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瀛慢慢悠悠的度步到了他們的身後,淡漠的說道:“這是逼婚的戲碼嗎?還真是精彩啊,父母壓著女兒跟人結婚,我還真是頭一次見。”
秦唯銘看到龍瀛,臉色大變,怒道:“怎麼哪裏都有你?我警告你,別跟我搶女人,她是我的。”
池語晴看著龍瀛,小臉一片呆滯。
龍瀛卻不以為然的揚起了眉宇:“你說她是你的?你怎麼能證明?”
“她馬上就要跟我辦證結婚了,她很快就會是我的妻子,她的一切,都隻能屬於我。”秦唯銘冷冷的發笑,故意惡狠狠的宣誓。
龍瀛卻不急不徐的說:“好吧,我隻能殘酷的告訴你,你遲了一步。”
“你什麼意思?”秦唯銘的臉色變得十分的陰沉。
龍瀛優雅的手指指著池語晴:“看到她脖子上的吻痕了嗎?我咬的,看到她後背那些抓痕了嗎?我抓的,還有…很多你看不見的地方,我都先你一步品償過了,就在昨晚…她已經徹徹底底的成了我的女人,你現在來跟我談這個女人的歸屬權,不嫌晚了嗎?。”
池語晴的小臉…像被人狠甩了兩巴掌,青紅不定。
龍瀛…混蛋!
秦唯銘氣的眼睛都發紅了,他僵硬的轉過頭,看著池語晴頸項上那明顯的痕跡,整個人氣的抓狂。
“啪…”狠狠的一巴掌,打在了池語晴的臉上,是韓玫。
池語晴神情一片敗落,她捂住被打的臉,小臉全是絕望。
“你這個不知羞恥的小賤人,你怎麼可以隨隨便便跟男人上c?你怎麼這麼不要臉,不知檢點?”韓玫氣憤的大罵。
龍瀛沒料到因為自己的一番話,竟然惹來了池語晴母親的憤怒,神情怔了一下。
墨槐也有些急了,趕緊走過去跟韓玫解釋:“伯母,你誤會池小姐了,她和我家少爺是男女朋友關係,並不是隨隨便便…”
“你是什麼人?我們池家的事,還輪不到外人來插手。”韓玫一臉的崩潰,怨毒的瞪著墨槐:“她是我的女兒,她這麼不要臉,我就算打死了她,你們也管不著。”
池棟也嚇白了一張老臉,他看著秦唯銘憤怒的想要殺人的表情,嚇的趕緊上前解釋:“秦少,他胡說八道,不會的,語晴不是亂來的女孩子,她一直很保守的。”
韓玫怒吼,指著池語晴:“你說,你跟他到底有沒有上過c?”
池語晴抬起被打脹的小臉,盯著韓玫:“上了,我喜歡的人是他,不是秦唯銘。”
龍瀛沒料到池語晴竟然會說喜歡自己,神情有一抹驚喜。
“你這個小賤人,你要氣死我啊?”韓玫突然氣急攻心,眼看著就要暈倒過去。
池語晴趕緊扶住了她:“媽,對不起,我不想嫁給這個男人,請你不要逼我。”
池棟怒氣騰騰的走到龍瀛的麵前,指著他的臉大吼:“你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要來破壞我女兒的婚事?我警告你,你對我女兒做了那麼骯髒的事,我不會放過你的。”
墨槐看到有人拿手指著少爺的臉,就要過來擰斷他的手,卻被龍瀛用眼神阻止。
龍瀛抬起手,淡漠的將池棟的手劃開,嗓音沉沉的說:“池棟,你公司被收購的百分之六十的股權在我手裏,我現在是池氏集團的最大股東,我隨時有權力把你懂事長的職位換掉。”
“你…是你在幕後操縱公司股東把股權轉買給你的?好啊,我正愁找不到你,你現在自動送上門來…”
“我能把他們手中的股權以市場值高達一倍的成交價購走,說明我有這個實力,池棟,你現在好好跟我聊聊你女兒的婚姻大事,或許…我還會考慮繼續讓你在池氏集團工作,否則…你手底下那點股權,我也有辦法全部搶過來。”龍瀛聲音很低緩,氣定神閑,不像是在論公事。
“什麼?”池棟表情大變,瞬間變的慘白。
“我跟你女兒兩情相悅,同投意合,你難道還不肯把你的女兒嫁給我?”龍瀛眸光盯著池語晴,聲音有著令人瘋狂的蠱惑力量。
“我…”池棟太過驚訝,以至於連思考的能力都沒有了。
秦唯銘眸光緊瞇,心中冷哼,沒想到事事都被龍瀛搶先了一步。
他當初的決定也是把池氏集團的股權買過來,以此威脅池棟把池語晴送給他。
現在好了,池氏集團的危機原來是這個男人造成的,主動權竟然落在他的手中,真是氣人。
“池棟,你要敢把語晴嫁給他,我會讓你在淩城沒有立足之地。”秦唯銘冷冷的威脅。
池棟看向秦唯銘,一張老臉,為難到了極點。
他心裏是向著秦唯銘的,畢竟兩家是世交,而且對秦唯銘了解更多,眼前這個突然跑出來要娶女兒的男人,他是誰?他是什麼身份,池棟一無所知,怎麼敢放心的跟他做交易呢?
