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不出去。”池語晴嚇的小臉更紅了,她慌忙把浴室的門關緊了,躲的更嚴實。
龍瀛走到門旁,抬手敲了敲:“真的不出來?不冷嗎?”
“就算是冷死了,我也不出去。”池語晴也有她的驕傲,她才不要那麼丟人的出去呢。
龍瀛卻手指一動,推拉門突然開了,池語晴嚇的尖叫一聲,整個人縮作一團。
龍瀛直接把推拉門打開,眸光落在她潔白如玉的身上,那晶瑩剔透的肌膚,在水霧中白嫩透粉,簡直讓他血管都要暴烈了。
池語晴嚇的驚叫了好幾聲,怎麼擋都擋不住,最後,她隻能背對著他,把身體盡量的擋在牆角處,一臉的哀求:“龍瀛,求求你了,不要看…讓我出去。”
龍瀛聽著她嬌軟的乞求聲,身體更是有一種莫名的火焰需要暴發,他甚至發現自己連一秒也等不及了。
健軀突然從她的身後貼過來,池語晴嚇的想躲。
可下一秒,她卻發現自己躲不開,大手直接把她托了起來,他從她的身後…強悍的進來了。
池語晴發出一聲痛叫聲。
時間轉瞬間就過去了十多分鍾,可這僅僅隻是一個開始。
次日,晨曦的陽光落在潔白的床前,一截雪白的手臂隨意的搭在被子上,雪白的手臂有一些奇怪的抓痕。
池語晴趴在床上,擁著被子,露出的肌膚,全都是被疼*愛過的痕跡,從頭到腳,都沒有放過。
她累極了,所以,雖然已經是九點多,卻沒有要醒來的意思。
直到…手機的鈴聲把她吵醒,她才迅速的坐直了身。
昨夜的種種,迅速像電影般迴放了一遍,嚇的她一聲低唿,趕緊抱起了被子,擋在身前。
環視著房間,發現龍瀛不見了,她這才擁著被子,跳下床,去拿包裏的手機。
打開一看,是何沁打過來的。
“語晴,你在哪?能不能陪我去一淌醫院,我哥…我哥的手臂被人砍掉了,出了好多的血,還在暈迷中。”何沁在電話裏,又哭成了一個淚人兒。
“好,好,你等著我,我馬上過來陪你。”池語晴聽了,嚇壞了,立即疊聲答應。
她打開衣櫃,胡亂的拿了幾件衣服穿上,抓了包包就跑出門去。
門外守著她醒來的兩個女傭,喊她,她也沒聽見似的,隻奔著去電梯。
池語晴見到何沁的時候,何沁哭的上氣不接下氣,幾乎暈厥。
“語晴,怎麼會這樣?為什麼我哥會被人砍去手臂,這樣,他可怎麼活啊。”何沁哭倒在池語晴的懷裏,嚇的渾身顫抖。
池語晴皺緊了眉頭,低聲安慰道:“何沁,你振住一點,我們先去醫院看看你哥的情況。”
於是,兩個人打了車去了醫院,何漉還在暈迷著,躺在床上,一隻手臂是空的,被做了處理包紮。
何沁看了,泣不成聲。
池語晴也十分的難過,她摟著何沁,擰眉分析道:“你有沒有覺的這件事情很奇怪?昨天晚上,你和你哥同時慘遭不幸,就好像有人故意要害你們似的。”
何沁經過池語晴的提醒,頓時就清醒了一些:“沒錯,一定是要有故意要害我們的,到底是誰?他們手腳做的很幹淨,一點證據都沒有留下來。”
“其實…有的,隻是你不能把這證據拿給警察。”池語晴忽然說道。
何沁一驚,一張臉色迅速的慘白下去,她用力的咬住了唇角,恐懼的搖頭:“不…我不想知道。”
池語晴的意思,何沁明白,她的身體裏還有那些男人留下的證據,可如果真要拿出去尋找犯罪的人,她被人踐踏過的事實就會被揭發出去,那她這一輩子都不能做人了。
“沒關係的,我們再想別的辦法。”池語晴知道她的難處,輕柔的安慰她。
何沁看著哥哥暈迷不醒,心痛的曆害。
“你問問何伯父,有沒有得罪黑道上的人,說不定就會有眉目了。”池語晴低聲的說道。
何沁怔怔的點頭:“我問過了,可我爸爸…他也不知道得罪的是什麼人。”
“是啊,何伯父在商場打拚了半輩子,肯定得罪過不少的人,現在看你們落難了,就會想著落井下石,何沁,你以後要小心一點。”池語晴越想越害怕,真替好友感到擔心。
何沁卻是六神無主,慌了神,竟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
恐懼的陰雲籠罩在何家上空,何家所有人都繃緊了一顆心髒,害怕會出現更加淒慘的事情。
池語晴在醫院陪何沁度過了一天,天快黑的時候,她迴到了酒店。
龍瀛又生氣了,隻是因為她沒有請示他,就到處亂走。
池語晴也很無奈,龍瀛對她還算不錯,她也不想惹惱他。
可所有的事情都發生在一起了,她就算明知道會惹他生氣,卻還是不得不去關心朋友。
何家慘遭如此家變,何沁無助又脆弱,她做為何沁最要好的朋友,如果還袖手旁觀,那她真不是人了。
龍瀛盯著她一臉認錯的小臉,胸腔怒火竟然莫名的消失了。
這個女人現在想幹什麼?以為擺出這樣的表情,他就不罰她了嗎?
