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訪了迪爾夫人後,池語晴就變得積極了許多,她早上基本上是和龍瀛一樣起床,然後準(zhǔn)備好資料,墨槐成了她的專職司機,送她上下課。
“墨槐,你和王顏發(fā)展到哪一步了?最近我太忙,都沒時間聯(lián)係她!庇辛撕⒆俞幔瑫r間簡直就不是自己的,加上龍瀛受傷和龍家這邊的事,池語晴也真的很忙碌。
墨槐有些羞赧:“我們決定明年五月結(jié)婚了,到時候一定請你和少爺來參加!
“真的?”池語晴有些驚喜:“那我得打個電話恭喜她。”
“謝謝!”墨槐十分自然的替王顏說謝,池語晴更加的相信,他們之間的關(guān)係真的很不錯了。
趁著上課休息的時間,池語晴打了電話給王顏,道了喜,又聊了幾句,才掛了電話。
時間一晃,一個多星期過去了,池語晴的學(xué)心課程也很緊張,因為交流不太方便,她又必須接受英語培訓(xùn),龍瀛給她請了十分專業(yè)的老師,下午會到家裏來教兩個小時的課。
池語晴現(xiàn)在除了經(jīng)常性的打電話給夏唯利和家人,就隻圍著課程和兒子打轉(zhuǎn)了,甚至都有些忽略龍瀛。
這惹來了龍瀛小小的不滿。
這一晚,池語晴洗了澡,就拿著教材,坐在床上翻看,看的十分的專注認(rèn)真。
龍瀛從浴室出來,看到她又陷入自己的世界裏,完全沒把他當(dāng)迴事,俊臉立即就刷了一層黑鬱。
他大刺刺的走過去,直接就奪了她手裏的教材書,扔在一旁,瞇著眼盯住她看,語氣全是不爽:“打從你去學(xué)習(xí)後,眼裏就沒我這個老公了吧?”
“怎麼啦?”池語晴驚愕了一下,聽了他的話,又覺好笑。
“也沒什麼,就是感覺我這裏快要生鏽了,不再抽個時間磨一磨,隻怕又會運轉(zhuǎn)不靈。”龍瀛十分晦澀的暗示著她,當(dāng)然,那語氣,可是帶著一投怒氣的。
他可以忍個一天兩天,可今天是第三天了。
每一次想將她壓倒,她就捧著個書,抱個著兒子,將他視若無睹,他真的備受打擊。
以至於,他一有空閑就會思考著要用什麼方法才能將她撲倒,都幾乎影響到他的工作能力了。
池語晴聽他這麼一說,小臉立即就紅透了,這男人…
“不管怎麼樣?今晚的時間是我的!饼堝f著,整個人就撲了過來。
池語晴瞬間就被他壓住,她嘴角揚起來:“別這樣心急嘛,慢點來。”
“不能!”龍瀛砸了一句,薄唇就強勢的封住了她的小嘴,恣意的吮吸。
池語晴本來滿腦子都是那些設(shè)計圖,此刻被他如此熱烈的吻一衝擊,哪裏還記得住了?
長指不由分說的就探了進(jìn)去,忍了三天的火焰,此刻好不容易得到一個釋放的機會,龍瀛顯的極其的興奮,瘋狂。
池語晴早就被他感染了,小臉暈紅,氣喘息息,所有的節(jié)奏,都在他的撐控之中,她隻能承受。
正當(dāng)龍瀛蓄勢待發(fā),準(zhǔn)備攻池略地,突然,池語晴的手機響了。
“我接個電話…”她嬌喘著,輕輕的推他。
“不許接,說好了,今晚是我的!”龍瀛卻格外的霸道,毫不遲疑的將自己埋入其中。
池語晴哪有機會去拿手機,頓時渾身一顫,下一秒,就被巨濤駭浪所淹沒。
可手機卻在停了幾分鍾後,又再一次的響了起來,這一次,響的時間更長。
“讓我看一眼…肯定是誰找我…有急事。”池語晴說話都說不上來,隻顧著喘。
龍瀛擰著眉頭,微微直起了身,朝手機看過去,隻見屏幕上大寫的龍澈兩個字。
整個人一僵,身體也在這一刻突然打了一個顫意。
然後,一切都靜止了,龍瀛目光探尋的盯住身下嫣紅嬌媚的女人。
池語晴見他突然停住,也是一怔,但也意識到來電的人不一般。
她伸手去推了推他,龍瀛直接興趣全無的坐到一旁去。
池語晴抓過手機,看到名子,也是一驚。
這麼晚了,龍澈突然給她打電話,真的會讓人的心莫名的驚跳起來。
“怎麼不接?不是有急事嗎?”龍瀛擰著眉頭,酸酸的說。
池語晴轉(zhuǎn)頭看一眼龍瀛,隻見他麵色有些不自在,於是,她接了電話,按了免提。
“唯利有沒有去你那裏?”龍澈開口第一句,充滿了焦急和擔(dān)憂。
池語晴和龍瀛表情一怔,龍瀛猛的就把手機接了去問:“二哥,這麼晚了,出什麼事情了嗎?”
