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烈見她的臉一會兒紅,一會兒白的,知道她想歪了。
順著她的思緒,他的唿吸立馬粗重起來。
“你,你也中藥了?”
關語汐使勁扒拉他的手。
救命!
她才不要大庭廣眾,又是光天化日的,跟他上演限製級動作片。
她越掙紮,越被他摟緊。
急促的唿吸也越發灼熱。
情急之下,關語汐在他手腕咬了一口。
濕糯的舌尖劃過肌膚,癢癢麻麻的,那舒爽僅次於接吻。
冷烈看著血紅的牙印,悶笑出聲。
關語汐明白自己被耍了。
恨恨地瞪了他一眼,拂開他的手就跑。
冷烈提著背簍攆上去,“別氣了,我不是故意的。
隻有喂給冷紅星的藥,才全是促欲的。”
關語汐看著他手腕處的血印,氣也消了大半。
“你怎麼知道?”
冷烈眉眼帶笑,“他的藥,都是我讓人賣給他的。”
從他剛關語汐有了夫妻之實,又得知冷紅星對關語汐賊心不死時,他便找人盯著他了。
也幸虧如此,才能及時救下關語汐。
關語汐挑眉,大佬就是大佬。
如今還在土裏刨食呢,就能在鎮上安排人為他做事了?
冷烈安靜地站著,任由她打量。
“還是讓人看著點兒吧,別搞出人命!”
萬一那四個混子對迷藥不敏感,也加入進去......
關語汐趕緊甩開了邪惡的想法。
難道,受原主角色的影響,她也變惡毒了?
不過,就挺,解氣!
冷紅星與白沁早成了好事,光是他倆幹光架有啥意思?
他們又不是送歡喜的佛陀。
冷烈黑臉微紅,“放心吧。”
他才不會告訴她,那四個混子所服的根本不是什麼迷藥,就是石膏粉末呢。
白沁那女人,專門找上他的人,想給關語汐一個“終生難忘的教訓”。
他的女人有他就夠了。
那些中看不中用的野漢子,就留給白沁自己好了。
關語汐見他推出一輛新嶄嶄的自行車,驚訝道,“你買的?”
冷烈唇角微咧,“嗯。”
別人新婚有的,他也不會委屈他的女人。
“伸手。”
關語汐雖然疑惑,還是乖乖伸了出去。
白皙的皓腕,閃得冷烈的眼睛有些犯暈。
他真想放到唇邊,細細品嚐,一定和她身體其他地方一樣很香,很軟,很好吃吧。
喉珠滾動間,他急咽口水,差點兒被嗆著。
關語汐隻覺得手腕一涼,衣袖被拉開。
粗糲的撫觸,令她有些心顫。
“別動!”
她正想往迴縮,一隻銀亮的手表落在了腕間。
“縫紉機還要過幾天。
不過,你放心,一定趕得上我們結婚的。”
男人的聲線依舊清冷。
關語汐卻從中聽出了濃濃的情意。
這個年代結婚流行“三大件”,冷烈竟然一樣不少地置辦齊了!
“你哪來的票?哪來那麼多錢?”
她水汪汪的杏眸,傳遞著濃濃的擔憂。
他看重自己,關語汐自然很高興。
可卻莫名有種心驚肉跳之感,就仿佛,這些東西都來路不正般。
冷烈目光坦蕩,“跟人換的。”
他的臉有些發紅,微微移開目光,“等......你管家,我再跟你說。”
關語汐覺得好笑。
這男人,想跟他做合體運動的時候,恬不知恥。
說到結婚,讓她管家,卻害羞了?
“先去你家!”
關語汐跳上後座,摟著他的腰大聲道。
冷烈腰間肌肉霎時收緊,車子拐了兩個s,這才自穩穩地往冷家溝駛去。
剛停車,關語汐就迫不及待地將他拉進房中。
難道她感動了,想主動與自己........
冷烈的心,叫囂著想要跳出胸腔。
去嵌合日思夜想的另一半。
“快脫!”
“衣服褲子,脫.光光!”
關語汐見他愣著不動,性急地自己上手幫他脫。
冷烈的唿吸頓時紊亂。
他緊緊拉著自己的衣服扣子,顫聲道:“不,不行!”
“為什麼?”
關語汐不解,漂亮的美眸眨呀眨,妖豔又魅惑。
冷烈趁她收手之際,倒退兩步。
深唿吸兩口,緩道:“不,不是你說想讓我們的結合,合情合意,合法合禮嘛。
我,我覺得你說得很對.”
關語汐笑得前仰後合。
眼看冷烈的臉越來越紅,這才將給他買的衣服拿了出來。
“我不過想讓你試試新衣服,你想什麼呢?”
關語汐摸了摸他結實的腹肌,手感簡直不要太好。
突然想要反悔,就地撲倒他,是腫麼迴事?
“很合身。”
冷烈鬧了個大紅臉,手快腳快地將新衣服換上了。
純黑暗條紋的西服,裏麵套著粗針織就的墨綠色毛衣,看上去......既廉價又臃腫。
“繼續脫!”
關語汐三下五除二,將毛衣也給他脫了,再將西服給套迴去。
效果立竿見影。
男人寬肩窄臀,腰背挺直,白襯衣黑西服更襯得他身形板正,氣宇軒昂。
再配上他那張輪廓分明的臉,簡直比一線男模還帥還有型!
“烈哥哥,你簡直帥呆了。”
“我太愛你了,mua~”
關語汐眼裏直冒小星星,興奮地親了他一口。
她將他拉到鏡子麵前,“來,請你看帥哥!”
冷烈卻沒去看鏡子,專注地盯著她看。
“看我幹......唔......”
她想強行掰過他的頭,卻被冷烈直接封住了唇。
身體的躁動,盡皆通過火熱的唇瓣,激烈的熱吻,展現得淋漓盡致。
關語汐很快融化在他的攻勢下,嬌軟無力。
僅靠他強壯有力的胳膊支撐。
很快,她便不滿足於此,伸手胡亂扒拉他的衣裳。
“啪嗒”一聲。
西服扣子掉了一粒。
冷烈用腳勾迴來,躬身去撿。
她意亂情迷,他竟然分心?
關語汐不滿,將他拉起來,又親了上去,“一粒扣子比我還重要?”
“別,再來我真忍不住了......”
“唔,無須再忍。”
她主動送上嬌嫩香軟的紅唇。
冷烈淺嚐輒止,又在她額頭印下一吻,“乖,把最美好的時刻留在洞房花燭夜。”
關語汐:“......”
自己定的原則,再想也得忍著。
她一臉怨念地看著那顆扣子。
“不礙事兒,我縫迴去就行了。”
冷烈以為,她是因為新衣服掉了扣子不高興,安慰道。
想到剛穿來那晚,看到他衣服上那針腳細密勻稱的補丁。
關語汐驚訝道:
“咦,該不會,你的衣服都是自己縫補的吧?”
冷烈點頭。
他光棍一個,這些事可不都得自己幹嘛。
關語汐麵色微赧。
她當初還想把這功勞據為己有來著......
似是想到了什麼,她一股腦將買的布匹搬了出來,興奮地看著他:“那你把這些布做成衣服,不許說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