然開口問道:“你的臉色不太好?”
“這次聚會讓我感覺有點別扭。”何言風搖了搖頭,眼中流露出一抹失落,“沒有以前的那種氛圍了。”
阿依慕皺了皺眉,說出了自己的心聲:“古田、王梓、魯伯特、李麗智四人的關(guān)係實在太奇怪了。”
何言風微微歎息一聲,“感情的事情如人飲水冷暖自知,我們也不好說什麼。”
說罷,驀地想到了剛剛代佩蘭提及的事情,何言風開口建議道:“對了,玲子已經(jīng)轉(zhuǎn)了【唱作人】的宣傳片,待會兒迴去之後,我們的私人微客號也轉(zhuǎn)一下吧。”
阿依慕聞言,捂嘴一笑:“感覺我們這藝人工作做的挺不稱職的。”
何言風沒所謂地撇了撇嘴:“沒事,現(xiàn)在記起來轉(zhuǎn)發(fā)也可以,反正玲子應(yīng)該已經(jīng)習慣我們的行事風格了。”
“那倒也是,宣傳片剛剛出來那時,她都沒有打電話通知我們,估計是清楚我們正忙著錄製節(jié)目,沒有精力關(guān)注這件事情。”阿依慕臉上的笑意愈加明顯。
就在這時,阿依慕的包包裏麵,手機鈴聲響了起來。
何言風替阿依慕拿出手機,看了看上麵的來顯,“玲子的電話?”
“你接。”阿依慕想也沒想,直接說道。
何言風按下接聽鍵,而後“嗯嗯啊啊”地和劉玉玲對話了起來。
簡單聊了幾句,掛斷電話之後,阿依慕立刻投來了詢問的目光。
何言風攤了攤手,說出剛剛和劉玉玲對話的內(nèi)容:“玲子陰陽怪氣地誇我們終於記得轉(zhuǎn)發(fā)宣傳片了。”
晚上迴到家裏的時候,趁著阿依慕去洗澡的工夫,何言風轉(zhuǎn)發(fā)了企鵝的宣傳片。
做完這些,他立刻點開和睦cp的微客看了看,轉(zhuǎn)發(fā)的宣傳視頻底下,議論已經(jīng)鋪開了。
何言風隨意地瀏覽了起來。
“何老師和木木女神組成了西江月組合,參加了【唱作人】節(jié)目!”
“何老師牛掰,剛剛發(fā)了這麼多新歌,居然還有存貨參加【唱作人】!”
“誰說是存貨了,沒準都是何老師靈感爆發(fā),臨時創(chuàng)作的呢!”
“短時間內(nèi)發(fā)這麼多新歌,不會是敷衍了事的吧。”
“歌曲又不是大白菜,反正我覺得,這樣的創(chuàng)作速度,新歌質(zhì)量肯定拉胯。”
“王者帶青銅,組團刷怪!”
“你說誰是青銅!”
“強行一拖一唄。”
“……”
何言風皺著眉頭往下看,完全沒有察覺,洗完澡的阿依慕已經(jīng)走到了他的身邊,並且湊過腦袋,看起了上麵的評論。
待得反應(yīng)過來之後,何言風立刻按掉了手機,“你別看。”
“怎麼了?”阿依慕的臉上浮起一絲疑惑之色。
何言風囁嚅了一下嘴唇,臉色有些難看地說道:“沒什麼。”
阿依慕輕輕切了一聲,隨即滿不在乎地說道:“就這點非議,你也太小心翼翼了,我還沒有那麼脆弱。”
她昂了昂白皙的脖頸,理所當然地說道:“再說了,你是我男朋友,以後的丈夫,你拉我一把又怎麼了,靠自己的男人,我靠得理直氣壯。”
何言風聞言,臉上露出一抹戲謔的表情,“既然你都這麼說了,晚上是不是應(yīng)該犒勞犒勞我?”
阿依慕勾了勾手指,做出誘惑的動作,同時挑逗地說道:“你想要什麼犒勞?”
“你說呢!”何言風的嘴角勾起一道邪魅的弧度。
說話間,他一把撲了過去,在阿依慕不設(shè)防的情況下直接攔腰抱起了女孩兒。
抱起女孩兒之後,何言風疾步竄入了臥室之中,接下來,房間裏麵,大床上,激烈的戰(zhàn)役立刻打響……
轟轟轟——!!
接連幾團像素火焰爆發(fā),將幾隻“神秘”的身形徹底淹沒,在火光中分解為漫天的像素,消散無蹤。
林七夜用精神力將這一幕盡收眼底,對於衛(wèi)冬的戒備放鬆了些許,他的精神力掃過前方,確認了幾隻從牆體中破出的“神秘”的位置後,迅速的選擇最優(yōu)的突破路徑,繞開了它們的圍剿。
“你真的不知道別的什麼線索了?”林七夜皺眉看向衛(wèi)冬,“這些東西的數(shù)量太多了,如果再找不到出口,我們遲早會被耗死在這裏。”
“這我真不知道……”衛(wèi)冬苦笑著說道,“我隻知道這神社就是一處供奉妖魔的地方,那些石像都是日本本土的‘神秘’,不過我一開始以為這些隻是單純的石像而已,真的沒想到它們居然還能複蘇。”
日本本土的“神秘”?