“她不見了,我找遍了很多的地方,都沒找到她,她手機也沒有帶走!饼埑旱恼Z氣,有些崩潰。
“二哥,你別急,我們馬上過來,幫你一起找!饼堝谅曊f完,把電話掛上。
池語晴已經(jīng)在擔(dān)憂了:“怎麼會這樣?這麼晚了,她能去哪?連手機都不帶?”
“不知道,也許是在鬧情緒!饼堝f著話,人已經(jīng)走進(jìn)衣帽間,動作迅速的挑了衣服穿戴。
池語晴也趕緊的找衣服穿,龍瀛卻突然阻止她:“你留在家裏,我去就行!
“不,她是我妹妹,我要去!背卣Z晴哪裏在家裏待得。
龍瀛見她是真的擔(dān)憂,麵色都發(fā)白了,也沒再阻止,兩個人穿好衣服,就出了門。
趕緊到龍澈所在的位置,他正一個人坐在公司的噴泉池邊,俊雅的麵容再難尋意氣風(fēng)發(fā)的神采。
他坐在那裏,低著頭,麵容沉鬱疲倦。
“二哥!”龍瀛急步走向他,他這才抬起頭來,看到他們,表情說不出來的悲觀,低落。
“她一句話不說就走了,我不知道發(fā)生了什麼,我必須找到她!饼埑荷ひ舫脸恋,透著苦澀。
“我們幫你一起找,走吧!饼堝牧伺乃募绨虬参康溃骸澳呐掳殃柍欠^來,我們也要找到她!
此刻,在一條高速公路上,夏唯利獨自一人,開著車,朝著一個陌生的城市而去。
淚水傾刻間就打濕了她的臉頰,可她卻顧不得去擦,隻透過迷蒙的淚水,緊盯著前方的路。
耳邊反反複複響起來的,是龍伯父那些話,那些令她絕望的話。
她和姐姐,必須有一個人做出讓步。
如果你真的愛他,就該為他的未來著想。
他至所以會跟你在一起,是因為他失去了記憶,但事實上,他並不愛你。
如果你們不分開,你就是在騙他的感情,遲早有一天,他會恢複記憶,到時候,他還會接受你嗎?
一句一句,都在刺痛她的心,同時也在提醒她此刻她的身份有多麼的尷尬。
龍澈不愛他?至少,他恢複記憶後,他不可能再愛她。
麵對這些殘酷的事實,她隻能逃,逃的遠(yuǎn)遠(yuǎn)的,就不會影響到姐姐的幸福,也不會承受有一天被他討厭的可怕現(xiàn)實。
這一夜,對於龍澈他們來說,簡直就是漫長又煎熬的,還好,在天亮之前,已經(jīng)找到了夏唯利的去向。
她駕駛著一輛紅色的轎車,出了城,上了一條高速。
龍澈當(dāng)既就驅(qū)車追了上去,龍瀛不放心他一個人離去,也調(diào)派了三輛車緊隨其後跟了去。
池語晴也很想去,卻被龍瀛阻止了。
“這是他們兩個人的事,你就不要去摻合了,靜等二哥的消息吧。”龍瀛安慰她。
池語晴隻好取消了念頭,迴到家,倒床就睡,真的太累了。
龍瀛也沒去公司,上午在家裏陪池語晴等消息。
一直到下午五點多,龍澈才給他們打來電話,已經(jīng)找到了夏唯利,她竟然準(zhǔn)備乘機出國。
聽到這個消息,池語晴頓時痛心不己,唯利怎麼這麼傻?一個人懷著孩子出國?
她甚至都沒有給她打一個電話,想必,也沒有給爸媽打一聲招唿吧。
到底出了什麼事?為什麼讓她做出這麼極端的行為?
等她迴來,一定要好好的說她一頓,自己懷著孕,怎麼能亂跑?
“好了,這下你該放心了吧,二哥會把她帶迴來的!饼堝搀犃丝跉猓呐乃募绨,安慰道。
池語晴卻哪裏能真的安心,她總覺的,事情一定很嚴(yán)重。
另一邊,機場大廳,夏唯利提著一個簡單的行旅,正排著隊,準(zhǔn)備去登機。
就在這時,機場入口處,闖進(jìn)來一行人,為首的男人身形高大,容貌俊美,繃著一股怒意,目光在機場大廳焦急的搜尋著,仿佛在找人。
所有的乘客都十分的好奇,女性更是對為首的那個男人充滿了驚豔感和好奇。
總覺的那張臉十分的眼熟,卻又一時記不起來,是在哪裏見過了。
龍澈經(jīng)常會代表龍鼇集團登上各種商業(yè)雜誌,他是龍家的形象代言人。
等有人反映過來時,那抹俊雅的身影,已經(jīng)遠(yuǎn)去了。
“二少爺,夏小姐在那!”有人終於發(fā)現(xiàn)了,急聲說道。
龍澈眸色一掃,就看到登機口既將檢票的夏唯利,眸色陰沉的發(fā)冷,長腿已經(jīng)朝著那邊大步邁去。
夏唯利臉上還掛著淚痕,一邊抹淚一邊把機票和身份證遞出去,正等待著,突然,有一隻大手,十分粗魯?shù)陌炎C件和機票給搶了過去,下一秒,機票就在他的掌間化成了碎片。
“要帶著我的孩子逃去哪?經(jīng)我同意了嗎?”男人惱火的嗓音砸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