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察泰一說,眾人不禁一驚。轉(zhuǎn)而一想,指定不錯,隻有這玩意,才會讓胡少輝這麼鋌而走險,搞出這麼大的動靜來。
“此前,軍政府已經(jīng)掌握了一些胡家與金三角軍閥勾結(jié)販毒的跡象,不過,考慮到國內(nèi)形勢,還是睜隻眼閉隻眼,沒想到,他竟然膽大妄為至此。”
不過不可思議啊,巴布幾人都很疑惑,“胡家是這麼大的財閥,手裏掌握著這麼多的翡翠資源,怎麼還會去販毒呢?”
“估計是因為要盛名難副了吧。”旁邊的二蛋思忖著道。
“不錯,”察泰將軍道,“胡家立業(yè)百年,確實是國內(nèi)首屈一指的大家族,不過,翡翠資源是不可再生的,現(xiàn)在已經(jīng)瀕臨枯竭,沒有了礦業(yè),他們家族走向沒落,也是勢在必然的。胡少輝這個人,自小飛揚跋扈,好虛榮,名利心極重。翡翠行業(yè)不行了,他們的家族產(chǎn)業(yè)要想繼續(xù)發(fā)展,就必須轉(zhuǎn)型。可惜,這家夥好高騖遠(yuǎn),又自以為是,沒有去找實業(yè)的路子,反而把目光投向了毒品。”
嗯,這個倒也是,像這樣自以為聰明的家夥,選擇這個也必然。這玩意是暴利,緬甸國內(nèi)政局又不穩(wěn)定,動蕩落後,又有世界聞名的金三角資源,從哪方麵來講,做白粉生意,都是最合適的了。
“可惜,胡榮一世英豪,沒想到最後會敗落在這個鼠輩兒子身上。”察泰將軍道。胡榮,緬甸首屈一指的大亨,胡家上屆掌門人,胡少輝的老爹。
“我立即出兵,剿滅胡家,鏟除胡少輝!”察泰略一思量,沉聲道。與國家利益和滔天權(quán)勢相比,一個商人家族,又算得了什麼。
巴布幾人麵麵相覷,又一齊望向了二蛋。
“不可,察泰將軍。”二蛋道,“胡少輝策劃周密,想一石多鳥,將軍你以雷霆之力,自然能摧枯拉朽,把他一舉拿下,不過頭緒眾多,勢必難以照顧周全,尤其是現(xiàn)在這個局麵,外麵都是媒體記者,影響已經(jīng)這麼大,就算剿滅了他,將軍你也已經(jīng)身處被動了。”
察泰將軍冷眼看了巴布幾人一眼,都是這幾個家夥折騰出來的麻煩。
二蛋接著道:“更何況,胡少輝目前還沒有全麵發(fā)動,一旦有風(fēng)吹草動,他會溜之大吉,就算抓到了他,查無實據(jù),又坐不實他。”
嗯,察泰和巴布幾人都望向了二蛋。這小子,沒看出來,心思過人,思慮周詳啊。怪不得小小年紀(jì)就能是大集團(tuán)總裁呢。賽珍珠一雙美麗的大眼睛中更是火辣辣的,都要流出水來了。
你有什麼好主意,巴布問答。察泰將軍也瞅向了二蛋,這也是他想問的。
“我倒是有個法子,咱們不妨將計就計……”二蛋道。
幾人湊到了一起,二蛋低聲交代起來。
嗯,不錯。二蛋說完,察泰將軍很是欣賞的打量著二蛋,暗暗點了點頭。
幾人達(dá)成了一致,立即開始行動。
“上尉,酋長,把人質(zhì)帶出來,準(zhǔn)備撤離!”巴布揮手道。
兩人轉(zhuǎn)身去了。“田先生,你的神秘朋友呢。”巴布忽然道。侯小龍不知何時已經(jīng)沒有了影子。
“他已經(jīng)去追蹤胡少輝了。”二蛋道。
“哦,冒昧的問一下,你這神秘的朋友,是藍(lán)盾刀鋒的成員嗎。”巴布忽然問道。
察泰將軍眼光一凜。藍(lán)盾刀鋒,華國最精銳的神秘特戰(zhàn)部隊,在世界特種部隊中,也是能數(shù)得上頭籌的。傳說它的一個隊員,能抵得上精銳部隊的一個團(tuán)。
二蛋嗬嗬一笑,不置可否,“他現(xiàn)在,隻是我公司的一名保安。”
嘶--!眾人無不倒抽一口涼氣。
虎式坦克隆隆開動起來,讓開了路口。一輛野戰(zhàn)吉普車、兩輛軍用運輸卡車停在了後麵。
巴布幾人蒙著麵罩,看著士兵們把毛料原石搬到了卡車上,然後又把人質(zhì)都壓上了車,車隊立即開動。
周圍的攝像機和閃光燈閃成一片,眾多的記者們都在搶拍鏡頭,做現(xiàn)場連線報道,各個國家,各個個國際媒體的都有。
“這不是劫持事件,請媒體朋友不要訛傳,不要訛傳!”察泰將軍安排人開隨對這些記者進(jìn)行宣導(dǎo)。“本次事件不是恐怖襲擊,一切都在我們的掌控之中,請媒體朋友不要擅自下結(jié)論,以訛傳訛!”
在場的記者們都有些傻眼起來,不是暴力劫持事件,那是什麼呀,你看看這槍戰(zhàn)的,這麼多的殘垣斷壁,千瘡百孔,還有那麼多的爆炸、傷員,那到底是什麼事啊。
察泰將軍親自聲明了:目前一切都在我們掌握之中,不過因為特殊的軍事機密,事件的具體詳情,我們暫時還不能公布於眾,不過很快,不會到明天,很快告訴大家!
直播報道紛紛都斷了,全球的觀眾跟記者們一起,都被吊起了胃口,等著看這個小國家這迴搞的什麼花樣。
…………
緬甸邊境小機場,東三十裏。
這裏是一片廣袤的田野。一座小小的教堂,孤零零的矗立在地頭的路邊。
夜空有些陰沉。遠(yuǎn)處,一輛汽車燈光忽閃,順著彎彎曲曲的狹窄泥路,正疾馳而來。
“阿彪!”胡少輝往前一伸手,司機取出一小包白色粉末遞了過來。胡少輝抹了把鼻子,戳出一點白粉在手背上,猛的用鼻孔一吸。
啊!胡少輝又粗暴的揉了揉鼻子,慢慢地攤開了身子,瞳孔裏亮起了野獸般的光芒。
“快!他媽的,你開的四輪拖拉機嗎。”胡少輝一腳踹上了司機的座椅後麵。
不是拖拉機,是無牌大路虎,開的都快飛起來了。很快,到了小教堂,直接拐進(jìn)了旁邊田地裏,在小教堂後麵隱了下來。
胡少輝迫不及待得跳下了車,亢奮的跑跳著進(jìn)了小教堂。兩個灰綠色軍裝的漢子迎了過來,為首一個高出了他半頭的男子,啪的一個立正道:“卑職參見胡司令!”
胡少輝也啪的一個立正,站立不穩(wěn),歪歪扭扭的迴了個軍禮,“吳……旅長,都準(zhǔn)備好了吧。”
胡少輝大伯、胡榮的兄長,也是當(dāng)年的**遠(yuǎn)征軍殘部,所以胡少輝從小就有將軍司令甚至獨裁軍閥的思想。他花費大量金錢武裝出來的這支烏合之眾,也都按照軍隊建製,一級級的軍官士兵,序列分明的封了起來。他自己,當(dāng)然是自封總司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