林七夜若有所思。
衛(wèi)冬在進行日本“人圈”毀滅計劃之前,專門有研究過這方麵的內(nèi)容,所以能認出這些是日本本土“神秘”,而林七夜在集訓營可沒有學的這麼細致,自然也就不會注意到這些細節(jié)。
但當他聽到這句話的時候,腦中靈光一閃,像是想到了什麼。
“你知道絡(luò)新婦嗎?”林七夜問道。
“知道啊,也是日本妖魔傳說中的一種。”
林七夜的雙眸頓時亮了起來。
“你想到了什麼?”雨宮晴輝疑惑問道。
“那句預言,‘絡(luò)新婦的石像底端,藏著離開死境的鑰匙’。”林七夜認真的說道,“這個地方?jīng)]有出口,後方還有大量的本土‘神秘’追殺,完全可以算的上是‘死境’,而這裏又有諸多石像複蘇……
‘絡(luò)新婦’,‘石像’,‘死境’三個要素都齊了,如果那句預言是指向這個情況的話,離開這裏的方法或許就藏在絡(luò)新婦的石像底端。”
“前提是這個預言的結(jié)果是正確的。”雨宮晴輝提醒道。
“我們沒有別的選擇。”
雨宮晴輝陷入了沉默,片刻之後,他點了點頭,“那就賭一把。”
“把絡(luò)新婦的樣貌特征告訴我,我試著找一下它。”林七夜一邊飛奔,一邊閉上了雙眼。
在雨宮晴輝和衛(wèi)冬的描述下,林七夜很快就找到了絡(luò)新婦石像的位置,那是一個半身蜘蛛,半身妖嬈女人的存在,此刻正要從牆壁中破出,身上到處都是密集的蛛網(wǎng),一雙血紅色的眼眸正瞪大了在環(huán)顧著四周。
隻是,她的位置與林七夜等人的逃離方向正好相反,也就是說林七夜想去到那裏,就必須迴頭殺穿那十幾隻正在窮追不舍的日本妖魔。
當然,林七夜也可以直接【夜色閃爍】過去,但雨宮晴輝和衛(wèi)冬不行。
“在反方向。”林七夜深吸一口氣,“我們必須要闖過去。”
雨宮晴輝將手放在了刀柄上,眸中閃過鄭重之色,雖然他無法使用禍津刀,但自身的刀術(shù)功底還在,不至於毫無戰(zhàn)鬥之力。
而衛(wèi)冬則從包中又掏出了一枚彈夾,塞進了手槍之中,同時左手握著一枚像素風的手雷,用牙咬下了保險,將銀環(huán)吐出,說道:
“你開路,我們掩護你。”
林七夜點了點頭,“好。”
話音落下,三人同時停下腳步,迴頭麵對那十數(shù)隻咆哮衝來的日本妖魔,雙腳猛踏地麵,身形如箭般衝刺而出!
林七夜將右手的直刀甩出,斬向為首的那隻妖魔,同時伸手在空中一招,一座龐大的召喚法陣再度張開。
一抹白光閃過之後,一隻滿身繃帶的幼小身影落到了林七夜的肩膀上,抱住了他的脖子,微微歪頭。
“木木,幹活了。”
“嘿咻——!!”
哢嚓嚓!!
木木背後的繃帶飛快的鬆開,一枚枚鋥亮的掛載式導彈懸在它的身後,刺目的火光自導彈的尾端噴湧而出,唿嘯著飛向身後廊道中蜂擁而來的十數(shù)隻妖魔。
“臥槽!”
衛(wèi)冬看到這一幕,瞪大了眼睛,脫口而出就是一句國粹,然後猛地捂住了自己的耳朵。
轟——!!!
三枚掛載式導彈在狹窄的空間內(nèi)同時爆炸,巨大的衝擊力直接將周圍密密麻麻的房間撕成碎片,洶湧的火焰如浪潮般瞬間淹沒了那十幾隻妖魔的身影。
與此同時,木木自林七夜的脖子一躍而下,身形急速膨脹成一座巨大的鋼鐵堡壘,橫在了三人之前,將熾熱的火浪隔絕在外。
雨宮晴輝是親眼看過林七夜動用導彈的,但眼前的這一幕對衛(wèi)冬來說,屬實有些超出理解範圍了……
抬手就發(fā)射空對地掛載導彈?這生猛程度已經(jīng)堪比會長了啊!
待到火焰基本散去,鋼鐵堡壘如氣球般縮小,又變成了一個掛件般的木乃伊背在林七夜的身後,三道身影急速的穿行於火浪之間。
幾道寒芒自火海中閃爍而出!
即便木木的火力已經(jīng)拉滿,但依然有幾隻妖魔自爆炸中存活,這些妖魔的故事傳播越是廣泛,力量便越強,此刻能夠從火光中衝出的妖魔,都不是像林七夜之前輕鬆秒掉的那些雜魚。
一個手中提著青燈的幻影迎麵撞上林七夜,燈盞間的青光大作,這一刻林七夜周身突然彌漫出無盡的死氣,像是擁有生命般,瘋狂的鑽向林七夜的七竅。
林七夜眉頭一皺,正欲有所動作,一聲槍鳴便從他的身邊響起。
一枚像素子彈精準的擊中了幻影手中的青燈,將其直接化作漫天像素分解開來,環(huán)繞在林七夜周圍的死氣也隨之消散,林七夜轉(zhuǎn)頭看了一眼,衛(wèi)冬正握著手槍,對著林七夜微微一笑。
鏘——!
剎那間,一抹刀芒自雨宮晴輝的腰間閃出,在火浪中劃過一道圓弧,斬下了那失去了青燈的幻影頭顱。
緊接著,又是幾隻妖魔從不同方向的火焰中閃出,咆哮著衝向跑在最前麵的林七夜。
“比人多……”
林七夜喃喃自語,他伸出手,在空氣中一按,九道絢麗的魔法陣光輝在他的身前閃爍,一道道穿著深青色護工服的身影自魔法陣中閃出,向著那些妖魔攔截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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