“你的朋友是什麼性別?”龍瀛本不想幹涉她的私人交際,可此刻,他還是控製不住的質問她。
“女的!”池語晴一聽,立即迴答:“我從小一起長大的好姐妹。”
龍瀛盯著她的眼睛,發現她沒有說謊,但還是冷著聲音提醒她:“你必須記住你的身份。”
“我沒有忘記。”池語晴小聲的答。
“我最討厭我的女人拋頭露麵,以後…你盡量少出去。”龍瀛思考了兩秒,沉沉的說。
他更多的是擔心她會不會受到傷害,因為,他現在也不敢肯定自己在淩城的身份有沒有暴光。
萬一有人知道他來淩城的目的,要對他動手,池語晴也會受到牽連的。
他想保護她,隻是選擇用他的方式。
“對不起,我明天…還想再出去一淌,可以嗎?”池語晴還是不能不管何沁,她現在最需要關懷,於是,她鬥膽的懇求他。
“不可以!”龍瀛冷酷的拒絕。
池語晴嚇的神經一繃,迅速的將眼睛給閉上,仿佛他是可怕的野獸,不敢再看他。
龍瀛見她這樣,猛的將她扯進了房間,狠狠的關上了門。
池語晴腳步踉蹌的跟著他穿過客廳,進了臥室,下一秒,她就被甩到了床上。
她嚇的驚唿了一聲,很快就被壓來的健軀禁固住了,她動也不敢動,隻睜大一雙美眸,眨呀眨。
“別用這天真無辜的眼神看我,是你做錯了,你必須受罰。”龍瀛發現自己的骯髒心思,在她那雙清澈分明的眼睛裏,找到了一絲罪惡感。
池語晴一慌,他所說的懲罰,令她感到緊張害怕。
“龍…瀛,有話好好說,別總是動手動腳好嗎?”池語晴嚇的心髒都要停跳了,那種生不如死的感覺,讓她服軟求饒。
龍瀛眸光暗沉,緊鎖著她的小臉,危險的氣息逼到她的唇角:“你剛才喊了我的名子。”
池語晴又是一驚,美眸無措的扇動著,潔白的貝齒莫名的緊咬了下唇。
“我允許你叫我的名子嗎?”危險的氣息突然從她的唇邊一路往下,隔著衣服,咬她的…
池語晴一陣吃痛,眉兒皺了起來,小手本能的去推他:“別咬了,好痛。”
“把我的名子忘記,誰也不能說,記住了?”龍瀛懲罰過她,又撐起了身,幽冷的目光凝在她的臉上:“不許跟任何人提我的名子。”
“我沒有!”池語晴十分害怕,立即搖頭迴答。
“在沒有得到我允許的情況下,你也不能喊我的名子。”龍瀛異常霸道的說。
池語晴忽然覺的無比的委屈,美眸迅速的起了一層霧氣,她咬著下唇,輕輕的點頭:“我不喊了。”
龍瀛看見她清澈的眸底起了水霧,微微怔了一下,起身,離開她的身上:“還沒吃晚飯吧。”
得到自信的池語晴,立即坐了起來:“還沒有!”
龍瀛走向客廳,按了一個座機的電話,叫了晚餐。
池語晴垂著小腦袋,整理著已經淩亂的情緒。
她越來越看不透龍瀛了,有時候明明那麼好講話,可有時候卻又霸道的像魔鬼一樣。
算了,她是沒有把握能夠看透這個男人的本性,以後和他相處,必須小心一些。
免得又觸到了他的禁區,還惹來一頓懲罰,那就太冤枉了。
雖然和龍瀛有過那麼親m的接觸,但池語晴卻還是很害怕,那種欲生欲死的感覺,仿佛會吞噬掉她的靈魂,讓她害怕償試。
不一會兒,服務生推了餐車進來,把晚餐擺在桌上。
龍瀛靠在臥室的門旁,看著池語晴低著個腦袋,正在絞自己的手指,眸底掠過一絲好笑。
“晚餐已經送來了,還不出來吃?”他低淡的說。
池語晴站起來,走向餐桌,當她拿筷子要吃的時候,不由抬頭望著他:“你不吃嗎?”
龍瀛淡漠的說:“我吃過了。”
池語晴便不再說話了,默默的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