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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監(jiān)獄出來,百裏鳶就把東方臨最後的話告訴薑晚,並對她說:“你不用因為我顧慮什麼,雖然東方景明是我養(yǎng)大的,但說到底,他並不是我兒子。”
“我知道您的意思,您不用擔心,我心裏有數(shù)。”薑晚對電話那頭的百裏鳶說道。
電話掛斷,薑晚其實並沒有把這件事放在心上。
雖然之前那頓飯是考慮到百裏鳶才和東方景明去吃的,但這不代表她會因此一而再再而三的妥協(xié)。
東方景明想讓她和周北深幫他,就要拿出足夠的籌碼。
隻要利益足夠,他就算是個陌生人,她和周北深也會幫他。
東方臨執(zhí)行死刑那天,新聞還是給了這個曾經(jīng)的濱城霸主足夠的牌麵,那一天,薑晚幾乎在任何一個網(wǎng)站,都能看到和東方臨有關(guān)的新聞。
但,這又有什麼意義呢?
這個時候,東方臨大概已經(jīng)在地府排隊等著投胎了。
深吸口氣,她感到一種前所未有的輕鬆。
晚上,薑峰承讓她和周北深一起到薑家莊園吃飯,薑晚也沒有拒絕,今天大概所有人都很高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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薑家莊園,薑晚和周北深不是一起到的,薑峰承親自給周北深打的電話,那人接到電話之後,幹脆直接班都不上,跑去莊園幫著薑峰承一起做晚上的飯菜。
他是想在未來嶽父嶽母麵前好好表現(xiàn),這一點薑晚很清楚。
“小晚來啦。”百裏鳶換了件新衣服,是和她之前我完全不一樣的風格,倒是有點像薑峰承照片裏的那副模樣。
聽見聲音,廚房裏薑峰承和周北深都伸出頭,“洗洗手,準備吃飯吧。”
“好。”薑晚點頭答應(yīng)下來。
去洗手間洗手,百裏鳶跟在她身邊,這讓薑晚有點不適應(yīng)。
“您是有什麼事嗎?”早上她還和百裏鳶通過電話,聊過東方臨的事情,現(xiàn)在卻又這樣看著她,薑晚心裏有些沒底。
百裏鳶搖頭,眼眶卻控製不住紅了,“小晚,你……願意接受我這個母親嗎?”
正在洗手的薑晚愣了下,隨即笑道:“從血緣關(guān)係上來說,您本就是我母親,跟我接不接受完全沒有任何關(guān)係。”
“小晚,你知道我的意思。”她要的不是這冰冷的血緣關(guān)係,而是薑晚打心裏的認可。
薑晚沒說話,這已經(jīng)說明她的態(tài)度。
百裏鳶心裏難受的緊,卻也知道薑晚不喜歡她這樣,隻能是強忍著心裏的痛苦,問她:“那你對我和你父親的事怎麼看?”
這話一出,薑晚倒是好好思考了一番,“說起來這是你們倆之間的事,其實我是沒什麼資格插手的。”
“不過,你們畢竟是我父母,心裏又一直都有對方,以前有太多阻礙擋在你們麵前,讓你們沒辦法在一起,但現(xiàn)在,一切阻礙都被解救,如果你們心裏還有對方,那就跟隨內(nèi)心吧。”
說白了,薑晚還是希望兩人能夠在一起的。
不管如何,他們都已經(jīng)人到中年,這個年紀,其實是該享受的年紀了。
她希望他們還是能過得開心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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