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暖嘴角動了動,沒說話。
……
勞斯萊斯在聶宅外麵停下的時候,江承禦跟聶詩音一起下了車。
他走到她身邊,朝著裏麵抬了抬下巴:“請我進去坐坐?”
她問他:“你累了?”
男人輕笑:“身為你男朋友,我進你家的次數(shù)似乎屈指可數(shù)?”
“因為這個你要進去坐坐嗎?”
“嗯。”
聶詩音點點頭,主動拉起了男人的手:“那走吧,我的男朋友!
話落她就轉(zhuǎn)了身,可江承禦卻惡趣味地拉著她倒退了兩步。
女人猝不及防,整個人跌到了他懷裏。
他嘴角微動,順勢攔住她的腰身:“這樣走!
聶詩音,“……”
她瞪了他一下:“下次你不要這麼粗魯好不好,撞得我疼死了!
“好。”
一般江承禦乖乖聽話的時候,她原本的脾氣都會不知不覺地消散下去。
兩個人進了聶宅,馮叔看見聶詩音迴來,還帶著未來的姑爺,笑著打招唿:“江先生來了,快請坐,我去給您和小姐倒茶!
聶詩音叫住了他:“馮叔,你不用忙了,他一會兒就走。”
“哎!
“時間不早了,馮叔早點去休息吧。”
馮叔點頭,很快離開了。
時間很晚了,客廳裏其他傭人也都不在,隻剩下聶詩音和江承禦。
男人偏頭看著她:“馮叔走了,我想喝茶給誰我倒?”
“我啊!
說著,她起身去給他倒茶了,迴來的時候,還用雙手遞給了他,彎唇恭恭敬敬地道:“江先生,請喝茶!
言語之間,好像還有一種奉承的意思。
江承禦低笑,一手接過茶杯,一手拉著她在自己身邊坐下:“我跟夏暖沒什麼,你現(xiàn)在相信了?”
她一邊“嗯”一邊點頭:“深信不疑。”
男人覺得今天的聶詩音非常有趣。
大概她是真的心情好了。
不過——
既然心情這麼好,是不是可以做點讓心情更好的事情。
江承禦拉著她的手沒有放開,喝完那杯茶之後,從沙發(fā)上起了身。
聶詩音以為她要走,跟著起身有些戀戀不舍地道:“才來幾分鍾你就要走?”
他看著她好像很舍不得自己的樣子,低低地笑了出來:“我說我要走了麼?”
她想也不想地反問:“那你站起來幹什麼?”
男人拉住她的手,朝著二樓女人的臥室方向抬了抬下巴:“帶我去你臥室看看?”
“我臥室有什麼好看的?”
“想看!
聶詩音,“……”
她竟無言以對。
他看她不說話,薄唇張合:“默認可以了麼?”
女人隨口道:“你想看就看吧,帶你去看!
男人的大掌放在她的腰上沒有動,跟她一起抬了腳朝樓梯口走去。
隻是——
江承禦盯著她的目光灼熱,好似一顆心根本就不在什麼看她的臥室上,而是在看她的身體上。
果然,到了臥室門口,聶詩音剛剛推開門,江承禦就帶著她轉(zhuǎn)了一圈然後把女人抵在了門板上,他靠的她很近:“留我在聶宅過夜,可以麼?”
聶詩音,“……”
她完全沒想到他會突然這個樣子。
其實是沒什麼不可以的。
但是……
女人看著他,竟然有些吞吞吐吐:“你……你沒有帶衣服過來,留這裏過夜,明天早上穿什麼?”
誰知她話音落下的時候,男人直接笑了:“我?guī)Я。?br />
她下意識地反問:“在哪?”
“車裏。”
聶詩音瞧著近在咫尺的俊臉:“你是專門帶來過夜的嗎?”
“嗯!
“還帶了什麼?”
“避孕套!
聶詩音,“……”
真是服了他。
話說到這個份上,聶詩音也不知道怎麼拒絕他了,隻好道:“你想留就留吧,睡一晚而已,我也不嫌棄……唔!
江承禦聽到她答應(yīng)了,直接低頭捉住了女人的唇。
一邊吻著她,一邊帶著她往臥室中央的大床走去。
跌跌撞撞但兩個人還是到了,他把她放到床上,喉結(jié)連連滾動:“好久沒做了!
“哦!
“想麼?”
她脫口而出:“不想!
男人蹭著她的皮膚:“我很想!
這話她沒法接。
當然,他也不需要她接,話音落下之後就直接含住了女人的唇瓣,這一次他很有耐心,沒有急著脫她的衣服,先吻了個夠,手上才慢慢有了動作。
撥開她衣服的時候,他的眼睛盯著女人的杏眸:“一周之後,你就是我的未婚妻了。”
“到時候,你是我未婚夫。”
“一年之後,我們結(jié)婚?”
聶詩音抬手摸上他的臉,彎唇落下兩個字:“好的!
她很好說話。
於是他跟著要求道:“結(jié)婚就直接要個孩子!
女人想了想,才道:“那我得保證這一年之內(nèi),聶氏都在穩(wěn)步發(fā)展,我可以有時間生孩子才行!
“公司我可以幫你打理!
“那好吧,反正我這個年齡,的確是應(yīng)該要個孩子了!
聶詩音覺得隻要他喜歡她,全心全意地對她,什麼孩子結(jié)婚都不是問題。
男人對她的說法很是滿意,低頭靠近她:“今天怎麼乖?”
她不答反問:“你今天怎麼這麼慢?”
“慢?”
“嗯,說了半天話還沒進入正題。”
說著,女人還抬手隔著白色的襯衣在他腰際輕輕撩了一把。
男人深眸晦暗:“急了?”
她否認:“不是我急,是你慢死了!
江承禦低頭直接吻上了她,唇齒糾纏之後,那吻又順勢移至臉頰,再到耳廓,他的手掀開她的衣服摸了進去,薄唇停在她耳邊,低沉沙啞:“我怕快了,你受不了!
她偏頭,直接在男人耳朵上咬了一下:“不準弄疼我,不準在床上欺負我。”
“嘖,要求真高,又是嫌慢,又是怕疼的!
“你還墨跡?”
女人抬手剝他的襯衣,男人一邊配合她的動作一邊低笑:“就來!
情事這種東西,沒有開始的時候她就沒有念想,但真躺到了床上,看著這個英俊如斯的男人,她也可以毫不避諱地承認自己起了色心。
更何況這副皮相之下,還有那麼高超的技術(shù)。
彼此取悅的事情,何樂而不為?!