“你們說夠了沒有?我不是商品,用不著你們討價還價出賣,我誰也不嫁。”池語晴突然低吼起來,她真的是受夠了。
韓玫一時也六神無主,由其是當聽完龍瀛說的話後,她重新把目光放在這個氣質清貴的男人身上。
她也是有一定閱曆的女人,目光毒辣,可她卻挑不出龍瀛的一絲不好。
他與生俱來的尊貴氣息,就仿佛天生的君王一樣,蔑視群雄。
他站在那裏,嘴角掛著淡淡的笑意,卻給人無形的壓迫感。
韓玫堅定這個男人絕對不是普通人,否則,他也不會把收購池氏集團股權的大事,說的這麼隨隨便便,那可是三十多個億啊,普通人聽到這個數字就足於震驚的說不出話來。
可看這個男人氣定神閑的模樣,顯然根本沒把這三十幾個億的交易量放在眼中。
龍瀛擰了擰眉頭,看來,這個小女人要被逼瘋了。
“語晴,你跟他真的…我不相信,你怎麼能這樣的隨便?”秦唯銘無比的痛心,一想到池語晴躺在龍瀛的身下承受他的疼*愛,他的心就仿佛被人撕碎了一般,痛入骨髓。
“放開我,我跟誰睡,你都管不著。”想到昨天晚上秦唯銘當眾羞*辱她的畫麵,池語晴就惱火之極,恨恨的一甩手,將秦唯銘的抓握甩開。
“你的事,我都要管。”秦唯銘仿佛是一頭被激怒的野獸,赤紅著雙眸,瘋狂的低吼。
池語晴沒再理他,轉身,朝著另一個方向走去。
龍瀛看到池語晴被氣走,他邁開雙腿,準備跟過去,秦唯銘身形一閃,擋了他的路。
“你到底是誰?為什麼我查不出你的身份?”秦唯銘冷冷的逼問他。
墨槐在一旁冷冷的說:“少爺的身份,你還不配知道。”
“是嗎?那就是來頭不小了。”秦唯銘眸光一瞇,目光如刀鋒一樣割在龍瀛的臉上。
龍瀛卻隻笑不語,繞過他的身側,繼續去追池語晴。
他的身份,還不能公布出去,否則,會影響他在淩城調查。
在路過秦唯銘身邊的時候,龍瀛突然想到要說點什麼。
於是,他又倒退了兩步,與秦唯銘平行站立著,低淡的說道:“忘了告訴你,昨天晚上,是她的第一次。”
“你…該死!”秦唯銘怒火攻心,聽到這句話,一記暴拳就要打在龍瀛的臉上。
可惜,他卻並非龍瀛的對手,龍瀛輕易的就捏住他的拳頭,冷冷的一推:“婁蟻之力,也妄想傷人?想動我,迴去多練練吧。”
秦唯銘被他輕易的一推,猛的後退了幾步,這才感覺到眼前的情敵有多強大。
龍瀛邁著筆直修長的腿,幾步就追到了腳步淩亂,搖搖欲墜的池語晴。
“站住!”龍瀛一聲低喝。
池語晴卻渾若未聽,依舊跌跌撞撞往前走去,她的神情一片受傷,仿佛被整個世界都拋棄了一般,脆弱的就像一個易碎的玻璃娃娃,隨著她的腳步,掛在眼眶始終不肯落下的淚,終於滑過臉頰,滴在地上。
“我說話,你也敢假裝聽不見?”龍瀛腳步急邁了兩步,一把握住她纖細的手腕,將她扯到懷中。
“混蛋,你們都是混蛋!”池語晴突然瘋了似的推開他,往前跑去,可沒跑幾步,她就摔倒在地上。
龍瀛心頭一急,幾步上前,想要將她扶起,可池語晴卻像受傷的刺蝟一樣,豎起了渾身的尖刺,不允許任何人的靠近。
龍瀛無奈,隻好彎腰,把她整個人都打橫抱了起來。
“少爺…”墨槐已經把車開到他的麵前,龍瀛不顧池語晴的反抗,直接把她抱進了車裏,車門一關,優雅黑色的轎車,卷起一陣塵,消失不見。
“你放我下去。”池語晴聲音破碎,目光呆滯。
龍瀛將她往懷裏摟的更緊,貼著她的耳,啞然道:“放你去哪?去跟秦唯銘領證結婚?”
一句話,讓池語晴突然安靜的像被遺棄的小貓,伏在他的懷中,動也不動了。
龍瀛看著她猶掛淚痕的小臉,冰眸閃過一絲冷芒,池棟太不是東西了,竟然如此逼迫她。
簡直死不足惜,龍瀛眸光淩厲的閃過殺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